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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給兒子留下不好的初印象,連忙化了個淡妝,現在淚水洗面,眼妝全花了,饒是如此,依然是個美人。“小盞,你現在叫小盞對吧?!绷炙貚鼓搜蹨I,道:“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但是…但是你出生時,mama也給你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江韻白,逸韻高致,白璧無瑕,可惜你這么多年都沒用上…”陸盞原以為她是要讓自己改名改姓,不想卻只是發出這樣的感慨。“知道你還活著,還長得這么高這么好,我不敢奢求其他的了?!苯蛉颂蹛鄣孛懕K的手:“如果你覺得現在的生活是最舒適的狀態,mama不強迫你改變,但是不要拒絕我們對你的好,可不可以?”這只是一個母親最卑微的愿望和補償,陸盞怎么可能拒絕,他點頭答應。江宏在一旁看得五味雜陳,顯然,兒子對母親的態度和對自己的是天差地別。“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我都從小顧那里知道了?!绷炙貚箤⒄戳搜蹨I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瞪了江宏一眼,與陸盞道:“是你爸爸糊涂,他和陸衛國年輕時有許多過節,一直較勁到現在,原本兩人自己斗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累到我的寶貝兒子,害得我們分離這么多年,害得你險些出事,我已經替你教訓過他了,他也知錯了,但是我不強求你原諒他?!?/br>林素嵐在丈夫和失而復得的兒子之間飛速做了選擇,說:“你可以不理你爸爸,千萬別因此疏離我,在這個家里,mama永遠跟你站在同一陣營!”被嫌棄的江宏:“…….”顧棲川簡直要被江太太給逗笑了,這個愛的天平偏得也太夸張了。他原先還擔心陸盞回到江家會各種不適應,現在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顯然,在江家,江夫人掌握了最高話語權,江宏八成是個妻管嚴,而江夫人偏愛陸盞的意圖在這一刻未免表現得太明顯了,他甚至有點同情在角落里虛心認錯的江教授了。林素嵐不急著讓陸盞改名改姓回歸江家,而是事事都按著陸盞的心意來,這樣的善解人意反而打開了陸盞的心扉,最后在林素嵐卑微地問他可不可以喊自己一聲“mama”時,陸盞根本不忍拒絕。“媽…mama?”江太太含著淚,重重應了一聲。其實陸盞長這么大,只對著照片喊過“mama”這兩個字,這是第一次有人回應他,他忽地被觸動,主動擁住了林素嵐,終于有了一種認回親生父母的實感。顧棲川見著這一幕,也替陸盞高興。他考慮問題一向注重實際利益,現當下他能預知的是:只要小燈回到江家,陸衛國帶來的所有負面影響都會消失,陸盞在建筑行業的路,會走得更遠更順暢。作者有話說:下章應該能完結~第75章重生(正文完結)自那日相認后,林素嵐就開始親自照顧陸盞的飲食,她自己其實不擅長做飯,是江宏的廚藝極好,江教授時常在家里做好了飯菜和湯,然后讓妻子送去醫院,卑微小心地討好兒子,一來二去,陸盞被喂胖了不少,對待江宏這個親生父親的態度也緩和許多,雖然一直沒開口叫出那聲“爸爸”。他被所有人愛護著,身體也好得很快,原以為那場大火的傷害都在漸漸消失,某日小雅不小心說漏了嘴,陸盞才知道顧棲川那日為救自己受了傷。出院前一晚,陸盞硬是把顧先生拉到了床上。VIP病房的床是寬大的雙人床,陸盞現在不需要連夜輸藥,身邊多睡一個人完全沒問題。顧棲川哪知道meimei已經“叛變”了,被小燈鬧到床上時還以為他又要開始黏人了。不想陸盞上來就扒他衣服。“盞盞,你干嘛?你要在醫院?在病床上??”顧總滿腦子都是大膽的猜想。陸盞不答,只埋頭解著顧先生襯衣上的扣子,他湊得太近了,是顧棲川受不了的近距離,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做了個深呼吸。陸盞身體不好,時常住院,顧棲川就總是忍著,就算上了床也不敢太縱.欲。時常是他主動進攻,陸盞自愿迎合。眼下這一幕,倒像是陸盞在勾他了。他沒忍住,扣住陸盞的后腦勺,在他微微仰頭時,親上了對方的額頭。陸盞并不抗拒,他專心解著扣子,高定的服裝設計師連設計個襯衣紐扣都要搞出千百種花樣,他就沒解過這樣復雜的紐扣!顧棲川親完額頭,又去親陸盞的鼻尖,他的手從寬大的病號服下鉆進陸盞光滑的后.背,身體微微前傾,正打算把人推到被窩里好好吻上一回時,最后一顆扣子被陸盞解開了。顧總:“……”等腹肌完全裸.露了,欲.望上頭的顧老總才想起自己要瞞著背上那道傷,現在才反應過來可太晚了,陸盞利落地扒.掉了他身上的襯衣,手一探,就摸到了一條明顯有些腫的疤。顧棲川想躲,被陸盞抓著肩膀擺正了身體,那道以斜線橫亙在肩膀和腰線的傷終于暴露在陸盞眼前。前幾天才拆了紗布,傷口已經結了紅褐色的疤,但傷口太長,就算愈合了看著也實屬觸目驚心。陸盞收了觸摸的手,甚至不敢碰。顧棲川見他安靜不語,連忙轉頭與陸盞說:“小傷而已,不疼?!?/br>“怎么可能不疼?”陸盞心疼又自責:“如果這道傷在我身上,你就不會這樣無所謂了?!?/br>難怪這幾日,他就算留在這里過夜也只敢睡沙發,還是趴著睡的,日間擁抱時隔著兩件衣服摸不出來,夜里只穿睡衣時,這道疤就太明顯了。“你怎么也不休息???”陸盞閃著淚花問:“你是鐵人嗎?受了傷都不喊疼不休息的嗎?”顧棲川只好去抹他的眼淚,溫溫柔柔地哄:“這傷要是在你身上,我的心就要跟著疼,在我身上,倒是沒覺得多難受?!?/br>陸盞昏迷了幾天,顧棲川就患得患失了幾天,比起心上的煎熬,皮rou傷于他而言倒是真的沒什么存在感了。陸盞垂著眼眸,忽然罵了一句:“蘇孟就該去死!”顧棲川微微震驚,小燈向來是個溫和的人,就算當初知道蘇秦二人的所作所為也不曾罵過這樣情緒化的話語,現在他卻語帶恨意,眼中鄙夷地罵了這么一句,顧棲川聽得出來,他是真想讓蘇孟死。陸盞這樣的人,除非是恨到了極致,否則不會外化到語言上。而這股恨驟然加深,只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受了傷。顧棲川不知是為陸盞對自己的這份心意欣喜多一些,還是更心疼他多一些。他與陸盞說:“那些人后半輩子都不會過得太舒坦,我保證?!?/br>陸盞抬手抹掉淚花,抓起襯衫要給顧棲川穿上,顧先生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