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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與眾不同的聲音,只是臉像,但僅僅只是臉像,梁月生就情難自禁。他眼里流露出的波濤洶涌一瞬間恢復平靜,視線微微轉向下,不在看著對面人的臉,收斂了剛剛過分波動的思緒,接著抱歉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請問你叫什么名字?”楚齡回道:“楚小蝶?!?/br>梁月生輕拍了一下拐杖上的龍頭,感嘆了一句:“原來叫小蝶啊,是小蝶......”說著,又抬眼看著楚齡,問道:“你今年多大了?”楚齡今年二十三,不過梁爺總不可能是問他的年紀,他垂著頭規規矩矩道:“再有一個月就十八了?!?/br>梁月生喃喃道:“十八啊......真年輕呵...”他又看著陸危行道:“不知這位是誰?”一旁的關仁宇終于找到機會,插進來道:“父親你常在東城,這位是南城警署署長孟危年,是百樂門的????!?/br>百樂門是東城最大的舞廳。關仁宇笑著接道:“聽說楚小姐是百樂門的頭牌,想必和孟署長的關系一定交情匪淺吧?!?/br>陸危行側首看了一眼關仁宇。關仁宇毫不避諱的對視,陸危行你上次詐贏的事我可記得呢,我倒要看看你這次還能怎么樣,不是詐我的牌嗎?來啊,繼續啊。陸危行喝了一口高腳杯中的清酒,一只手輕輕撫上楚齡的發頂,看著梁月生嘴角抿出一抹笑意:“干哥哥,當然交情匪淺?!?/br>然后低頭,對著楚齡微微一笑:“你說是不是?”楚齡知道這人估計又在鬧什么幺蛾子,看著陸危行眼底的笑意,心底一動,不自覺輕輕應了一聲。陸危行唇角那抹笑意慢慢暈染開來,忍不住道:“來叫哥哥?!?/br>第28章突襲楚齡就知道,這人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特別擅長順桿子往上爬。當即小臉一冷,翻了一個白眼,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鬧?梁月生打量著兩人,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手上的拐杖輕輕敲了兩下地板,發出“篤篤”的聲響。陸危行剛想說話,心頭陡然一跳,一種危險的直覺順著他的脊椎骨直沖頭頂,他下意識抱著楚齡一個彎身。幾乎是他側身的那一瞬間,一顆子彈擦著陸危行的臉頰而過,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這突如其來的槍襲,讓大堂里的客人亂成一團,那些男男女女一邊尖叫一邊四處逃竄。“來人,保護梁爺?!?/br>“大家不要怕,保鏢保鏢!”一聲令下,四面八方不斷有穿著制服的保鏢一擁而上,圍在梁月生面前。一聲電子音毫無預兆的響起。【W:有人使用了異能偷梁換柱哦~】隨著這一聲電子音響,陸危行懷里一涼,他反應過來,低頭一看,哪還有什么楚齡的影子,他懷里分明抱的是個一米多高的青瓷老叟釣魚大花瓶。另一邊,楚齡一臉呆滯地站在樓下大廳門口,他明明記得自己好像在樓上聽到了一聲槍響,還有一陣莫名其妙的電子音,怎么現在就到樓下來了?楚齡還沒回過神,就見黑暗中迅速竄出一個人捂住了他的嘴巴,一個袋子從天而降蒙住他的頭,他連呼救都來不及,就被打暈過去。樓上,陸危行一張臉陰沉的像要滴出水來。對方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把楚齡擄走,他的眼神掃過在場眾人,試圖尋找楚齡著身影,可是,沒有。楚齡完完全全消失了。與此同時,他發現還有兩個不見的人,分別是關仁宇和黃志晨。陸危行手泛起一陣青筋,他看著地上的青花瓷碎片,意識到自己可能入套了,對方一顆子彈,兩手準備。陸危行身后的窗口正對著一個大樓,他走過去扶著窗臺,水月公館對面正對著大樓三層,依稀可以看到一個窗口沒有關嚴。他現在就是去查房也沒有意義,偷襲的那個人已經走了。并且對方人數不會少于一人,應該也是組隊玩家。他撿起落在地上的那顆子彈,淡金色,還帶著一點血跡。陸危行拿起碎瓷片,毫不猶豫的在掌心就是一劃,鮮紅的血瞬間彌漫開來,金色的子彈浸泡在鮮血里。郭夢夢被陸危行這一近似自殘的行為嚇傻了,看著他手心逐漸凝結的血液,默然不語。這就是陸危行的能力嗎?慢慢,手心的血液凝結成一個模糊的西字。【W:有人使用了異能探查哦~】【W:今日使用能力:1,剩余使用次數:0】陸危行一手撐著窗臺,頭也不回留下一句:“他們不會為難你,你先回百樂門,我去追?!?/br>接著直接翻身一躍而下。郭夢夢傻了,這可是三樓。陸危行從水月公館出來后,一路沿著三十三街道向西疾行。民國的上海是座不夜城,即使是凌晨三四點鐘,路上仍然還有不少出來尋歡作樂的人,一路霓虹燈閃爍,燈紅酒綠的街道上倒著三三兩兩的酒鬼,和無處可去的流浪漢。沒過多久,前方就出現一個廢棄的工廠。夜沉如墨,月色如水。陸危行把槍上好保險栓別在腰上,一手推開廠庫的大門。“嘎吱”撲面而來一股潮濕的氣味,這是一個木材廠,四處散落著廢棄的木材和切割臺。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到楚齡被對方挾持著,雙手反剪在身后,頭發散亂,看不清臉。也不知道被打傷了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對方竟然有三個人,關仁宇、黃志晨這都不意外,他看著兩人身后的蘇奇,嘴角輕扯出一個冷笑,拍了拍手:“這是怎么了?想讓我一帶三嗎?”蘇奇看著陸危行臉上的淺笑,有些茫然,他怎么還能這么淡定,他現在不應該跪下來求自己嗎?說自己錯了,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求自己放過他?蘇奇:“聽說陸先生帶人一人五十萬,我特地請了這兩位來試試,雖然價格貴了點,一人一百萬,但是我不差錢?!?/br>“現在看看,迷人的危險也不過如此,雇主丟了都不知道?!?/br>有的時候價錢的浮動還代表著事情的危險性,比如這兩個人帶人也就四十萬一個副本,但加上陸危行這個目標任務就不一樣了,收一百萬都算他們有良心。陸危行活動了一下手腕,徑直說道:“帶人五十萬,帶狗一百萬都有點困難,這兩位真是良心啊,童叟無欺?!?/br>蘇奇僵硬的面容硬扯出一個笑容:“是么?”他轉頭看著楚齡突然輕笑出聲,唇邊掛著譏誚的笑意:“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不像你喜歡把事情做絕?!?/br>“我愿意給你一個親自選擇的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