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毆后、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崩了、反派深受喜愛、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家、在被迫成為風水先生的日子里、聽說兒子出柜了、他狠我就乖了ABO、側寫師:犯罪現場、小心動、櫻桃醉酒
無戰斗力的鄭松源,那不直接得活剝了皮。畢竟相識一場,也跟著自己做了幾天的小弟,瞻前顧后的也不好直接將人扔了不管...又瞅了瞅對方一眼,發現對方似乎很是難受,皺著眉頭不安地扭動,白癸湊上前,問道:“喂喂,你不會就這么掛了吧?!哪里難受?”鄭松源緊閉著眼睛,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雙手耷拉在身體兩側,麻醉劑的后遺癥,舌頭已經捋不直了,“隨,隨...”是不是想喝水。看了看手中自己剛喝過的礦泉水,應該不嫌棄吧,遞了過去,懟到了嘴邊,“想喝水是吧,張嘴?!?/br>果真對方是想喝水,半瞇著眼睛微微張開了嘴巴。不過麻煩的是張嘴是照辦了,怎么不會閉嘴了?!倒入的一大半結果全漏出來了!“臥槽!”,黑燈瞎火,白癸急忙收手,扭上了水瓶蓋子,“嘴巴露了嗎???我去!全撒了!”手邊也沒有紙巾,情急下只能扯下脖子上的絲巾,從男人前襟往下擦,邊擦還邊埋怨這布料一點都不吸水。正當他想要抬頭之際,只聽頭頂一陣驚呼,“??!”本能抬頭,發現不知何時驗票員妹子拿著一瓶礦泉水站在座位邊,瞪著大眼睛,一臉驚魂失魄的樣子。還沒想明白這女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是幾個意思,突然看到自己手上的絲巾,艸,老子的喉結不能暴露!白癸立馬用絲巾捂住了嘴順便遮住了喉嚨。這不遮還好,一遮這動作,讓對方直接一個踉蹌,震驚地說道:“你,你竟然,喝下去了?”一頭霧水。他喝什么了?!水嗎?對方的臉已經不能用簡單的震驚來形容了,直接將手中的水扔給白癸,磕磕巴巴地震驚說道:“我知道懷孕的人不能那個行為,但是這是公共場合,你這樣做也太...”白癸一臉納悶,捂住嘴巴,捏著嗓子疑問道:“怎么了呢~就喝了一口,流出來了一些而已~”姑娘單手捂住額頭,一會又捂住眼睛,接著又捂住額頭,“你你你,你怎么能如此饑渴?!你老公都,都這樣,你還榨,榨干他...”“榨干他?”,白癸自言自語,突然心中明了!這姑娘該不會以為自己在干那檔子事?!剛想解釋,發現驗票員已經踉踉蹌蹌逃跑似的奔向了車頭前方。白癸面無表情盯著手中的兩瓶水,望了一眼前襟濕透仍舊一臉不省人事的鄭松源,想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了,剛才自己他媽的就不應該救!下一站,對,就是下一站,他一定要撇下這大傻逼自己遠走高飛。剛暗暗下定決心,突然身邊男人難受地悶哼了一聲。坐在旁邊的白癸告訴自己,媽的,別心軟,下一站就分道揚鑣了,還管他個死活...“大,鍋,水,水...”實在煩人至極??!白癸扭過頭,一臉兇狠地望著鄭松源,本想咒罵幾句,看到鄭松源痛苦的表情,頓時他媽的又心軟了?。?!算了算了,自己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總不至于見死不救。將對方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扭開蓋子,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慢慢的倒了些,“你倒是喝??!”,發現這人一直嚷嚷著要喝水,結果好像嘴巴不太好使,灌進去之后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而且在自己懷里的這位,后頸處都是熱汗,白癸煩躁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倒吸了口氣,這熱的都燙手了???聽說發燒能把人給燒傻逼了。白癸內心琢磨,人已經夠傻了,可別燒得更傻了??!望了望窗外,天已經亮了,這高速公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也沒辦法直接去醫院,而且他倆目前的狀況也不能出現在附近的醫院中。盯著手中的水,必須得讓這人給喝下去才行...這怎么灌進去才不會流出來呢?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腦門之上。不行不行!這爛俗的橋段,不可能在他白爺爺這里上演,而且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會不會傳染,嘴對嘴他媽的又惡心又不衛生。過了半個小時...身邊的鄭松源感覺已經可以出爐上架了。白癸眼一閉,心一橫。扭開水瓶子,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給自己猛灌一口水,捏住對方的臉頰,心道,鄭松源,老子欠你的都還清了哈!喝完這口水,咱們就各不相欠,相忘于江湖。好人做到底,連續嘴對嘴的灌了大半瓶,身邊的人終于不鬧騰了。白癸摸了摸嘴巴,覺得這輩子遇上鄭松源簡直就是開啟了無盡頭挑戰自己底線的游戲...“德順村,有人下車嗎???”立刻舉手,白癸剛想開口突然想到自己此時的裝扮,立刻捏著嗓子說道:“我我我~!我下車!”聽到聲音,司機減慢車速,慢慢駛入進站口邊緣。白癸慌慌張張地系好白色的紗巾,然后站起身從行李架上背上了雙肩包,匆匆忙忙的往車頭方向走去,走了兩三步,回過頭望了一眼仍舊迷迷糊糊的男人。再見了,鄭松源!接著頭也不回就慌張下了車。當雙腳踏在地上的那一刻,白癸心臟突然疼得厲害,緊接著眼眶莫名開始發酸,他伸手揉了揉胸口。你有病吧,白癸,多大年紀的人,他又不是你的誰誰誰,你們才認識多少天而已,他媽的至于難受成這樣嗎?!沒有他,你才能活得瀟灑自在,這有什么可痛苦的,你應該高興才是!媽的,哭什么啊,白癸,你真的是有病...“大妹子,你接一下?!?/br>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白癸急忙摸了一把臉,轉過身。猝不及防,一個鄭松源迎面而來,正中下懷。白癸:“......”對方全身癱軟無力,趴在他身上,白癸后有背包,前有鄭松源,雙腿發顫,一臉懵逼。車上那位好心腸的大哥笑呵呵調侃道:“大妹子!你怎么把你老公給忘了!是不是想換一個?嘿嘿嘿?!?/br>說完身后一片歡聲笑語。白癸面無表情,一臉生無可戀外加想殺人的表情。發現對方似乎開不起玩笑,車上幾個老爺們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車里坐著去了。關門之前,白癸看到驗票員姑娘尷尷尬尬地望了自己好幾眼,最終似乎忍耐不住開口說道:“想做就去賓館做,往那邊走幾步就有。別貪圖便宜,省那么點錢?!?,說完“啪”的一聲,門關了,車走了。白癸抱著昏迷不醒鄭松源,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啊,嶄新的一天,臥了個槽??!作者有話要說:白癸:“我把老公扔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