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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就在一瞬間?!?/br>鄭松源抬起頭,長長的睫毛上都是淚珠子,眼神有點不自然,但又忍不住想把白癸從上到下都看得仔仔細細,“你真的,沒受傷吧?!?/br>白癸咧嘴一笑,“沒事。還能怎么樣,大不了再生個孩子不就完了?!?/br>對方說得越是輕松無事,鄭松源心情愈發沉重,緊皺著眉頭不說話了。他剛才是真的沒有沉住氣,自己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廢物一般。自責還沒開始進行,手腕突然一熱,鄭松源微微一愣,他看到白癸竟然蹲在地上張嘴在啃,“大哥,這,這?”只見白癸眼神認真,憋著一口氣,歪著腦袋使勁在啃那膠皮繩子,費了好大勁兒,咬牙切齒,最后終于松開了。“呸...”,吐了嘴里塑料皮,白癸眼神發暗,暗自咒罵道:“這群瘋子...”左手終于可以動彈了,不過看到抬起頭的白癸,鄭松源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大哥!”,伸出手摟住白癸的后頸,拽到自己面前,手指哆嗦的摸著白癸的嘴唇。上面竟然都是血。白癸被弄得一團糟,還沒反應過來,看到鄭松源的狀態有點不對。“都是,血...你別咬了,破了,別弄了!”鄭松源已經有點破聲了,眼神也開始空洞無神,白癸被弄得一激靈,摸了摸嘴巴上的血,心疼說道:“這是,你的血?!?/br>嘴唇仍舊被狠狠的揉搓著。鄭松源似乎很厭惡這個顏色。特別是受不了這種刺目的眼色留在白癸身上一分一秒。當想清這是自己的血,卻玷污了對方的嘴唇的時候,鄭松源一股無力感充斥內心。他竟然生出了一種“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的錯覺,“大哥,別管我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鄭松源說出這樣灰心的話。白癸愣了愣。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甩了對方一個巴掌。“你給我清醒點!”鄭松源頂著紅撲撲的手印子震驚地望著白癸。接著發現對方突然雙手抵在自己雙腿,蹲了下來。低頭一看,小心臟快要撲騰出來了!只看到一個被狗啃了一般的腦袋在使勁挪動著。鄭松源倒吸了一口涼氣,瞪著大眼珠子,別說清醒了,他現在簡直可以說是要涅槃重生了!而在鏡頭的另外一側,三位均倒吸一口涼氣,黑皮小哥砸吧砸吧嘴,幽幽地說道:“我去,林上水,這么,會玩啊...”作者有話要說:捂臉,我在寫什么呢...羞一百章了哦!原地轉圈鼓掌掌!第101章被評價為很會玩的白癸此時也是拼了老命了。這破膠皮繩子捆的位置刁鉆,竟然剛好卡在了大腿動脈處,比手腕的位置難上千百倍。這頭白癸皺著眉頭使勁啃,被解救的人竟然還不配合,“你別亂動!”對上白癸犀利的眼神,還有紅彤彤的嘴唇,鄭松源目光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只能傻乎乎地回了一句,“...哦,好?!?/br>毛茸茸的腦袋又低下了頭,吭哧吭哧繼續啃繩子。白癸的腦袋被剪得亂七八糟,特別是頭頂有一撮有點長的頭發,總是支棱起來,看上去特別不老實。鄭松源鬼使神差的想要伸出手去揉一揉這腦袋,捋一捋那撮最叛逆的頭發,但理智告訴他此情此景他不應該做這個動作。哪知道,手比腦子實誠。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掌已經覆在了對方的腦袋上了。手感一如既往的很不錯啊...鄭松源長舒了一口氣,接著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竟然開始順毛捋了起來...這動作實在是有些過分,白癸慢慢抬起頭,眼神里寫滿了殺氣,“...舒服嗎?”鄭松源一愣,其實他想說,很舒服啊,不過看到對方臉,瞬間熱情涼了半截。白癸揉了揉發酸的腮幫子,冷冰冰問道:“...像是在摸狗是不是?”鄭松源:“不,我就是,沒忍住...”白癸:“給我忍著!忍不住你自己彎腰啃!”嘗試彎了彎腰,沒可能的角度,遂放棄。鄭松源真誠回答:“大哥,我不動了,真的?!?/br>白癸嘆了口氣,他現在連翻白眼的勁兒都沒了,就弄不懂是這傻小子心大還是沒心眼,都生死關頭了還想著摸腦袋?!上個問題還沒有解決答案,下一秒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擎天柱不分場合出來工作了???白癸這次真的是惱了,一字一句壓低聲音說:“給我,憋回去...”完全不敢直視。鄭松源脖子到耳朵都是緋紅色,眼睛四十五度望著天,咬緊牙關,雙手握了又松開,最后憋出了一句,“我盡力了,這個真的憋不回去。是生理現象...”一肚子苦水不知道找誰訴說。忍受“身心折磨”兩條腿終于搞定了,接著鄭松源又把自己另外一只手松了綁。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白癸四周打探這房間,“幫你松綁就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吧!”,被抓來之后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鄭松源活動了一下僵硬麻木的四肢,站到白癸身邊也開始認真打量了起來,隨口附和道:“我感覺有一個多小時...”正當兩個人琢磨內部環境的同時,房頂突然傳來一陣幸災樂禍的聲音,“準確來說已經過了五十六分鐘。美人兒,一周時間,轉瞬即逝啊?!?/br>白癸:“......”,臥槽,這還能對話呀?!鄭松源:“......”,收音效果,有點好過頭了吧?!兩個人都被這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目光都集中在了監控鏡頭上。白癸望著鏡頭狠狠說道:“連張床都不給?至不至于這么摳?!”過了幾秒,對方回答:“你以為這是哪里,還給你弄個五星級賓館標準嗎?”兩個人站在角落里,望著這光禿禿的鐵皮墻壁,一臉郁悶。沒想到對方又說話了:“想要床也可以啊,來哥房間,可以給你啊?!?/br>白癸翻了個白眼朝鏡頭豎了個中指。接著背對著墻角默默蹲下來了。過了一會,突然眼前一暗,白癸微微一愣,抬頭發現鄭松源雙手舉著一件之前捆綁時穿的白繭子外套,蹲下身,罩在兩人頭上。突然創造出來的小空間,將兩個人瞬間拉近起來,也阻礙了一部分聲音。鄭松源小聲說道:“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br>白癸眼神一挑,回應道:“我身上應該有什么定位系統吧?”“白柏出生的時候,已經拿出來了?!?/br>“哦?!?,想到這白癸突然心里有幾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