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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回來了......”結果走近一看,兩人衣衫凌亂,全部掛了彩不說,陸危行一只手還在冒血,立馬嚇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們這是怎么了?他們襲擊你了?”陸危行:“沒事,你回去準備一下,過幾天我們再去一趟水月公館?!?/br>然后抱著楚齡直接回了房間。折騰了那么久,陸危行也累了。他也沒回警署,索性留下來就在楚齡的房間一起睡。洗漱完,陸危行坐在床沿,頭發也沒擦,濕漉漉的還滴著水,眉毛上的水珠順著下巴落在床單上。床頭擺著尖刀、紗布,蠟燭,因為沒有酒精,楚齡直接讓酒保送了一瓶高度白酒上來。陸危行一把扯下袖子,用尖刀劃破傷口,直接挑出子彈,然后一揚手,烈酒直接澆在傷口處,整個過程連哼都沒哼一下。楚齡看著那個血淋淋的傷口,抿了抿唇,哪有人對自己下手這么狠的,這人不知道疼嗎?明明給他紋身的時候那么小心翼翼,怎么到了自己就這么不注意。他有點看不下去,直接伸手拿過棉球:“我來吧?!?/br>陸危行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過去:“好啊?!?/br>楚齡卷好袖子,先回想了一下以前給流浪貓處理傷口的步驟,用鑷子夾起棉球,用白酒沾濕,輕輕的擦拭著傷口表面,消完毒后,又用尖刀小心翼翼的處理掉壞死的部分。陸危行看著楚齡一臉認真,低頭給他處理傷口的樣子,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楚齡:“笑什么?”陸危行動了一下身子,湊近一點,笑嘻嘻道:“突然覺得這傷不虧?!?/br>他的眼眸彎了彎,腦袋搭在楚齡的肩膀上,聲音低了下來,溫熱的氣息噴在楚齡的頸側:“當然如果中槍的地方是大腿,那就更好了?!?/br>楚齡聽到這話,差點氣的手下一個不穩,就想拿著尖刀給這人戳兩個窟窿,他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那不如讓他瞄準一點,兩腿之間,一槍絕育?!?/br>沒想到陸危行也不惱,繼續笑瞇瞇道:“沒事,槍倒人在,我手更巧?!?/br>楚齡:“.........”他錯了,是他低估這人的不要臉。楚齡真想拿紗布糊這人一臉,但是他沒有。畢竟陸危行也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他托著陸危行的一只手,老老實實的用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陸危行歪頭看著楚齡,眨巴眨巴眼睛,話音輕顫:“齡齡,我疼?!?/br>楚齡看了陸危行一眼:“你疼什么?”陸危行連忙握著楚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心口疼,你要不要幫我揉揉?”楚齡眉心一跳,毫不猶豫的抽回手臂,冷冷道:“你傷的是手臂?!?/br>誰知道陸危行指著心口,一臉正經道:“十指連心,所以心口疼?!?/br>“我看你是腦子疼,需要被打一下?!?/br>說歸說,想著陸危行的傷口,楚齡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他把陸危行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按摩了起來。隔著層層疊疊的紗布,楚齡都能感受到陸危行身上低于常人的體溫,手下一頓,他順手拉過床上的被子,蓋在陸危行的身上。陸危行看著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翹起唇角。楚齡的余光瞟到陸危行嘴角壓抑不住的笑容,連忙道:“你要是敢亂說什么話,這被子就會成為你的蓋尸布?!?/br>陸危行聞言低低的笑了一聲,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他勾了勾唇角,十分乖巧的閉嘴,選擇安分守己的把頭靠在楚齡的肩頭。按摩了十幾分鐘,陸危行按住楚齡的手說:“夠了,已經好多了?!?/br>接著拉過楚齡的右手湊近唇邊,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個吻:“晚安,早點睡吧?!?/br>“嗯?!?/br>楚齡洗漱了一下,準備睡覺。結果一出來就看到陸危行扒在床沿,笑得一臉開心:“齡齡,我們一起睡?!?/br>楚齡剛想低頭,就感覺哪里不對,陸危行說的這么自然也就算了,為什么自己也答應的這么自然??!楚齡反應過來,立下沒好氣道:“滾蛋?!辈⑶胰恿藘纱脖蛔舆^去。半夜,十二點。陸危行悄咪咪從地上爬到床上,結果一看,空的。人不見了。陸危行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轉身,他愣住了。梳妝臺前坐著一個黑影,而罩著的那塊布不見了,漏出里面那塊圓形梨花鏡,那人手里拿著一個牛角梳在梳頭發,又長又黑的卷發四散開來,身上一襲剪裁得體的旗袍,身姿纖細,光是背影就透著一股說不出勾人的韻味。不是楚齡又是誰?陸危行疑惑的同時松了一口氣:“大半夜怎么不睡覺起來照鏡子啊,齡齡?!?/br>楚齡聽到聲音,也沒什么反應,仍舊癡癡的照著鏡子,繼續梳頭發。陸危行心神一緊,試探著輕喚一聲:“楚齡?”依舊沒反應。楚齡給自己挽好一個發髻,拿起桌上的水晶玫瑰花發夾別在發側。只見他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微微垂眸,豎起蘭花指,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情不知所起......”陸危行愣住了,這是牡丹亭的唱詞,是線索的前半句,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入骨。意思是自己的感情不知道是從什么開始的,發覺時已經深入骨髓了。陸危行按下心里的思緒,連忙走過去,一把扳過楚齡的身子:“楚齡?你別嚇我......”楚齡的眼睛離開鏡子的一刻,身子陡然一顫,跟著眼神慢慢恢復清明,看著面前的陸危行,楚齡眨眨眼,思維還有些呆滯:“陸危行?你干什么?”陸危行微皺著眉:“我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一直看你在照鏡子,你怎么了?”楚齡身子一僵,沒來由心底生出一絲涼意,他一直在照鏡子?他明明記得自己......自己在干嘛來著?他好像半夜聽到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不記得了,后面的事情全部不記得了。看著楚齡茫然無措到深思的表情,陸危行擔心道:“怎么了?”楚齡看著陸危行,語氣茫然道:“我...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是說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之前在干嘛了......”鏡子......是鏡子有問題。楚齡反應過來,連忙指著鏡子道:“是鏡子有問題,我上次也是在里面看到一個人在說話!”這面鏡子,陸危行上次就檢查過了,木材很新,鏡底很舊,最起碼用了有幾十年了,是個新舊嫁接的拼接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