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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扭曲出了一條青石板路。楚齡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發現這次的副本世界有點奇怪,周圍都是古樸的建筑,紅墻綠瓦的土房子,空中不斷飄散著白色的紙錢,家家戶戶的門口卻掛著紅燈籠。現在大概是傍晚時分,天色已暗,那些紅燈籠散發著幽幽的光,在黑夜中就想一個個紅色的眼睛,加上那些飄散的紙錢,簡直就像個鬼城。兩邊林立的商鋪和府邸都大門緊閉,懸掛著的招牌上寫的是繁體字,楚齡本以為這次或許是個古代世界,但當他抬頭看到電燈這種近代才出現的東西,一顆心又擰了起來,這個小城的一切都透著詭異的氣息。楚齡看著道路兩旁,差不多每家每戶的門口都放著花盆,有的是兩盆,有的是一盆,不過無一例外的都是空花盆,還有些人家的門楣上插著一朵紅花。這里處處透著詭異,古老和現代結合,悲哀和喜慶交織。走了沒多久,楚齡就看到了這次副本點目的地,為什么他能這么確定?因為那家宅院是他走了那么久,唯一一個敞著門的。門前兩頭威風凜凜的石獅子,門檻處也放著一個空花盆,楚齡看了一眼,邁過門檻。這個宅院很大,楚齡對古建筑不了解,但是以前也多多少少看過一些古裝劇,他按照不多的電視劇經驗來看,這應該是個大戶人家。院子里種著一些桂花樹,楚齡粗略估計了一下應該最少有二十多株。八月桂花香,枝頭金黃色的桂花隨風飄揚,散發著陣陣花香,只是這些桂樹的枝干上,無一例外的都系著一些紅色的布條。墻角陰影處堆著一些花盆,朱紅色的木門上插著一朵白色的花。門口站著一個女人,不過和上次副本不同,這次并不是什么年輕貌美的女人,而是一個年逾四十的中年婦女。她穿著一身藍底碎花的裙子,腰上還系著一塊大花的圍裙,一看就是那種cao持家務的mama,她道:“他們都已經進屋了,就差你一個了,孩子快進來吧?!?/br>楚齡跟在她身后進了內堂。屋子里聚集了不少人,讓楚齡意外的是,這次竟然有一個女的,或者換句話說,這次只有一個唯一的女性。他掃了一圈,這群人里好像沒看到陸危行的身影。楚齡微微皺起眉毛,又仔細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個男人身上。他穿著一身黑,五官藏在陰影里有些看不清,這也是楚齡一開始沒注意到他的原因,但那個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楚齡狀似無意,實際疑惑的走過去,開口道:“你好,你......”一只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搭在了楚齡的肩膀上,傳來低啞但又十分熟悉的聲音:“是我?!?/br>只是這聲音比起平常卻多了一絲虛弱感,楚齡有些不自覺的緊張:“你怎么了?”陸危行抬起臉,露出一張刀削的臉,目若寒星,高挺的鼻梁,面部輪廓幾乎完美的無可挑剔。雖然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但絲毫不減其俊美,反而像尊玉人,讓人望而生畏,驚艷絕倫不敢直視。楚齡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他知道陸危行好看,可如果說以前的陸危行是九分的好看,那么現在就是十分,已經到了人類完美的最高點。可就是這樣楚齡才覺得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要說具體哪里不對,應該是,好像和之前比起來,那就是好看過了頭,多了一絲失真感,不像真人了已經。其他人也被陸危行的完美的容貌吸引了視線,不約而同的一起看了過來,察覺到他人的目光,陸危行立即沉下臉,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去,那些人迅速收回了視線。楚齡說:“你怎么...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這一句話楚齡說的結結巴巴,實在是因為這件事太離奇了,讓他不知道怎么說才好。總不能直接來一句,你也太好看了?他盯著陸危行的臉,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方便問,便收回了視線。咯吱一聲,大門被關上了。“七天后,七天后就是祭神的日子了?!?/br>女人撩了一下發絲,露出一個笑容:“你們就住在這個院子里,白天的時候可以去鎮子上逛逛,這里有很多花,好看的花可以讓你們欣賞......”她那抹淺淺的笑容逐漸在臉上擴散開來,因為嘴角的弧度過大,甚至變得有些詭異:“但是那些花都是神賜給我們的,不要隨便破壞那些花草?!?/br>“什么花?”隊伍里有人好奇道:“神賜的是什么意思???”女人道:“花就是花?!?/br>除此之外一句話不說,直接轉身離開。這里的房間都是兩人一間,既然都到了這個副本,那一般也都是有隊伍的,大家很快就各自分好了房間。楚齡察覺到陸危行身體狀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后,直接拿過鑰匙就先和陸危行回房間了。楚齡挨著陸危行一起坐在床沿,好奇道:“你究竟怎么了?我剛剛進來第一眼都沒認出來?!?/br>陸危行微垂眼簾:“沒什么,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br>“不舒服?”楚齡伸出罪惡的雙手,捏了捏陸危行的臉,手感冰涼,像握著一塊冷玉,和以前好像沒什么區別。第49章死亡之花院子里靜的可怕,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他走得早,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沒有選在他的隔壁。兩人聊了一會,陸危行堅持說自己沒事,便各自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睡得床鋪是普通的木板床,壓著兩層棉絮,鋪一層素色的被單,身上蓋的則是一層薄棉被。陸危行躺在楚齡的身邊,皮膚白皙,柔軟的黑發順從的貼在臉頰兩側,那張過度完美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柔和了不少。楚齡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撩起他額前的發絲,把手貼了上去,入手一片冰涼。陸危行緩緩睜開黑白分明的眸子:“怎么了?”楚齡有些不自然的撇過頭,看著身后的黑暗,小聲道:“還是有點擔心你......”屋子內陷入一片沉默,過了半晌,在楚齡以為陸危行不會回話的時候,一個低啞的聲音輕輕響起:“別想太多,有我在?!?/br>陸危行把貼在額頭上的那只手拿下來,緊緊的攥在手心:“一起睡吧?!?/br>楚齡應了一聲,把眼閉上,乖巧的躺在陸危行的身側,沒過多久,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陸危行把人往懷里拉了拉,一只手摟著楚齡的腰身,看著懷中人清秀的眉眼,嘴角慢慢溢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過了一會兒,也安心的閉上眼睛。一夜無事,第二天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