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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昨夜夏希身邊有個初嵐,他興許就要信了這段話了。夏??粗桃獗憩F出來的幸福,心情有些復雜,一想到她為什么要編排這些事,心里又有些氣苦,明明知道她說的話幾乎都不可信,卻還是不舒服。彩環看著他,很快像是裝作意識到什么一樣,連忙道:“殿下,您別往心里去,我、我不是特意來您這里跟您炫耀的,我就是太久沒有見您了,想的很,所以來看看您?!?/br>夏希輕輕搖搖頭,“無礙?!?/br>彩環又道:“大王也真狠心,先前寵您寵的跟什么是的,說冷落就冷落,還將您發配到這里來吃苦,他有沒有來看過您?”夏希不想撒謊,但也不想回答,就干脆沉默。彩環會錯了意,道:“他竟沒來過嗎?殿下放心,等我回去了,一定好好求求大王,求他讓您回宮,等回到宮里,彩環還會向先前一樣好好服侍您!”她說的情真意切,夏希也分不清她心里到底怎么想,只淺淡的笑了一下,“我覺得這里也挺好?!?/br>彩環道:“您怎么能這么說?我看這里又荒蕪,只有您的房間還略略看得過去一點,但也太窄太小了些,跟宮里如何能比……”她一句一句的說著,夏希只默默的聽,時不時的應付一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的簾子一掀,夏春穿著一身騎馬服,背上背著一副小弓箭走了進來。彩環也聽到了響聲,止住了話頭,朝門口一看,有些疑惑,“殿下,這位是?”夏希道:“我收養的義子,春兒,過來?!毙『⒙犜挼淖吡诉^來,有些狐疑的看著陌生的來客,夏希攬住他的肩頭,低頭看他的臉,淺笑道:“怎么弄的一臉的汗?外面太陽大,別一直去練習,要曬暈過去的?!彼f話間蘭朵兒已經打了水過來,夏希便擰了布巾給他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將自己的茶喂給他喝了半碗,然后跟蘭朵兒道:“把糖果盒拿出來?!?/br>等精致的糖果盒捧了出來,夏希從其中挑了一塊糖塞進小孩的嘴里,“只準吃這一塊?!?/br>小孩雖然眼睛還黏在糖果盒里,卻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彩環在一旁看著,想著夏希居然不讓這小孩給她行禮,簡直像刻意無視她的存在一樣,心里多少來了點火氣,臉上卻笑的甜,“殿下待他可真好,這孩子也長得好,殿下如此待他,只盼得日后他也能用同樣的情義來回報殿下,不辜負殿下的用心,畢竟殿下這輩子可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養個義子在身邊,也算有個寄托?!?/br>她刻意將“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這幾個字咬的重了些,夏希聽到這句話還沒什么,夏春卻擰起了眉頭,竟是回過頭,用兇狠的眼神瞪著她。他長相并不兇,但這樣一瞪,卻有一股凌厲的氣勢在里頭,彩環驟然一看,不免駭了一跳,立即揚聲道:“你、你為何這樣瞪著我?可還有半點禮數?”夏希將小孩攬在自己身后,連忙道:“他還小,不懂事,你別怪他?!?/br>彩環難看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又露出個笑容,“嗯,我當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不過殿下可要注意著點,這孩子從面相上看就不是善類……”她還要再數落下去,夏希打斷了她的話,面色雖然是輕笑著的,語氣卻重了一點,“是不是善類,我先前或許分辨不清,現在卻能看清楚了?!?/br>他再柔軟的性子,被先前的丫鬟這樣一通嘲弄欺辱,到底也忍耐不住出口擠兌,他說著,一雙眼睛對上彩環的視線,里面沒有半分威壓,卻讓彩環熄了火焰,再坐了片刻,便不自在的告辭了。夏希也不留她,將她送到院門口,溫聲道:“路上平安?!?/br>彩環轉身往馬車那邊走去,夏希的身邊突然冒出夏春來,竟是手持小弓箭,箭心對準了彩環的后心。夏希嚇的連忙阻止了他的動作,低下頭擰了下他的鼻子,無奈的道:“你不要命了么?她是貴妃娘娘,你若傷了她,我也未必能保住你?!?/br>小孩擰緊了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夏希知道他是氣惱彩環在言語上嘲諷了自己,所以才擺出這副表情來。他忍不住笑了笑,道:“其實她變成現在這樣該怪我,況且她說的也沒錯,我是不能生育?!彼嗔讼滦『⒌念^,牽著他的手往里面走,心里又有些酸楚,喃喃道:“便不是她,也會有別人,她既跟了我一場,我何不成全了她……”夏希原本是這么想的,曾經也是這樣做的,但到了今時今日,他才發現自己居然難以做一個賢德的妻子,明明自己無法給丈夫留后,明明忍著心痛給他選了別的女人,但一聽到他跟別的女人的只言片語,心里卻還是會嫉妒到極點。心里酸的跟打翻了醋壇子一樣。第三十九章不許跟別人做夏希將給孩子的最后一件單衣做好,整整齊齊的疊了起來,打算第二日讓蘭朵兒給安兒院里送過去。蘭朵兒聽到動靜,捧了新煮的茶給他喝,又要給他梳發,才將頭發都散開了,還沒拿起梳子,外面就鉆了個人進來。夏??吹絹砣算读算?,他萬料不到初嵐會在這時候來,畢竟離他上次來的時間只過了三日而已。但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緣由,心里竟忍不住有點堵的慌。蘭朵兒行了禮,初嵐揮揮手讓她下去,又吩咐道:“今夜都不許進來了?!?/br>他又穿的是一身普通侍衛的衣裳,即便是這樣一身衣裳,也被他穿的尤為帥氣,他身高腿長,兩步就跨了過來,阻止了夏希想要起身行禮的動作,拿起桌上的梳子,開始給他梳頭發。夏希連忙道:“大王,不用……”初嵐輕輕笑道:“又不是沒幫你梳過,慌什么呢?”夏希抿了抿唇不說話,眼睫微垂,竟是沒有從銅鏡里去看他的夫君。初嵐察覺到他的異狀,嘴角勾勒出更深的笑容來,又故作委屈道:“怎么?我來的太頻繁了,你倒惱我了?”夏希淡淡的道:“我怎么敢?!?/br>初嵐笑了起來,丟開梳子,伸出手抄起他的膝彎輕易就將他抱了起來,換成自己坐在他原本坐的凳子上,然后將他放在自己腿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面對著自己,道:“真惱我了?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夏希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來,努力別開眼,輕聲道:“我不敢……”初嵐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唇,干脆半貼著不退開了,時不時還探出舌尖往他嘴唇上舔上一口,親親熱熱的道:“告訴我,我做錯什么事了?”夏希臉色更紅,忍著不言語,初嵐也不催他,只是肆意的用舌尖舔他的嘴唇,像是在臨摹一般,嘴角和唇線都細細的舔,讓上面全部沾染著自己的口水。夏希被舔的終于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