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囈語我們在偷情。A片里的絕妙場景,不知情的某人睡在另一個房間,現下是旖旎的春情。rou浪翻滾,癡傻極欲,痛不能叫,爽不能叫,更不能罵,就連對撞的聲音都要緊著小。那劇情里絕對會有旁人懵懵懂懂地路過身邊,說些狗屁不通的臺詞,再同樣懵懂地回房間去。而自己會是那個被塞進桌底,或用被褥覆蓋,謹小慎微的賤東西。孟寰輕微地從喉嚨里翻出幾個呻吟,聲音就算小也滾滿催情的沙粒,引誘梁岳深入探索他的身體。孟寰瞥一眼那個門,他知道的,那個門板很薄,自己在里面睡著的時候,可以間或聽到梁岳走路,或者通電話的聲音。“我沒想做……”真有意思,jiba和胸口往大手里送,還跟小處男似的裝嬌羞。梁岳側過頭吻他的臉,上頭細細的小絨毛和白潤透紅的臉蛋讓他思念發狂,語句也不那么客氣:“親一個?!?/br>孟寰偏過頭看那兩片嘴唇,很紅,跟往日不同。有點性感呀。上唇掩著潔白的牙,孟寰集氣盯著梁岳,好像在研究什么值得觀察的玩意兒。梁岳很寵地看他的呆樣子笑,指腹碾過鈴口:“在想什么?”“嗯!”孟寰驚叫出聲,梁岳不等回答就用嘴唇堵住,把一嘴的尖叫都吞進胃里。舌頭掃過牙床,攻城略地般兇狠地吻,軟舌就是城邦領主,逮住了磨沒完。孟寰不專心地伸出只手揉捏梁岳的下嘴唇,扯得下牙齦整個露出來。手感真不錯。孟寰改用牙齒輕輕刮咬,咀嚼什么橡皮糖一樣。梁岳口齒不清地問:“在干嘛?”這兩片嘴唇真是厚韌,唔,口感也很好,一點都不像會長在這種男的身上。于是孟寰更認真地撥拉那兩瓣嘴唇,幾根手指浸潤得反光??谒偸怯悬c臭臭的味道,可孟寰選擇性地忽略掉那些,親一下撥一下再扯一下,恨不得揣進兜里似的。梁岳用牙鉗住兩根指頭,留戀地看他帶著盈軟波紋的眼睛,水淥淥,舌尖在那兩根指頭的縫隙里戳刺:“好玩?”孟寰還捏著那兩片嘴唇:“你嘴唇好紅呀?!?/br>“火鍋很辣?!绷涸篮街父?,緩慢地更換角度,柔韌有力地包裹延展。孟寰知道他在模仿什么,也知道這個濕滑的口腔多少次吸走了他的jingye,送他上了高潮。梁岳對著孟寰的眼睛望進去,直勾勾地望進去,直要等到孟寰開始躲閃,他才滿意地放松唇舌,掐一下乳尖,很溺愛似的。“嘔——”“什么聲音!”孟寰感覺正濃,聽到噪聲驚慌又難堪地往沙發縫里縮,用靠墊遮住身上幾個關鍵的點。硬翹的yinjing和奶尖擦過粗糙的布面,留在梁岳嘴里的手指不受控地蜷起,指甲不知道摳到了哪里的rou,抖索地顫。下牙床火辣辣的。明明孟寰不會關心他,梁岳還是安慰:“沒事?!?/br>“他喝多了,我處理一下?!绷涸烙蒙囝^頂著那片創口,下巴勾出個很凌冽的弧。“我要走了,”真掃興,真煞風景,孟寰把那根硬jiba往褲子里塞,忍著痛和委屈,“你愛干嘛干嘛去!”“別,”梁岳重新把他的yinjing拿出來,把上面粘粘的水吃干凈,“等我一會兒,讓你比游泳池那會還爽?!?/br>游泳池,更衣室,孟寰想起那次腿肚子都打顫。太sao了太sao了,孟寰想起那時的梁岳,腦子里就只有這個詞。