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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會再對你說半句謊話了!”看樣子倒是誠懇。白癸問道:“那你剛才什么意思?”鄭松源一愣,瞪著大眼睛,半天憋出了個,“嗯?”白癸皺著眉頭,伸手指了指嘴,“剛才這個,問你什么意思?別忘了你剛才的承諾,不要有半句謊話?!?/br>鄭松源臉色越憋越紅,神色也愈發慌張,咽了咽口水,最后好不容易吐出了一句,“...現在不想騙你,所以我選擇以后跟你解釋清楚!你給我點時間!”白癸扯了扯嘴角,還帶這樣嗎,繼續質問道:“那你抓我來什么目的?”,伸出胳膊,一個金屬質地的手環在男人面前晃了晃。鄭松源:“這只是監測你身體各項機能的手環,沒有什么副作用?!?/br>白癸:“那現在你能放我走嗎?”鄭松源臉色沉了下來,“不能?!?/br>白癸看著身上的白色被子,垂著眼睛,咧著嘴角苦笑道,“所以,你也想要肚子里的東西?”鄭松源猛的抬頭望向對方,他不能說謊,“...是?!?/br>白癸不知為何覺得眼眶發酸發脹,他將枕頭放平,細胳膊肘慢慢撐著身體,因為撕扯著大腿根,他想要躺下只能慢慢地挪動。“我幫你?!?,腰部剛被觸碰,“啪!”的一聲。白癸決絕地一巴掌打開了對方的胳膊,冷聲說道:“別碰我?!?/br>鄭松源僵硬地望著對方白皙的后頸,如果他剛才沒有看錯,那泛紅的眼眶,是對自己的失望亦或者是厭惡吧。站在床邊,不忍再去伸手觸碰,好像所有的語言與解釋在此刻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一切都是他的錯,錯了,就是錯了。又有什么好解釋呢...鄭松源并沒有離開,正如他所說的這是他的房間,所有的儀器都是讓玉田臨時安排過來的。床其實很大,卻容不下第二個人。鄭松源坐在角落里的沙發上,將腦袋靠在沙發后背上,他將星光調暗了些,怕擾了那人的夢。迷迷糊糊,過了不知多久,小聲的哭咽聲將鄭松源吵醒,他心中一個激靈。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房間的門被突然打開,只見阿英跟玉田推著設備已經沖了進來。鄭松源立馬沖到床邊,發現白癸臉色已經沒有了血色,額頭后背全部都汗濕,雙手捂住微微隆起的肚子,痛苦虛弱地發出悶哼聲,來來回回就一個字,“疼...”。身體如同灌了鉛,鄭松源緊張地指尖都在顫抖,他從未想象過自己將會面對這樣狀態的白癸,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的無措。玉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鄭松源臉色蒼白,愣了愣,隨口回道:“嗯?!?/br>他看到阿英利落地將白癸的四肢捆綁在床上,白色的袍子從身前可以直接拉開,那是為了方便手術時準備的衣服。白色的床單上有一些血跡,大腿根的紗布已經被磨開,那是他親手給白癸造成的傷害。阿英:“準備就緒?!?/br>鄭松源抬頭,瞳孔緊縮,“準備就緒?”聽到這句問話,對面兩人微微一怔。組織了一下語言,阿英開口說道:“生命體今天可以取出來?!?/br>鄭松源看到白癸想要扭動身體,被束縛住的胳膊似乎想要去觸碰自己的肚子,痛哼的表情讓他心慌,幾乎沒有任何思考,“不行?!?/br>玉田走上前,皺著眉頭問道:“老大,現在是最佳時間?!?/br>鄭松源握緊拳頭。“...肚子里的孩子現在生命特征也逐漸減弱,現在不取出來,估計以后就沒有機會了?!?/br>“不行。必須都活著?!?,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鄭松源一把推開面前的二人,沖向床邊解開捆綁在四肢的繃帶,努力讓自己的手指不要那么顫抖。“老大,你到底在干嘛?!”,阿英在背后不解的問道。解開了捆綁,白癸立刻難受的捂住了肚子,整個人蜷縮了起來,鄭松源第一次感到如此心疼,將對方摟在自己懷里,冷冰冰地說道:“是我的問題。所以責任都由我來承擔?!?/br>阿英還想說些什么,肩膀一沉,只見身邊的玉田安靜地搖了搖腦袋。身體怎么這么冰,鄭松源皺著眉頭,難受地吻了吻對方的頭發,“答應我,大哥,你千萬不能有事?!?/br>作者有話要說:小弟這還不知道孩子他自己的...如果知道...EMMMMMM第50章“休息一下吧,該做的都做了,這樣熬,也不是辦法?!?/br>鄭松源抬起頭望著大塊頭,然后搖了搖腦袋。他現在的狀態十分狼狽,胡渣滿面,泛紅無神的雙眼里充滿了疲倦乏力。玉田嘆了口氣,望了一眼床上仍舊昏迷熟睡的男人,虛弱的身體如同一張輕飄飄的紙片,周圍塞滿了各種儀器,冷冰冰機器運作的聲音提醒著人還存活著。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這期間只能靠著營養存活著,肚子的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但是,難免未來生出來不會有什么問題。而這三天,鄭松源一直在床邊守著,一句話也不愿多說,愈發憔悴。房門被推開,阿英望向鄭松源,沉聲道:“人到了?!?/br>男人支在下巴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果斷站了起來,“走?!?/br>葉水淇到現在仍舊是懵的。是誰綁了他,現在在哪里,綁他的人需要他做什么,他一概不知。他被晾在一旁整整一天的時間了,好像對方把他抓到之后就忘記他的存在。如果嘴巴沒有被堵住,他現在很想嘆口氣,表達自己對人類社交的恐懼和努力嘗試融入后的深深的挫敗感。正當他在內心中感慨自己太難了的時候,開門聲,接著腳步聲靠近,下一秒頭頂的黑色罩子被猛的扯了下來。刺目的亮白色讓他難受的閉著雙眼,塞在嘴里的東西也被取了下來。“又見面了,葉博士?!?/br>拖動椅子的聲音,葉水淇盡量讓自己雙眼適應這周遭環境,光線確實是適應了,但是,高度近視的他仍舊看東西像是打了馬賽克,“眼鏡...”,本能的想伸手去找,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就被捆綁住了。對面的人接著說道,“把眼鏡給他?!?/br>過了不一會,如愿以償,視線恢復正常,啊,天都亮了。葉水淇習慣性的吸了吸鼻子,戴著眼鏡瞇著眼望著對面的男人,微微一怔,“你...你怎么,在這?!”鄭松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接著又聽到葉水淇焦急地問道:“林上水呢???你怎么不在他身邊?!他怎么樣了?!”鄭松源更加不懂這博士的腦回路了。緊接著只見這身材矮小的男人猛的站了起來,鄭松源本以為對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