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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雙同款拖鞋放回正確的位置,轉頭,臉上的微笑頓時僵硬。在那一剎,鄭松源一把摟住了前傾跌倒的男人。手掌貼在對方后背上,男人的身體竟然冰涼冰涼。“大哥!”,鄭松源慌張地拍了拍對方的臉頰,懷里的人半睜著雙眼,臉色蒼白,嘴唇微微哆嗦著,瘦弱的身軀仿佛一捏就會碎掉。因為懷孕,白癸的身體比之前瘦了一圈,手腕細得讓人心疼,此時控制不住無力的胡亂劃拉著自己的肚子,嘴里反反復復重復著,“好疼…”,兩個字。看到對方這樣的狀態,鄭松源急忙將對方輕放在床上,沖出房門,紅了眼吼了一聲,“葉水淇??!快過來!”再折回來的時候,白癸已經疼的渾身是汗,甚至有些抽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愣了幾秒,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是的,總有要面臨的這一天。鄭松源整個人緊張的渾身上下都在抖動,卻努力把必要的生命監測儀器布置好,心疼的厲害,但他告訴自己這個時候需要鎮定,白癸需要他。門被推開,葉水淇狂奔而至,接著阿英跟玉田也匆匆地跑了過來。看到床上白癸的狀態,葉水淇臉色一變,“這估計,要提前生了?!?/br>聽到這話,鄭松源雙腿發軟,硬生生的向后退了一步,瞪著雙眼,目光呆愣無神,嘴里念叨著,“就怪我,連個拖鞋都分不清...大哥,早產了,就怪我,都是我的原因...”葉水淇倒是專業,眼神嚴肅,安排得明明白白,“阿英你帶鄭松源離開產房。玉田給我打下手,消毒,立刻準備手術?!?/br>眼神過于犀利,完全沒有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在場畢竟他是最專業的。阿英跟玉田緊張地點點頭,立刻分頭行事。“我們出去吧?!?,阿英勸說道。“不行!我要留在這里的,我得照顧好...他們...你...干嘛…”,話還沒有說完,鄭松源身體一軟,阿英努力扶住了對方的身體,扔了手中的針管,扭頭憤怒說道:“這可是你們的主意,等老大醒了,你們主動承認錯誤去!”葉水淇一邊消毒一邊理性分析道,“他這段時間一提到關于‘生’這個字就生理性痙攣,神經已經緊繃成這樣,留在這里只會添亂的?!?/br>阿英將鄭松源安置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氣喘吁吁走了過來。看到床上的人已經閉上了雙眼,渾身插滿了儀器,虛弱不堪的樣子仿佛隨時都會消失,想到這,阿英心中一軟,轉過頭問向葉水淇跟玉田,“還是之前那個問題,如果孩子跟大人都有危險,保誰?”玉田跟葉水淇互相望了一下。葉水淇眼神閃爍了一下,“那還是之前的決定,孩子?!?/br>阿英嘆了口氣,“你們不怕老大醒了會殺了你們?”玉田:“男性生子成功存活幾率太低了,本來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老大其實心里明白。另外肚子里的孩子流淌著老大的血,你也知道他有多喜歡孩子,如果不幫他做這個決定,他以后肯定會后悔的?!?/br>阿英:“那這段日子,對床上這位的感情,你們是瞎了還是盲了?”玉田:“所以我們才決定把老大給穩定住。他現在只不過是沖昏了頭。他以前喜歡的那位林上水早已經死了,而這個自稱叫白癸的人只不過是披著皮的替身罷了。等老大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會明白的?!?/br>阿英嘆了口氣,心臟有些難受,小聲說了句,“希望吧?!?/br>屋內正準備手術的三個人,并沒有發現床上閉著眼睛的白癸,在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小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后面劇情將會涉及丟球跑,追妻火葬場~~~第69章鼻腔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雜著消毒水的味道,鄭松源慢慢睜開眼睛,整個房間天昏地暗。雙眼沒辦法找到焦距,他只看到不遠處幾個人影圍著床在前后忙碌著什么,他努力支起身子,發現后頸處針扎般的疼,耳邊是儀器運作的聲音。抬起胳膊無力地揉了揉眼睛,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映入眼簾的是床底一堆觸目的紅,心臟驟停了半拍。鄭松源站了起身,每一下呼吸感覺都疼痛,踉蹌的倚靠著墻面走了過去,“白癸呢...”,他的聲音過于虛弱,嘴唇微顫,又重復了一遍,“...喂,我問你們,白癸呢?”仍舊專心處理手術后續的三個人,被身后的聲音嚇了一跳。阿英跟玉田瞬間緊縮眉頭,他們萬萬沒想到鄭松源竟然醒的這么快。本打算把這些觸目的殘留物處理干凈,讓對方也少受點刺激。此時此刻看到對方發紅的眼眶,兩個人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而站在另外一頭的鄭松源放慢了腳步,他看到葉水淇的手套上沾滿了血跡,那一刻他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眼眶發酸發脹,沒頂的恐懼與不安將他徹底掩埋。不想知道真相,卻又好想再看看大哥爆粗口罵自己的清醒樣子。“...白癸,怎么樣了?”,男人眼神狠戾,聲音卻在發顫。葉水淇轉過身,走向旁邊的一個嬰兒保溫箱,說道:“鄭松源,你要不要看看寶寶,是個男孩?!?/br>鄭松源連半秒都沒留給那邊,靠近床邊,終于看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戴著氧氣面罩,臉上沒有絲毫血色,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如果沒有旁邊的生命監測儀器顯示著,仿佛沒有一絲活氣。又走了幾步,靠近床邊,想要摸摸對方的手,卻擔心一碰就這么碎了。“老大,白癸,還活著...你別太擔心了...”,玉田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鄭松源轉身反手就是狠狠的一拳,這拳沒有留任何余力。憤怒的眼神如同一只瀕臨崩潰的野獸。阿英走上前,眼神幾分閃躲,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玉田沒有躲,硬生生挨過了這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淡淡地說道:“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br>鄭松源壓低聲音,痛苦又絕望,一字一句問道:“為什么?到底,為什么?!”還未等玉田說話,旁邊的阿英搶先說道:“是為了保住你的孩子才這么做的?!?/br>“...那誰來管白癸的死活???!”,絕望地嘶吼道,“他該有多么絕望!你們了解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做了多大的努力才決定把孩子生下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鄭松源一把拽住玉田的前襟,雙眼直視著對方,“這是我喜歡的人!你們憑什么幫我做決定??????!在他最絕望的時候,應該是我陪在他的身邊!你們,憑什么,不讓我陪他啊...”,說到這鄭松源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