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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鮮面?臟我舌頭?!泵襄居煤蟊匙菜?,抓著梁岳的手拿筷子。白指頭又細又軟,一整個兒暖得烘人。梁岳吃了兩口,鮮甜的香味順著喉管流到胃里,暖,又覺得好笑。也就孟寰,會拿這東西跟四五塊錢的方便面比。吃飽了,孟寰轉過身,試探地用手指扒拉梁岳的嘴唇,說:“沒有那個便宜味道了吧?這里?!?/br>就是要親親了。梁岳在喉嚨里含混地“嗯”,對準鼓動的臉頰啵啵兩個吻。孟寰眉頭皺皺:“你怎么偷懶的呀!”孟寰掻梁岳的癢,一牽制住了,就小雞啄米似的往對方的嘴唇上湊,喘著吸氣,笑,像極愛侶間的甜蜜游戲。梁岳如往常一樣動搖,幾乎就要以為這個男孩兒愛自己。梁岳給他一個醇厚的吻,攪得他口腔咕啾咕啾,舌頭連著根酸麻,氣喘不勻。孟寰不喜歡口水流下來的樣子,梁岳就把那些液體全都卷進自己口里,吞下去,咂么著,都是清冽的甜。吻著吻著又沒法老實了,最后在餐桌前頭又弄一次。膩到五六點,夕陽的光透過百葉窗淌下來,一條條,劃過孟寰渴睡昏沉的小臉。移動不便,梁岳只能托著孟寰的腦袋側身,不讓光耀到懷中人的眼。梁岳整理著小男孩前額的發絲,想,孟寰說得對,誰會不愛他呢?即便只單純抱著,也全是無憾的滿足。第3章欲中奇思梁岳就抱著孟寰睡了一個多小時。咂巴下嘴,里頭還殘著親吻和海鮮面的味道,甜得緊。可能是休養的關系,梁岳最近老想些有的沒的問題。比如自己的腳還能不能好,復健結果不理想怎么辦,被調崗怎么辦,懷里的小孩移情別戀了怎么辦。移情別戀好像不大準確——玩夠了還差不多。梁岳心緒飄飄地想,人就是不能閑。一閑下來,就得從宇宙思考到腳趾尖。還沒想清楚其中任何一件事,孟寰搓著眼睛醒過來。像憊懶的貓,濕糜的舌頭和嘴唇一起點在梁岳的胸口,讓他加倍心慌和迷惘。“幾點啦……?”酣睡初醒的朦朧,孟寰粉軟的yinjing墜著,頂端的小圓孔貼了肚皮,很依賴地靠著梁岳伸懶腰。梁岳松開手,聽他打了個噴嚏。“七點多?!绷涸来甏晁谋?,“凍著了?”“啊,”孟寰眨眨眼睛,攪亂眼底水波,“怎么不叫我呀?”“你還有什么事兒?”能有什么事,家里的大寶貝,上頭兩個jiejie,家里的事,生意的事,全都不用他cao心。就算有,也是些吃喝玩樂,消磨時間的事。到底抱著睡不是什么舒服姿勢,這一小會兒也覺得渾身痛。加上過火的性愛,腰痛,頸痛,神經痛,生理性的難受影響到情緒,孟寰鼓著嘴,老大不愿意的,看什么都不大順眼。而孟寰卻已經建立起毫無根基的信心:無論自己怎樣鬧,梁岳都會吸收干凈,給他無條件的吻,擁抱和性交。反正,你不是喜歡我的嘛。“還好嗎?”孟寰腳尖點地,立馬重心不穩地跌了一跤??伤憬o他找到借口撒潑:“怎么也不知道扶扶我??!”“賴我?!?/br>“當然賴你,”孟寰轉轉腳腕,想,這人也太沒意思了,“你真沒勁!”孟寰大踏步往屋里走,找衣服穿。咚一聲,孟寰第二次遇上不如意——撞上床頭,眼里冒星星。啊啊啊的哭嚷幾乎瞬間裝滿了這間小屋,就這一點來說,梁岳真的佩服他,至少他還沒在成年人身上見識過此類功力。