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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還有畸形兒這一可能性。眼睛里一片死灰,白癸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陰森威脅道:“給我墮胎藥!”“不是我不給你,吃了你就活不成了。不瞞你說,你肚子里的孩子適應能力太強了,如果吃了墮胎藥,孩子還沒掛,你這身體會先受不住的!”我靠!難不成還懷了個妖精???這是要榨干自己老子的節奏???四目相對,看到醫生認真嚴肅的眼神。深深嘆了口氣,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靠,老子真的懷了個球,取出來還會要了老子的命。“外面誰的黑色摩托呀?!有人來查車,趕緊出來開走??!”門口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硬生生把白癸從天塌下來的狀態中給震醒了。對了,鄭松源啊...剛剛的現實太過震驚,他竟然忘記跟鄭松源的約定。渾身一顫,白癸急忙吼道:“我的!”,邁開雙腿就往門外沖,完全沒有在理會肚子里壞球這件事。醫生露出一臉的痛心疾首,男性能成功孕育,這真的屬于整個國家乃至全世界最高端的水平了,眼前這個“實驗體”怎么一點都小心呢,仍舊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動作不要太大,心情要平復,一定要按時孕檢??!你現在不關心寶寶,未來他也會讓你難受的...”“......”上了摩托,一路不要命的風馳電掣,簡直是怎么危險怎么來,威脅老子嗎?!心中一路咒罵,林上水,你個龜孫子,懷了球之后就撒手不管了,讓我白癸幫你生?!沒留半分錢不說,一睜眼金大腿就領了便當,自己連個家都回不去,還天天被情父養子追殺,就留下個傻帽保安頂個屁用?。??以后拿什么給他開工資???還有這幅娘炮身體,連個球都抬不起來,還能懷上?!他這一路是越想越生氣,越生氣開得越快,沒過半小時竟然從城市的最南邊沖到了城北。眼瞧著不遠處就是收費站了,憤怒的心情終于平復了一些。幾分忐忑不安慢慢涌向心頭。不知道鄭松源怎么樣了?逃出來了嗎?有沒有受傷...一想到重生之后,第一眼見到的,一直陪伴自己的,甚至有時候連命都不顧的都是鄭松源這個傻不拉幾的跟班小弟,白癸心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以前跟他混的,只要是真心實意,哪一個最后不是吃香喝辣。沒想到重生之后,身邊的小弟竟然被人欺負成這般德行...自己真的是活得不如狗。到了收費站,在陰影處仔細觀察了半天。卻見不到半個人影,白癸的心涼了一半。自己不會點兒這么背吧,金大腿掛了就算了,連端茶遞水的小弟也不給自己留一個嗎?!“上...上!老大!”白癸眼神一亮,扭過頭看到是鄭松源的那一瞬,整個人都輕松了,甚至連自己有身孕這件事都先拋諸腦后了。輕聲的爽朗一笑,二話沒說,上前踮起腳尖狠狠地拍了拍傻大個的后背,沒事就好。沒想到對方有所忌諱似的,白癸納悶道:“靠,你躲這干嘛???”鄭松源臉色有些蒼白,大熱天穿了個長袖運動套裝,整個人憨憨地笑,說道:“站這邊太明顯了,我們走。對了你怎么才來?我等了你好一會?!?/br>聽到問話,白癸臉色一變,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得知的“噩耗”,瞬間整個人陷入了絕望的狀態。“別問了?!?/br>鄭松源看他臉色不對勁,張了張嘴,最終乖巧聽話的什么也沒問。倒是體貼的轉移了話題,“我們必須得馬上離開這里了,現在城里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只要你的證件或者銀行卡一用,他們的關系網一下就能把你找出來。我好不容易才甩開他們,不過估計一會兒他們就能找到這里?!?/br>白癸實在沒想到啊,重生之后第一件重大事件竟然會是逃命。“不行跟他們談談,不就是一點遺產嗎?我主動放棄不就得了...”鄭松源回道:“沒那么容易。萬霖那邊要的是,肚子里孩子的命?!?/br>白癸嘆了口氣,實在是有苦說不出,無奈道:“那我們去哪?”,沒錢,沒人,沒能力,現在他連自己在哪都暈頭轉向,往哪兒躲?!鄭松源似乎早已有所打算,提議道:“先回我老家那邊躲躲。等把孩子生出來,名正言順拿到遺產,再把該是你的東西都拿回來?!?/br>白癸微微一愣,抬頭望了一眼對面一臉嚴肅的鄭松源。有一瞬間他覺得這跟班小弟其實一點也不憨,甚至很有主見。想法一瞬即逝,因為下一秒鄭松源又露出傻乎乎的憨樣兒。“...你老家在哪?我們怎么去,你沒開車過來?”鄭松源望了望不遠處的加油站,回答道:“那輛車早就被跟蹤了,不能用,我坐公交過來的?!?/br>“......”,很想鼓個掌,第一次聽到有人逃命乘坐公交,如此性價比的交通工具!白癸還未反應回神,“你等我一會?!?,說完鄭松源邁開大長腿就往加油站跑去。站在路邊百無聊賴,低下頭,正好看到自己的肚子,可能再過不了多久,自己的小腹就會越鼓越大,先不說孩子會不會是個畸形兒。首先自己會變成一個畸形老爺們吧。想到這兒,他突然心中發狠。覺得被什么養子抓到就抓到吧,大不了一尸兩命,也總比未來挺著個大肚子看起來光彩。一臉黑色的雷克薩斯停在面前,“老大,上車!”看到里面的鄭松源,白癸重生后一路被坑的心情終于好了幾分,咧了咧嘴,頗為賞識的笑了一笑,表揚道:“可以啊,你也算是有點手藝?!?/br>被人夸獎的鄭松源,臉頰瞬間紅了紅,握緊方向盤,笑得很是靦腆,“喜歡車,后來研究過一陣子?!?/br>研究怎么開鎖嗎?這鄭松源身上的謎團也夠多了。不過目前也看不出他有加害自己的壞心思,容他在自己身邊在嘚瑟幾天吧。坐在副駕駛的白癸,將座椅向后靠了靠,找了個舒適的角度,車窗留了個縫隙,自然風剛好拂面而來,他閉上了雙眼,雙手環繞胸前,過了大概十多分鐘,輕輕問道:“鄭松源,你這么幫我,圖了什么呀?”旁邊的人身體一怔,想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我本來就是要保護好你安全,收了你的錢,這也是我的工作職責啊?!?/br>白癸慢慢睜開眼睛,撇過頭,帶著笑意繼續說道:“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有人追殺,還懷了個球,你也算是敬業過頭了吧?!?/br>鄭松源一邊開車,一邊尷尬地笑了笑。“我從來不愿欠別人什么東西...”,白癸收起了笑容,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與陰冷,“不如今天你我把話都說開,我也能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