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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市是到下午四點,請兩位注意用餐時間?!?/br>她特地加重了用餐兩個字。邵北南面無表情。容溪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滿臉感激:“謝謝!”手機就放在旁邊,容溪看了屏幕,一點還沒到,時間非常充裕。這家店到了冬季所有菜式都是三吃的。下面放著煤氣灶的和牛鍋就是日式小火鍋,清湯寡水的,味道倒是鮮美。旁邊還有一小盆碳火,上面放著一塊鐵板,將切好的和牛片在上頭正反面的過兩道道放盤里,撒上些許海鹽胡椒,既能保存牛rou本身的味道,又貼合他的口味。不過容溪怕燙,這會兒的吃飯速度跟掉了幀似的,慢而緩。不過公司今年的任務目標已經全部完成,邵北南這個周末難得清閑,八分飽后就放下了筷子,看起了對面小孩一口rou一杯酒的豪快吃法。目光起先還是落在容溪低垂的精致眉眼和他白里透紅的臉頰,然而不知道是習慣使然、還是其他的什么,視線最后的落定點是他正在嚼東西的嘴……以及吐出的一小截……接吻經歷只有那慌張充滿烏龍一次,他似乎還沒有仔細嘗過他的味道。……住腦。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一壺酒被容溪喝了個大半,他晃了晃酒瓶子,問邵北南:“可以再溫一瓶嗎?”邵北南對容溪的酒量有些印象,紅的白的混一起喝上十來杯眼神都不帶飄的,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被灌醉。按了服務鈴,他問:“喜歡喝酒?”容溪搖頭,拇指食指比了個小小的間距,半瞇著眼睛,“就是有這么一點點想嘗嘗?!?/br>一壺還不夠,不好酒后亂事。更何況這個酒的味道真的不錯,口味濃醇,質感扎實,有些奢華的味道。容溪等人酒拿來了,指尖在瓶口畫了一圈,“我能不能坐你旁邊呀?!?/br>飛鳥居是四人包廂,空間寬敞。邵北南點頭。容溪已經看好門鎖的位置了,走過去的時候順手扣上了,坐在了邵北南左側,將兩個酒杯都滿上。邵北南抿了抿杯沿,放回桌上的時候聽到旁邊的人喊了他一聲,下意識地偏頭,面前是小孩突然放大的臉,距離近到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他看到那雙漆黑的眼里得逞的笑,下一秒,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在唇上,輕的像羽毛掃過,一觸即分,僅留下引人遐想的癢意。容溪說:“我剛才看到了?!?/br>邵北南沒有和他拉開距離。呼吸間全是清冽的酒香,帶著濃郁的果味,有些甜,就和認識以來容溪給他的固有口感一樣,乍一聞有些醉人。“看到什么了?”容溪點了點自己的嘴角,“這里?!?/br>“你盯著它看了兩分鐘?!?/br>邵北南現在想和容溪拉開距離也難了。手臂不知什么時候圈住了自己的脖子,容溪又咬了他一口,下嘴唇中間的位置,故地重游了一番,語氣還特別理直氣壯。“我要親你了?!?/br>“特別霸道的那種?!?/br>作者有話要說: 【ps:中間結尾稍微修改了一下】☆、第16章接吻這東西一半看天分、一半靠實踐。容溪的技能點全加在了這種場合的語言能力上面,實踐經驗幾乎為零,說的霸道,其實就是抱著邵北南的腦袋一通亂啃,停在表面瞎折騰。既不懂什么叫深入淺出,也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場面還極度的血腥。容溪發現自己又下重口了。訕訕地松開環著人的脖子,“我、我……”這回的情況比上次好上不少,邵北南用紙巾擦了擦,仍是平緩到聽不出喜怒的語氣:“不是故意的,我知道?!?/br>容溪給人道歉,把杯里的酒喝完,嘴里嘀嘀咕咕的:“怎么這么嬌弱呢,我明明沒有用很大的力氣?!?/br>嬌弱。頭一回被摁上這個形容詞的邵北南深吸了一口氣。剛才坐在對面他沒機會,這會兒就在旁邊,到處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容溪摸了摸邵北南,又嘟囔道:“而且人也沒反應……”難道就他單方面的……?也太凄涼了吧。邵北南耳尖,聽到了,把不規矩的手拿開,冷笑了一聲。就他把自己當蘋果啃的架勢,沒被扔出去就不錯了,還指望他能有什么回應?這家店私密性強,但外面不比家里,邵北南沒有在公共場合做親密事的興趣,偏頭問身邊的人:“吃好了么?”“差不多了?!钡诙壳寰埔姷?,容溪有了一丁點兒的醉意。不過他膽本來就肥,一丁點兒也夠了。轉過頭,眨巴著眼看面前的男人,“能不能再試一次呀?”邵北南假裝沒聽懂:“試什么?”邵北南比他高,容溪坐著找不著角度,干脆換成了跪坐著的。他這次特別注意角度和力度,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湊過去吧唧了一口,“這個?!?/br>酒味比上次的濃了不止一倍。邵北南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一點動靜都沒有,顯然是見底了。容溪看著他的目光真誠極了,“邵叔叔,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這次肯定肯定不會出什么意外了,我保證!”垂眸就是那色澤鮮嫩的唇,微微張著,又會撒嬌又會說好話。轉換一個念頭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一分鐘前邵北南還篤定自己不喜歡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一分鐘后他無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張嘴?!?/br>“嗯?”容溪愣了一下,乖乖的張了嘴。男人閉上了深邃的眸,面貼面的距離,容溪看到他的長而密的睫毛在顫。他吃在嘴里的口感和魔芋有些像。容溪吃火鍋下食材的時候偶爾會用手,那天朋友點了份魔芋,他手癢捏了一下,軟的,特別有彈性,放鍋里煮熟撈起來,一口咬下去還挺帶勁兒。但這塊不一樣。他真的有魔力。跟通了電似的,容溪現在腦袋頂在發麻,身體綿軟一片,有些提不上力氣。分開的時候他被邵北南完全裹在了懷里,結實有力的手臂環著他的腰,縈繞鼻尖的是那款男士淡香水的味道。眼里仍明亮的一片的,有些潤意,是剛才被激出來的。邵北南的聲音啞了,這句話是貼在他耳邊問的,低低的,“滿足了嗎?”容溪覺得自己的胃口變大了。雖然來給自己說了不下十遍要矜持要矜持要矜持,但嘗到甜頭了容溪就把這些忘的一干二凈。本能在作祟。和他同樣喑啞的聲音,容溪實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