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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查黑和王保昌的訊問筆錄你也看過,被抓捕以后,他們萬念俱灰,連配合警方爭取寬大處理的念頭都沒有。我只查到駱駝和陳舸都是巖盤一手教出來的孤兒,早些年,就因為巖盤源源不斷的向國內供毒品,陳舸負責中轉洗黑錢,駱駝負責聯絡上下線做掮客。咱們臨潭,就成了這些十惡不赦的雜碎們口中的“漏勺”……就在我鼻子底下啊老黑,你說,我這個緝毒隊大隊長,窩不窩囊?”“……”黑明輝動了動嘴想勸,但看見老姜車禍后怎么理療都沒效果的兩條胳膊,一直肌張力高、關節彎曲、手部肌rou即使在放松時也會不自覺的震顫,手指總是半蜷曲卻握都握不緊,便悶悶的沒吭聲。空氣石頭一樣壓了下來,姜明遠低下頭自嘲的笑了笑,又看向黑明輝:“可窩囊歸窩囊,窩囊不代表我會一輩子認慫。老黑,咱該查的必須挨個兒接著查,而且,除了徹查許久湖的情況,咱倆還得把當年丘木木的案卷再過一遍,從拿到余處長整理的有關“駱駝”的情報以后,我就捉摸了一整個晚上,如果情報準確,當年的駱駝確實親自參與掩蓋劍潭冶煉廠運販毒的罪證,那么咱們最有可能和他有交集的時候,就是女尸案前后這一段時間?!?/br>※※※※※※※※※※※※※※※※※※※※老實說,還有多少完結我也沒數,只想完整的把故事講完。晚更了一天實在抱歉,從今天開始到完結,會盡量更三天休一天。.第84章三兒臨潭縣,古南新區商業中心,劍潭廣場。雨季深秋,入夜,半圓形花磚廣場上,幾支不同風格不同曲調的廣場舞隊各占一方,相互較量戶外擴音器的功率,震耳欲聾的神曲摞在一起,洗腦威力劇增,信步閑游的人群或圍觀或笑鬧穿雜期間,吵鬧不堪。一輛沒掛牌照的小型SUV正沿著彎曲的車道行駛至廣場前,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青皮寸頭、紋身手串大金表的小混混,卻也只敢繞道走,小心翼翼的避開伸胳膊扭腰轉著圈前后蹦跶的大爺大媽們。沒辦法,他們倆這款的腦門上就貼著個壞字,萬一有人摔了,隔著他媽10米遠都得找他倆賠錢。“三兒,你說無緣無故的,小榮哥為什么讓咱倆到會所里來?”穿過廣場,走進會所大樓堆放雜物和消防器材的后門,花臂小混混三兒終于可以甩開膀子左搖右晃的向前走。他點上玉溪猛抽了一口,吞吐間皺眉琢磨了一會,也覺得很蹊蹺。以往小榮哥安排他們幾個散藥,從來都是約在郊區的農莊里拿貨,這市中心的會所雖然是小榮哥的老窩,但小榮哥一直嫌棄他們幾個盲流氣息過于濃重,即沒見識又沒涵養,永遠一副城鄉結合部殺馬特近親的雜毛混混樣,特別不喜歡他們出現在這邊。想到這,三兒正了正一走道就愛歪向一邊的身子,卻問:“皮猴,這兩天德彪上哪兒去了?”“不知道啊……”臉頰凹陷身材瘦削的混混皮猴答道:“打他電話也沒接,你說會不會出啥事?”三兒皺著眉陰沉下臉,“今晚你就跟在我后頭,千萬別往小榮哥跟前湊?!?/br>順著樓梯一路向上走進員工通道,再向入口一側小門里坐著的一身西裝墨鏡的安保大哥打了個招呼,三兒和皮猴便推開電梯間的小門。一陣嗙!嗙!嗙!嗙!的聲浪傳了過來,是會場一側厚重的鋼板隔音門都擋不住的電音和尖嘯。員工電梯門口懸掛的電子屏,正來回切換會場內的實時影像。吧臺和酒柜、鐳射光束、DJ臺、昏暗的舞池、當間有瘋狂擺動的腰肢和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的臉。三兒只瞥了一眼便面無表情的站著等電梯,皮猴卻跟著屏幕里搖擺的女郎開始哼小曲踩點扭腰,不無可惜的說“哎,什么道理??!明明咱們也是跟著小榮哥混飯吃的,他有這么好玩兒的地方,卻不準我們來。三兒,你看這姑娘,這小腰浪的……要是能往她酒里放兩片藥就好了?!?/br>三兒抬手就給他后腦勺結結實實的一巴掌,“你活膩了?小榮哥怎么交待的?他的場子里就不能有不干凈的東西。所以這地兒,咱幾個都不能來?!?/br>“呿!”皮猴低罵一句,“嫌咱們臟卻不嫌咱們掙的錢臟?要是沒了咱們,我看他去哪里找那么多票子來撐場面?!?/br>“你可閉嘴吧!”三兒罵了一句再搡了他一把,將他推出電梯。七拐八彎走到樓道最里面,接連穿過兩扇鐵門和七八個一水黑西裝黑墨鏡帶耳麥的保鏢,三兒和皮猴來到房門口,輕輕敲了敲,等了半晌才等到有人來開門,但看清開門人的樣子時,他倆卻唬了一跳。是德彪,只不過一個腦袋半面血,嘴角青紫臉皮紅腫,兩只眼睛饅頭一樣腫成兩條縫,走路時弓著腰捂住肚子,一步一崴,是被狠狠收拾了一頓的德彪。皮猴青白了臉色沖上前想扶他一把,卻被三兒伸手往后一攔。眼見德彪拖著腿走進屋內,三兒什么也沒說,邊偷偷看了看四周邊拖著皮猴一齊走進屋內。結果他越走越心驚。因為狹長的走道里正飄來一股濃重的小馬味……三兒皺緊眉頭心知壞菜了,小榮哥絕對不會讓人在自己老窩里溜冰,也就是說,眼下屋里不管是個什么情況,都不是小榮哥在做主。果然,穿過走道來到一處大套房的外屋,三兒和皮猴就愣怔住了。小榮哥愛收拾,來前他和皮猴都是洗干凈臉摳干凈指甲縫里的泥才敢來找他說事。但眼前這屋,他原先也來過,可不是現在這樣燈光昏暗垃圾遍地,活像讓一群叫花子糟踐過兩天的地方。外屋是KTV包房的休閑風格,門邊靠墻的一面掛著一臺大電視,對面和兩側分別倚放著頂到屋角置物柜和兩套沙發,房子中間是一個寬大的大理石茶幾。原本干凈的臺面上眼下卻全是煙、酒、紙牌、骰子、打火機、錫紙、針管、小鐵盤之類的雜物,當中還擺放著一個精致的馬壺,上頭插著幾根長長的軟管,壺里的水正沸騰著,壺嘴處不時飄出一陣裊裊的輕煙。更惡心的,是屋內還有三男兩女,正軟綿綿的疊在一起或靠或趴在沙發上,衣衫半退,肢體交纏。兩個女孩畫著濃重的妝,頭發凌亂的披散開粘在汗津津的皮膚上,已經神志不清形容癲狂,眼神又虛又散,只顧著拼命攀附身旁的rou體。見到三兒和皮猴兩個大男人進來,卻半點沒有羞恥遮掩的意思,反而看向他倆嗤嗤笑起來。三個男的貌似更清醒一點,雖然顧不得停下動作,卻都迷蒙著雙眼瞪著三兒和皮猴,當間一個還含混不清的說了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