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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我好愛寫作業啊以安同學?!鄙瘫毖绨褞讉€練習本都拿了出來。“你昨晚偷人去了?”葉以安見他一臉疲憊,“你能不能早點睡?!”商北宴心里嘟囔,可不是偷人去了嗎?一大早從他家跑出來,褲子差點沒找到。而且啊,不挨著他自己怎么睡得著。“能,我今天一定早睡?!鄙瘫毖缯笪W?,“好好寫作業,好好睡覺?!?/br>葉以安:“……”他白了他一眼,打算看看書,卻聞到一股臭味,他抬眸看去,看到了走進來的布魯赫尤,他的手被包扎著。葉以安有些驚訝,他低下頭繼續看書,心里有些疑惑,布魯赫尤不是血族嗎?受傷了竟然沒愈合?而且他能感覺到,布魯赫尤比自己強大太多了,竟然有人能傷到他。難道是——小舅舅?!但是小舅舅他找他麻煩干嘛。葉以安心里盡管疑惑,但是眼睛依舊盯著書本。商北宴看都沒看布魯赫尤,他打了一個哈欠,繼續撐著腦袋看書。“商北宴,你是不是晚上睡不著???”葉以安有些擔憂的看著旁邊的人,這家伙雖然沒有黑眼圈,但是常年都是一副很困的樣子。商北宴動作一頓,他看著葉以安擔憂的樣子,抿了抿唇,“沒有?!?/br>他低下頭,“做作業吧?!?/br>葉以安點點頭,也許商北宴只是腎虛而已,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商北宴不知道葉以安已經給自己打上了腎虛的標簽,他胡亂的把作業寫完。寫完就可以睡覺——很快就上課了,商北宴依舊昏昏欲睡,葉以安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這人晚上到底干嘛去了?下課以后,商北宴還在睡。周躍山那么一個嚴格的人,竟然也允許商北宴在課堂上睡覺。而坐在他們身后的布魯赫尤一直注視這邊,看到商北宴睡著,他瞇起了眼睛,他覺得商北宴跟葉以安之間的關系有些奇怪。一節課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老師布置了作業便快步離開了。“喂?”商北宴打了一個哈欠,接起了電話。“嗯,我知道了?!彼麙炝穗娫捓^續睡。葉以安真懷疑這個人有沒有聽到對面說什么。有同學在教室門口喊了一句,“葉以安,老師叫你?!?/br>“好?!比~以安認識這是班上的數學課代表,所以站起身朝著辦公室走去。他到辦公室里面只有一個老師,那就是——夜溪淮。“小舅舅?”葉以安有些驚訝。“跟我來?!币瓜戳嘀囊骂I,兩人從樓上跳了下去,很快就來到上次一起談話的地方,葉以安扯了扯衣服,“小舅舅,你這是?”“布魯赫尤來了?”夜溪淮皺眉,“布魯赫烈是不是有毛病??!”葉以安找了個臺階坐下,“差不多吧,我也覺得他有病?!?/br>“布魯赫尤有沒有傷害你?”夜溪淮臉色有些沉。他真沒想到他能這么執著,之前他們的事為什么還要扯到孩子。“除了第一次見面給我一個下馬威,把我的手給捏的青紫以外,什么事也沒有?!?/br>葉以安懶洋洋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昨天找布魯赫尤了?”夜溪淮皺眉,“我找那小子干嘛?一點也不討喜,跟布魯赫烈學壞了,整天就想做世界第一,腦子有問題?!?/br>他也找了個臺階坐下,臉上都是嫌棄的表情。“那是誰傷了他……”葉以安突然有些疑惑,“你確定現在在這個國家的血族就我一個?”夜溪淮看著周圍,“確定,不過現在多了布魯赫尤跟他的仆人阿曼?!?/br>“那誰能傷了他?”“誰知道啊,也許他自己無聊戳著自己玩?!币瓜磸亩道锾统鲆粋€手機遞給他,“這個給你,我有事就聯系你?!?/br>葉以安接過,突然想到什么,“我父母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夜溪淮站起身,“誰知道啊,那兩人在一起睡覺,最多是十年,他們知道你在這里,所以應該會早點醒來?”“他們在哪睡?”自己給他們安排的墓地,里面根本沒有他們的身體。“不知道?!币瓜纯此麘岩傻臉幼?,認真的道,“這我真不知道?!?/br>那兩人神神叨叨的,一個仗著自己是女王就為所欲為,一個仗著自己腦子不好就為所欲為,他有什么辦法。“我都不知道他們那樣的神經,為什么能生出你這種孩子?!?/br>“我這種?”這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除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以外,沒有其他壞習慣,好好讀書,又不早戀,嘖嘖嘖?!?/br>葉以安說不出話了,不能談戀愛——是啊,他根本不能喜歡商北宴,不然就犯規了。暗戀應該沒問題吧?“好了,你回去上課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布魯赫尤你不用害怕,他不敢殺你,最多就是欺負你一下,死不了就還行。舅舅每天也很忙,沒有時間照顧你,乖?!币瓜匆荒槕蛑o,“我會隔個幾個星期給你打電話看你還活著沒有?!?/br>葉以安臉色漆黑,怎么感覺他這么不靠譜。——自信點,把感覺去掉,他就是不靠譜。“走了?!币瓜闯麚]手,片刻突然扭頭看他,“手機充電器忘帶了,你去買一個啊?!?/br>“……”葉以安看著他消失,只能裝好手機回了學校。已經開始上課幾分鐘了,但是老師像是知道他去見親人了似的,并沒有追究。“進來吧?!?/br>葉以安坐回自己的位置,商北宴睜開眼睛看他,“去見夜溪淮了?!?/br>“……”葉以安有些驚訝,這個他也知道?“我繼續睡覺了?!鄙瘫毖缗み^頭去,葉以安身上有誰的氣息他都知道。葉以安拿出書本聽課,身后的布魯赫尤卻盯著他的背影發呆。她旁邊的李禾月覺得自己好苦,旁邊這位同學好冷,她坐在他身邊總感覺有冷氣。而且,他總是陰翳著臉,特別是今天,他的手明明包扎著,還滲出血,他卻可以淡定的繼續寫字。QAQ,這是什么巨巨啊。李禾月顫抖著,這真的太影響學習了。她好想換位置啊,有沒有人解救她。“不疼?!笨粗詈淘碌谋砬?,布魯赫尤動了動手,他嘴角微揚,“你要看看傷口嗎?”李禾月搖頭搖得像撥浪鼓,她才不要看呢??!布魯赫尤沒說話了,繼續寫著什么,一看就不是數學老師講課的內容。李禾月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這埋頭學習。很快一天的課程就過去了,葉以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