梁岳甚至懷疑他為此專門做過練習,以此換取垂憐或者疼惜。“怎么不小心點?”梁岳去撥拉他的手,“松手,我看看?!?/br>“不給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先給我開開燈不就好了嗎?痛死了!”“怪我,”梁岳不在乎多承幾個無所謂的錯,也知道怎么讓他松口,“腫了就不漂亮了,我看看,給你拿個冰袋?!?/br>梁岳取了冰袋,在臥室門口就看著孟寰小內褲只提了一半,捂著腦殼,對著臺燈叭叭掉淚。柔白的胸脯隨著啜泣起伏,兩個綴著的紅點都較以往鮮艷。梁岳想笑,簡直就是個剛偷完野漢子,卻被拔rou無情的深閨小怨婦。“好涼!”剛碰到冰塊,孟寰下意識摟住面前的腰,把腦袋埋進去拱,亂糟糟的,“我不要!”“乖乖的,”梁岳塞給他冰袋,一只手往下伸,扶住yinjing,道,“自己敷好了,我再給你爽爽,行不行?”梁岳不排斥koujiao,但也沒有多喜歡。如果能看到孟寰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那做幾次也無妨。難耐的舒爽侵襲大腦,遇到梁岳以后,孟寰時常懷疑自己患上了性癮。才做過不久,前額還在跳跳的痛,后xue瘙癢渴望侵犯的感覺已經到達頂峰。他盤住梁岳的頭,挺著腰往里送。哈啊,哈啊。“冰袋放好沒有?十分鐘,不然就給你憋著?!绷涸劳鲁鰜?,用手掌包著那個rou紅的冠部揉。孟寰揪他的頭發,把它們搞亂:“弄不舒服的話,嗯,你就死定了?!?/br>梁岳早摸透孟寰的脾氣,凡事不能硬來,最原始的以物易物才適合他,一點兒虧都吃不得。yinjing再次放進濕軟熾熱的口腔,孟寰sao得扭起來,但他自己是不會承認的。腦袋上還按著個冰袋,想,所謂冰火兩重天,估計就是現在這樣啊。rutou鼓起來,乳暈泛起雞皮,一顆顆,小小的,那一片兒都發硬。這兩顆小玩意兒已經被梁岳和不得法的自己玩成了大玩意兒,奶過三個孩子的乳母那樣。孟寰騰出一只手揪他們,可剛摸過冰袋的手好涼,碰上去就瑟縮。梁岳的舌頭在yinjing上一下下彈,手掌往下,抽出枕頭墊了腰,摸他脹乎乎的屁眼。梁岳心里恨恨啐一聲,真會吸。“嗯,嗚嗚?!?/br>忍不了了,冰袋落到地上,孟寰空出兩只手掐兩邊的rutou,掐得那可憐東西夸張地延長變形。孟寰照鏡子都不敢看,太大太色了,上面寫的全是和自己年齡不相符的,過度開發的成熟。不知教訓。梁岳瞄一眼,看到孟寰憋屈的紅臉和兩個忙碌的指尖。真是笨,就知道瞎捏瞎摳,怪不得弄不舒服。梁岳不再伺候那根淌水的jiba,直起身子把冰袋撿起來按到他的頭頂:“不弄了?!?/br>“……???”孟寰熱氣蒸騰,皮膚著火,這個人居然要搞剎車。“為什么……?”梁岳在他小肚皮上擦手,透明yin水一道道抹上去:“你非不聽話,沒辦法?!?/br>“憑什么聽你的?你管這么多,腫就腫了!現在我就要做!”梁岳想,不知教訓的是自己,自己把心肝露出來往刀口上撞。他終于承認自己有點賤,或者很賤,立馬和從前一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