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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緊張地握住手機,她終于要回國了。她咬唇看向藍天,眼神情深,思念著心上人。她在國外知道一點消息,雖然顧青柏和自己的meimei訂婚了,但卻是形婚,對方是為了自己……在登機前,手機叮咚一響。她急忙打開手機一看。跳出來一條信息,頁面上干干凈凈,豁然一個大字。“滾!”☆、第4章4凌蓮震驚不可思議。從小到大,男人都是把自己護在心上,從來沒說過重話。這不像他會說出的話!是凌涵嗎?凌蓮咬唇,心有不甘,現在那兩個人在一起,說不定是自己的meimei凌涵看到了短信,一時氣不過發的。“青柏……”她激動地想要打電話過去,卻在按下撥號按鍵時,猛地停手。現在的自己有什么資格,當初是自己選擇離開的。凌蓮站在原地許久,耳邊的風聲肆虐,她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喂,顧阿姨,青柏還好嗎?”凌蓮垂眸看向放在身邊的禮物盒,輕聲說:“我……想回國了?!?/br>*顧青柏發完這條消息之后,腦袋都要炸了。他真的怕凌蓮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倒在國外的機場上。他按壓太陽xue,還是自己先暈過去再說吧。【匿名】:這就是霸總的感覺嗎?愛了愛了!【匿名】:爽的一批,白月光回國了,主播你小心,小心她回國后抄了你老底,跑到女主面前嘚瑟,讓女主氣得直接跑路。【123654】:哈哈哈,你們壞死了,主播要哭了。顧青柏無言頭懟墻,短信不能撤回,覆水難收。強行解釋,發錯了誰信?【匿名】:主播我們還去接機嗎?顧青柏開口:“接個毛線!”用腳指頭想也清楚,原著中被狗仔發現全網炸開,這是有人在搞自己啊。而這個人不是季淮,爆出這消息,對方得不到絲毫的好處,還會讓女主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季淮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女主的事情。那么誰在背后搞事情?顧青柏轉身離開。彈幕們一頭霧水,問他。【匿名】:主播,現在我們去哪里?顧青柏大步流星,解釋:“去找季淮,我想他會很樂意揪出幕后黑手?!?/br>季淮在季家園林老宅子修養。縱然季淮不想看到他,但是季老爺子卻放縱顧青柏隨意進出。*待客廳,古色古香的擺設。季老爺子落座上面,很高興,一笑堆了一臉的褶子。以前都是顧青柏跟著顧家那個女人過來,那女人做事雷厲風行,別人休想忽悠她,從顧家手中獲得利益。但今天顧青柏一個人來拜訪,這就不一樣了。在老爺子看來,顧大少爺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別人說什么信什么。他語氣輕快地說:“青柏啊,上次你走的太急,沒能好好招待你?!?/br>老爺子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茶葉:“這是正宗的大紅袍,你品品?!?/br>顧青柏不愛喝茶,也不懂這個,抿了一口,只覺得入口醇香回味許久。季老爺子看著顧青柏,一雙渾濁的眼睛不停地打轉,他思來想去,多半是為了季淮。這兩個人水火不容。上次顧青柏替季淮說了話,讓他不用再跪祠堂。可直到現在,老爺子并不覺得兩個人冰釋前嫌了,無非是顧青柏少年輕狂好面子,想要自己出手不愿旁人越俎代庖。季老爺子幽幽開口:“青柏啊,今天什么事情啊?!?/br>一邊的胖子接話:“真不知道你來做什么,昨天過來隨你打,你又不打!浪費感情!”砰——季老爺子一拍桌子:“來者是客!而且你大哥犯錯受罰是家規,胡說什么呢?!?/br>顧青柏搖搖頭,心道自己可不敢和反派硬杠。可季老爺子看不出來,他沉穩地嗯了一聲,引導:“若是你還不解氣,我季家自然會讓你滿意!”顧青柏嘴角上揚,冷笑,抬手喝茶擋著表情。他怕自己忍不住作嘔。不把季淮當人,還說家里規矩,當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也是能巴結上顧家,犧牲掉季淮這個墊腳石又有什么關系?這爺孫兩一唱一和,胖子罵罵咧咧地說:“顧青柏有什么話就實說?!?/br>“是啊,青柏,我季家可以做任何,只要你滿意!”季老爺子的眼神毒辣,顧青柏手指頓了頓,這話……他想要聯合顧家除掉季淮了。此刻,待客廳的角落,回后院的入口屏風后面,原本在住處修養的季淮靜靜地站著。他雙手抱胸,表情冷淡地聽著待客廳中的三人決定自己的“死活”。身邊的助理表情擔憂。如果顧家真的聯合起來對季總情況不妙。他不敢開口,看著季淮面色如冰轉身,想必是預計到談話最后的結果,不過是……顧季兩家聯手拉季總下馬。但……一道清透的男聲淡淡說:“我其實不恨季淮?!?/br>顧青柏起身,他道出自己立場:“季爺,商業合作當然歡迎,不過……家事就算了吧?!?/br>此言一出,所有人震驚。季老爺子臉色鐵青,什么意思?。?!現在商業基本上都是季淮處理,顧青柏這個臭小子居然站了季淮!這兩個人不是情敵嗎?!季淮也聞言停住腳步,眼神一收,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向屏風那一端。老頭子強忍怒氣:“好,很好……來人,送顧少爺去見季淮!”顧青柏點頭告別,跟著人離開。季淮臉上的表情復雜,遲疑一秒,大步離開抄小道回住處。-胖子火急火燎,盯著顧青柏的背影,神情慌張,喊:“爺爺,怎么辦,顧青柏腦子抽風了,他怎么就……”砰——茶杯被摔碎。老爺子眼神冷漠:“還沒被季淮所作所為戳到痛處是嗎?顧青柏,那我就幫幫季淮刺激一下你,看你到時候愿不愿意幫我!”*此刻。顧青柏在偏僻的小院落的入口停住腳步。陳舊的曲廊延伸到庭院中,一些布滿青苔的石頭簇著一座低矮的消瘦假山,石間懸葛垂蘿。從石縫根中生出一棵樹,樹皮干枯皸裂,樹根虬根盤結。枝葉層層疊疊,一陣微風吹過,光影在庭院走廊上跳動,穿透樹葉的金黃被剪到零碎,落在季淮的眉眼間。他端正地坐靠在欄桿上額頭,布著一些冷汗,緊抿薄唇。顧青柏想,昨天的傷口一定沒好,不過是在強行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