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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積龐大的扎了紅色蝴蝶結的禮盒。名媛們紛紛圍觀,猜測這是什么大驚喜。負責送禮的紳士說:“上將希望唐薇小姐親自打開這個禮物?!?/br>唐薇本就躍躍欲試,一聽這話,立即提起自己的裙擺,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優雅十足地向自己的禮物走去,唐母在一旁得意地將陳年往事翻出來說:“我們薇薇,到底是與上將訂過婚的,感情是不一樣的?!?/br>唐薇在一片由母親這句話挑起的羨慕聲中,如高傲的天鵝般走到了高度到她腰部的禮盒前。她慢慢解開蝴蝶結,短短一分鐘里,竟然也想不到什么禮物需要這么大的禮盒來裝,等她解開了蝴蝶結,送禮的那位紳士也沒有要幫她打開這個巨大禮盒的意思:“請唐薇小姐親自拆開這個禮物?!?/br>他重復著喻疏野的這道命令。眾人歡呼,猜測一定是什么用心之至的禮物,唐薇也這么想,她不讓母親幫忙,自己頗為費力地打開了禮盒的蓋子。臉上得意的微笑在看清盒子里的東西后僵了一瞬,繼而她整個人向后跌倒,驚恐地尖叫起來。眾人沖上前,只見盒子里,躺著一個嘴巴被鐵線縫緊的,鮮血淋漓的人。這就是喻疏野送給前未婚妻的生日禮物。第7章CP7丑陋的惡鬼一個月后,疾病研究中心研制出了第二支藥劑——新藥主要針對宴歸云腿部神經的復蘇。在這支藥被護送至上將府的那一天早上,從絞刑臺趕來的衛兵先進了上將的書房,他遞上了一份新的文件。“在絞死第六個犯人時,后面目睹全過程的那8個人就已經全線崩潰了。他們愿意招供知道的所有信息,但求不死,或者換一個死法?!?/br>意料之中。喻疏野清楚,這些所謂的亡命之徒,就算真的不怕死,也絕不會希望自己死后人頭和身體分家,這比干脆利落的槍決要可怕百倍。他就是要讓這些人親眼看著他們的同伴是怎么被一根粗繩慢慢勒斷脖子的,這比審訊室里的任何心理攻堅手段都要高效。“審出了什么,你挑重點講講?!?/br>他沒有抬頭,正用鋼筆耐心地給自己在故事中的火柴人形象畫上一把大寶劍。上將大人這幾日忙于重新編撰他與云云的愛情故事,力求構思出一個適合晚上哄睡小妻子的童話來。童話和現實差了十條銀河,要改編得合情合理,非常難。因此不得不背著云云悄悄列出了大綱,以更好地準備晚上的睡前故事。衛兵聽著上將微微上揚的語調,猜測他今天心情應該不錯,這才敢把后面的話說出來:“他們招出了游立危最后出現的地點,審訊組已經將這一信息送到情報局,宴斐少將讓我轉告您,他已經動用了宴家所有信息網,全力追查。讓您…”喻疏野有了興趣,抬頭問:“讓我什么?”“他讓我轉訴原話給您?!?/br>“那你就說原話?!?/br>衛兵頗為忐忑地復述了原話:“他讓您‘先別瞎忙活,好好照顧小云,追查的事,宴家來做’?!?/br>“嗯?!庇魇枰坝娩摴P給云云的火柴人畫了一朵小花:“宴家有這個本事,我不插手,讓他放開去做?!?/br>“是?!毙l兵繼續說:“還有第二件事,他們其中一個人說出了宴家小兒子十九年前在醫院失蹤一案的細節?!?/br>喻疏野畫花的筆勢一頓,他抬起頭看向衛兵:“你說什么?”衛兵低下頭,詳細說道:“招供的那個人是這件事的外圍參與者,他說當時看守醫院的衛兵是被大…是被喻高卓調走的?!?/br>一個被廢掉的王子,只能連名帶姓地稱呼他了。停頓的墨水在紙上暈開一個小黑點,喻疏野及時放下了鋼筆,他往后靠到椅背上,陷入沉思。他早前了解過云云當年被抱走的諸多細節,其中最讓人起疑的就是醫院監控壞掉的十分鐘里,剛好和衛兵換崗的時間完全重合,當時宴經緯已經憑借情報網的建立坐穩了情報中心第一把交椅,宴夫人入院分娩,軍部醫院給了她最好的醫療資源和最全面的防護,衛兵全天24小時守在住院部,只在早中晚各有十分鐘的換崗空隙,但換崗時間非常靈活,沒有人能提前預知,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軍隊有內應在傳遞消息。衛兵被調走的十分鐘里,相當于警戒線全線崩塌,這個時候抱走一個識別度極低的新生嬰兒出院就變得易如反掌。十九年前,喻疏野還只是一個8歲小孩,他的大哥喻高卓彼時還處在權利的巔峰,那個時期,能調衛兵的崗并且擁有動機的,除了他,再沒有第二個人。喻高卓昔日為了斂財聚權和游氏的地下制毒組織合作了長達十年之久,喻疏野把他關進監獄時,只知道他是隱瞞消息間接讓夜笙遭受禁藥摧殘的幫兇之一,卻怎么也沒想到,他的親大哥何止是間接加害者,他根本就是毀了云云十八年人生的罪魁禍首!……上午十點,林植和研究中心的老教授帶著新藥上門時,被管家告知上將剛剛出去了,要等一等。林植疑惑道:“今天宴先生要試藥,他怎么還出去了?有什么事比宴先生還重要?”杰克森說:“可能也是關于宴先生的吧?!?/br>他怕嚇著溫文爾雅的林醫生,也就沒說,喻上將出門的時候氣勢洶洶,看那樣子,像是要去殺人。——坐落在密林深處的蕩屠監獄迎來了貴賓。獄長親自給喻疏野帶路,監獄兩排的犯人被獄警提前封上了嘴——他們不允許這幫人對喻上將不敬。喻疏野停在了走廊最深處的一間牢房前。獄警不消上將開口,就主動打開了這間牢房的門,里面只關了一個犯人,這是一個被化學藥物廢掉的高階alpha。夜笙身上十五年的毒素被分為三次,等量注**了這個曾經最被看好的王室繼承人喻高卓身上——這也是喻疏野同父同母的親大哥。注射藥品的刑罰是喻疏野提出來的,在監獄中進行的時候,他們的父親曾經派大臣來勸阻過,那個大臣后來被喻疏野拿槍頂在腦門上,活生生嚇回去了。這個曾經高大雄壯的王位競爭者,現在蜷縮在角落里,身體退化成矮小的侏儒,因為第二次藥物注射,他的肌rou已經開始萎縮,嘴下胡子拉渣,眼下一片黑色素沉淀,他隱在黑暗潮濕里,像只丑陋的惡鬼,但喻高卓的神智還清醒著,他看到弟弟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口,還能用手指指著他,笑得非常癲狂,下一刻他就被弟弟單手拎起來重重摔在墻上。“我問你?!庇魇枰把壑谐溲?,信息素強悍地席卷整個監獄,化做一把利刃懸于喻高卓頭頂:“夜笙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