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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自己咬牙切齒說完的。不過好像并沒有起到什么震懾作用。靠近自己的那張臉,竟然露出了一個溫馨的笑容,眼角彎彎的,帥氣的臉上還有兩個大大的酒窩,只不過鼻頭卻有點泛紅,好像剛被人揍過一頓的樣子。仔細一想,施暴的人好像是他自己。“你不是說,萬德誠不在了之后,你就能和寶寶幸福生活了嗎?你很期待有個家,有個孩子,現在怎么害羞了,哈哈…”,說完還不忘加深臉上的酒窩,笑得更加燦爛迷人了。對方越是笑得陽光,白癸越是心寒發怵。醒來之后他遇到許多匪夷所思,而最讓他崩潰的就是眼前這個憨頭。說時遲,那時快,鼻尖猛的傳來一陣刺激的味道。胃部瞬間不可控制的翻江倒海。白癸驚恐地睜大雙眼,發現這滅世般的味道竟來自不遠處,一對小情侶拿著一串烤香腸一邊聊天一邊慢慢向自己走了過來。那烤香腸晃來晃去,味道愈發濃烈了,他的胃鬧騰的不行。好看的臉有點扭曲,白癸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忍耐說道:“不行...”“什么不行?”,站在對面的傻大個不明所以。不行了…他想吐!不是馬上,而是現在!白癸精致秀氣小V臉,用著rou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變白,根本來不及找垃圾桶了,順手一把抓住對面那人的大LOGO,“嘔?。?!”,翻天覆地的嘔吐,從來都沒有體驗過要把整個胃都吐出來的感覺。他渾身上下都冒著冷汗,整個人不自覺地弓起身子,雙手得虧對面那傻大個拉扯著自己才沒有倒下。“上水,好,好點沒?我去弄點水,來,先擦擦嘴?!?/br>白癸急忙接過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泛白的嘴唇,整個人微微顫抖,尷尬地站在人行道上。太狼狽了,他能感受到周遭的人看他的眼神,走路帶風,前呼后擁的大佬啊,從未如此失態過啊。“來,先漱漱口?!?/br>接過水,白癸幾分窘迫地抬起頭,余光瞄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沒想到這憨頭一點厭惡的情緒都沒有,仔細又打量了對方一眼,難道自己跟這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對一個同性這么耐心,除了想搞基,他還真想不出有什么其他原因了。推開眼前的人,白癸漱了漱口,扭頭吐到了旁邊的花叢里,身后幾個路人小聲不滿地念了幾句。“好沒公德心哦?!?/br>“花兒都要被口水淹死咯?!?/br>“男人長得那么漂亮,作死哦?!?/br>“男人長得漂亮還吐口水,才作死哦?!?/br>自己聽力好得不像話,“滾!看什么???不允許當街嘔吐嗎?!馬路牙子你家的!”被這一嗓子吼震驚了一下,幾個年輕人不滿地看著白癸現在這個弱雞樣,本來想上去好好理論一番,接過望了一眼站在他旁邊滿身嘔吐物的高個子瞬間就不愿靠近了。“走吧,走吧。臭死了?!?/br>白癸這人最是敏感,發現那幾個人離開時的眼神,他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男人,臉色有點不自然,尷尬說道:“喂,衣服脫了吧。都臟了?!?/br>那人“哦”了一聲,終于將那件辣眼睛的大LOGO運動服脫了下身。又漱了漱口,終于覺得好受了一些?;仡^的時候,白癸眼皮猛的一跳。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我靠,身材,這么好的嗎?!就這么隨意掃了一眼,發現對方的身材十分緊實,不像是那種健身房蠻練出來的,古銅色的皮膚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不明顯,像是舊傷。一看這樣子就特別能抗打,是個練家子的。白癸心中的疑惑與警惕更加多了一分。“你叫什么?”,看似無意地隨口問道。那人微微一愣,慢慢扭過頭,“我是鄭松源啊。上水,你這是怎么了?”白癸翻了個白眼,毫無波瀾地陳述道:“我失憶了?!?/br>“啊...???!”,眼前這位叫做鄭松源的男人聽后整個人陷入了懵逼狀態,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白癸抹掉嘴邊的水漬,隨意問道:“那個鄭松源是吧,你知道我家在哪吧?走,帶我回家?!?,說完頭也不回就往前走,卻發現身后沒有了動靜,白癸皺眉,人傻,怎么還這么磨嘰。正當他轉頭想要發火的時候,瞳孔頓時緊縮,一根鐵棒迎面而來!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突然一只手臂遮擋在他面前,硬生生的抗住了這一棍暴擊。白癸回過神,看到鄭松源的胳膊瞬間腫了起來,整條手臂都在不自覺地在發顫。男人緊蹙著眉頭,眼神狠戾,烈日下,額頭上的汗珠泛著亮光。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沉彡,帶倆親兒子出來給大家打招呼!白癸:“切…”鄭松源:“嘿嘿,嘿嘿,嘿嘿嘿!”第3章萬萬沒想到重生之后就玩這么烈的!白癸先是愣了一下,那張好看的臉慢慢扭曲,眼神也愈發陰冷恐怖。憤怒之余,他倒是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早已經換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殼子。他扒拉開了旁邊的鄭松源,嗷了一嗓子,“哪個道混的?!艸!當我面動我的人?!活不耐煩的,都他媽的給我滾出來!”那位手執鐵棒的男人,雙手一哆嗦,明顯被這氣勢弄得一愣。說實話,很違和,有點懵。比這位兄弟更加懵圈的是站在白癸旁邊的鄭松源。他印象中的林上水雖然偶爾會顯得陰沉神秘,但大部分跟他相處的時間都是溫和紳士的。這滿口飆臟話的真的是他嗎?!還是說難道真的,失憶了?鄭松源忍著手臂上的劇痛,低頭望向剛因孕吐臉色難看的瘦弱同伴,溫柔呼喚道:“上水,上水啊...”還未適應這新名稱,白癸氣勢洶洶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鄭松源好像在叫自己,這頭怒火未消,那頭看著鄭松源不給力的樣兒,焦急問道:“你愣著干嘛?干他??!”本來疼出冷汗的鄭松源,下一秒眼珠子慢慢瞪得老大,因為他看到旁邊的孕夫竟然擼起袖子血性十足的要往前沖。這還得了?!說時遲那時快,剛被突然襲擊的兩人眼尖的發現對面還有兩輛面包車,狠狠地急剎車,開門的一瞬間,鄭松源眼神一變,果斷地踢向對面拿鐵棍的胸口,轉身一把拽住白癸那只瘦的不能再瘦的胳膊,怒吼一聲,“跑!”白癸也知道今天這狀況,他們倆絕對處了劣勢,打不過自然不能硬干,于是毫不猶豫拔腿就跑。不過跑了幾步,他發現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腦袋好暈,雙腿好虛,整個人好飄啊。被前面那個傻大個拉著胳膊一路狂奔,他有種錯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