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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件衣服都沒穿,身上光溜溜的,往他懷里一貼,封契的火一下就燒起來了。聞灼就啊啊叫著往被子里鉆,封契就撓他的癢癢rou,把聞灼撓的一直咯咯笑,笑著笑著,聞灼就把他往下推:“不行,不行?!?/br>這兩天他們倆住在一起,經常擦槍走火,一張床上滾了好幾回,但每到關鍵時刻聞灼就不行了,又是哭又是鬧,手指甲把封契好好的后背都給撓花了,封契倒不是怕疼,就是看聞灼哭得滿臉眼淚下不去手,只好停下來。“不疼?!狈馄跄椭宰雍逅骸榜R上就好?!?/br>聞灼最開始還挺好騙的,封契哄哄他就信了,但疼過了之后就不信了,每一回都搞得鬼哭狼嚎的,對封契又是踢又是踹,封契就滿頭大汗的滾到一邊去睡。聞灼每到晚上的時候,就像是一個踩著封契底線跳來跳去的小兔子,一方面知道封契肯定會湊過來,他想要看封契被逼的滿頭大汗無從下手的樣子,一方面又怕疼怕的不行,只好每天晚上都反反復復的拉鋸好幾回,最后都以封契的落敗結束。但今天,封契壓根就沒管聞灼。他把聞灼翻過來,壓在床上,捏著聞灼的后腦勺,咬牙切齒的說:“三天了,小兔崽子,今天行不行都得行!”聞灼吱哇亂叫的抓著枕頭,抓著床單,又去抓封契的手,封契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捏著他的后脖頸說:“一會兒別哭?!?/br>聞灼就鬧起來,咬著枕頭罵封契,這一罵就罵了半個晚上,到最后罵人的勁兒都沒了,就咬著枕頭哼哼,等天方破曉的時候,封契才抱著他去了洗手間。聞灼初經人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窩在封契懷里抽搭搭的哭,無數次懊惱自己為什么非要在封契的底線上反復橫跳,封契就拿了紙巾給他擦眼淚,一邊擦一邊哄:“乖,以后就好了?!?/br>聞灼呲牙咧嘴的撩起來浴缸里的水甩了封契一臉。封契頓了頓,換了個法子哄:“這樣有助于減肥?!?/br>聞灼:真、真的嘛?有一點點心動。眼見著聞灼這么好哄,封契就變這花兒的給聞灼說了一大通好處,聞灼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直到封契把他洗干凈,回了臥室,被放到床上時,聞灼腦袋里還都是那些好處。有益身心健康啦,加速新陳代謝啦,還能減肥啦,吃糖不蛀牙啦。迷迷糊糊間,聞灼捏著被自己咬濕的枕頭套,心想,還能不蛀牙嗎?打從跟封契在一起之后,聞灼的體重一下就不可控起來了,為了避免封契以后抱不起他,所以聞灼被迫加入減肥大軍。簡單來說,就是封契訓練,他游泳,封契跑步,他游泳,封契游泳,他逃跑。打從那天晚上之后,封契像是撞開了什么開關一樣,跟他只要獨處超過一分鐘,就開啟秦獸本能,天天往他身上撲,導致聞灼一見了封契就跟兔子見了鷹似得,連帶著游起泳來都變得勤勤懇懇,十分努力,一個月硬是靠游泳而掉了好幾斤的rou,整個人看起來都苗條了不少。開學前一天的時候,聞灼和封契一起去學校報道,封契曾經不經意的提過“要不要跟李恒換宿舍”,被聞灼嚴詞拒絕了。開什么玩笑?他期盼開學期盼了一個多月呢!再不開學他就要死在床上了!還換宿舍,宿舍里那單薄的小床經得起折騰嗎?隔音又差,被人聽見了怎么辦!再說了他早上還要晨跑呢,真跟封契住一起,他還晨跑個屁,床他都起不來。封契被拒絕之后好像也沒什么大礙,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偶爾會拿牙尖磨一磨唇間,眉眼間帶著幾分欲求不滿的戾氣罷了。每當這個時候,聞灼就眼觀鼻鼻觀心,當做自己什么都看不見。去學校報到的第二天,封契就恢復了以往的訓練,只不過不再是聞父教導他了,而是他請了學校里別的老師教導他,因為聞父不在,所以每當封契在學校里訓練的時候,聞灼都會捧著一杯可樂在旁邊一邊喝一邊等。聞灼還記得,那是開學后的第十三天,他放下可樂出了訓練室,想去找個廁所,結果卻在出門的瞬間,碰見了一身西裝的聞父。☆、國外乍一看見聞父,聞灼整個人都跟著僵住了。他這段日子一直跟著封契轉悠來轉悠去,像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傻子,只是在偶爾午夜夢回的時候會記起來聞父嚴肅的臉,興許是時隔一個月的緣故,聞灼竟然有些不認識聞父了。聞父本來就長的嚴肅,眉間有一道很深的川字紋,目光炯炯眼窩很深,但脊背一直挺得直直的,但現在,站在聞灼眼前的聞父竟然微微佝著背,眉眼里夾雜著幾分疲意,原本烏黑的頭發里摻雜著幾根銀絲,乍一碰見聞灼,竟然也是一怔。他們倆就在走廊門口處雙雙站著,走廊里沒其他人,倆人一對上眼,大概都覺得對方有些不大認識了。聞灼這段時間變化也挺大,他被封契拉著天天去游泳,個頭似乎高了一些,其實也不是個頭高了,是封契帶他練過游泳后形體也好看了不少,他就不再像是原先那樣低著頭塌著肩膀,整個人就顯得高了些,又因為天天和封契“運動”出一身汗,整個人顯得都精神了,黑色的頭發軟軟的卷在腦袋上,穿著一身合體的運動服,還跟封契是情侶款,乍一看眼神靈動,姿態活潑,眉眼帶笑,和原先唯諾膽小的樣子差別很大。似乎雙方都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彼此之間都有些僵硬,聞灼連跟聞父對視都不敢,他“蹭蹭”的倒退兩步,腦袋都不太敢抬了。聞灼本以為聞父會直接當做看不見他,轉而走進訓練室的,但是出乎意料的,聞父定定的看著他,居然沒有動。直到大概過了十幾秒吧,聞灼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聞父才拉開訓練室的門,大跨步的走進了訓練室。聞灼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搓了搓臉,快步走向了洗手間,然后在洗手間里磨磨蹭蹭的洗了好幾把臉,又上了好幾回廁所,就是不敢出去。封契從訓練室里出來,找到洗手間的時候,就看見聞灼趴在洗手間的門上,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往外看。這要是換個人,封契大概會覺得這人腦袋有毛病,但輪到聞灼身上就怎么看怎么可愛了,他大跨步的走過去,拉著聞灼的小腦袋一陣亂搓。他剛訓練完,大冬天也不穿外套,身上就只有一個半截袖,聞灼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處,能聞到他身上那種汗液蒸發后的淡淡的味道,混著一些煙味兒,并不刺鼻,反而帶著一種男人的陽光的味道,聞灼抿了抿小嘴唇,不好意思的偏了偏臉。有、有點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