只穿一條很緊的泳褲,貼著大腿勾勒下體的輪廓,好大一包,誰看了都要害羞。往自己這邊走著邊擦頭發,毛巾隨便搭在頂上,怎么想都有點裝逼痕跡。渾身濕著就來抱他,金貴衣褲就這么弄得臟兮兮。“弄濕了?!泵襄拘⌒÷暱棺h。“會干?!?/br>那個“干”,孟寰怎么聽都以為是那個色情的四聲“干”。“急成這樣?”梁岳身上太滑了,光是抱住就耗掉好多力氣。還沒走進無人區,大手就伸進衣服里摸上。孟寰說:“不要在這,要去床上?!?/br>我要,我不要。孟寰總是提要求的那個人。“這里會更爽?!?/br>梁岳轉圜著商量,他總能分清孟寰什么時候的不想是真的不想,什么時候只是在耍驕矜。近乎粗暴地撞開更衣室的門,“要不要試?”孟寰環顧四周,怎么也算不上一個適宜歡愛的環境,也不知道會不會得上亂七八糟的病。他嫌棄不夠高級,在潛意識里,就算要在些特殊的地方干,也得是廁紙都要鑲金邊的五星級。但梁岳說“會爽”,后xue就止不住地想吃那根粗硬的jiba。“不爽怎么辦?”孟寰埋在他頸子里,動搖地問。“不可能,”梁岳雙眼灼燒冒火,只說一句,“相信我就可以?!?/br>第7章愿賭服輸我自愿加入這場賭局,即便知道獲勝的概率無限趨近于零。梁岳安頓好邱茂,從昏暗的臥室走到白熾燈頂亮的客廳。抿著嘴唇的小男孩兒用小薄毯把自己裹了,那些圓圓的腳趾列隊似的在外面露著。孟寰眼神落在上面,臉蛋通紅的想著泳池那次帶來的長久心顫。聽到梁岳走過來的動靜,哀怨地講:“你好慢呀?!?/br>梁岳把它理解為思念,仔細想就會意識到里頭的荒誕無稽。走近了,整個房間陷入曖昧的色欲,足夠明亮的雙排燈管也沒辦法稀釋濃醇的空氣。梁岳輕松打開毛毯,觸摸里頭馨香奶軟的身體,說:“來?!?/br>孟寰由著他摸,雙腿夾緊了梁岳的腰,似乎能感受到精壯腰桿下的血管跳動。他有些貪婪地想,對了,就應該這樣。梁岳從那兩顆大rutou開始玩,虎口挾著那兩個紅點,在用有點粗糙的掌心在上頭盤旋。細微的倒刺劃過敏感的奶孔,孟寰食髓知味地挺胸而上,追著那雙大手要安慰。梁岳的眼睛落在他的嘴唇上,兩片水亮的唇rou打著哆嗦張合,泄出些很沉醉,又極度壓抑的呻吟。梁岳暈眩地以為這也是一個性器官,便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舌頭填補那個縫隙。“唔?”孟寰暈暈乎乎地想,還沒同意他親呢,怎么就上來了——他心里還殘存著那些自以為是的領導權力。但或許真是太久沒做的緣故,他驕傲地想,寬容一些也沒關系。于是張了口接納那條魯莽的舌頭,攪得口舌和頭腦一般錯亂,水聲驟起。梁岳的手摸到后頭了,他想叫,跟以前那樣,特不要臉,特舒服地叫。孟寰嗚嗚捶打梁岳的胸腔,小小聲叱罵:“都怪你!我都沒法叫,怎么可能比,嗯……你說的那次爽?”“怎么辦呢?”梁岳不疾不徐地開拓后面,吃一塊牛皮糖那么吃他脂紅的耳垂,“不做了嗎?”耳垂連著脖子一條都酸酸麻麻的,孟寰想,明明可以去開房的,而且要開就開最好的那種套房,要梁岳抱著他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