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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徐擇沉默了一會,然后他道:“如果我拒絕呢?”韓鐸搖頭:“不要拒絕我?!?/br>徐擇低眸看著懷里的寶寶,寶寶的指甲甚至也長了出來,雖然還不長,可看得出來足夠尖銳,能夠輕松劃破人脆弱的皮膚。“沒有你,我和孩子過得很好?!毙鞊裎⑿χ?,說出的話去讓韓鐸眸光一瞬間陰沉下去。韓鐸克制著身體里的暴戾,他不想傷害徐擇。“我會對你們好的?!表n鐸承諾道。徐擇知道和韓鐸說什么,這名血族估計聽不下去,以他和寶寶的力量,是根本無法反抗韓鐸的。但是讓他就這樣跟韓鐸離開,徐擇不愿意。徐擇還是搖頭:“我不喜歡你,至少不喜歡現在變了的你,和一個不喜歡的人住在一起,我想我不會太開心的?!?/br>這話可以說相當尖銳了,韓鐸拳頭倏地攥緊,盯著徐擇的眼,周身氣壓陡降。他問徐擇:“以前那個傻子你就喜歡嗎?”“你敢說你不是在利用他?”“是?!毙鞊癫环裾J,“我是在利用他,但那又怎么樣,對于他來說,是他心甘情愿的,不像你!”韓鐸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他猛地把眼前的屏障給碎了,沖到徐擇面前,也不管徐擇懷里還抱著寶寶,韓鐸彎下腰就堵住了徐擇的嘴唇,這張嘴里說出來的話太尖銳,像尖刺一樣一根根往韓鐸心口上扎,他想堵住就聽不到那些話了,只是隨后韓鐸胸口一疼,他停了下來,然后低頭往下方看,就見他的孩子尖銳的指甲刺進了他腹部,那瞬間韓鐸瞳孔猩紅,竟是想把孩子給推開。“韓鐸,你敢!”徐擇一聲厲喝,把韓鐸從失控邊緣給拽了回來。韓鐸退了兩步,腹部的傷口自發快速愈合,但衣服上的血跡卻明晃晃的彰顯著剛剛發生過什么事。韓鐸停了下來,他看向徐擇和孩子,兩人的眼神基本一樣,都將他視為敵人,在那個瞬間韓鐸感了一絲受傷。只是讓他就這樣離開,那肯定不可能。韓鐸揚起手就將一個針頭刺進了徐擇脖子里,徐擇眼皮沉重,幾秒鐘后昏睡過去。韓鐸把徐擇倒下去的身體給接住,寶寶齜牙咧嘴,看起來已經打算朝韓鐸發動攻擊了,隨后韓鐸說了一句話。“如果還想看到你爸爸的話,就聽話跟我走,你現在的力量還打不過我?!彪m然孩子還小,但韓鐸眼里不會把孩子當成弱者。徐虹看著被男人抱起來的爸爸,爸爸閉上了眼睛,她呼喚了徐擇一聲。“他沒事,只是睡過去而已,一會就能醒過來,我帶他走了,你能跟上吧?”孩子是血族,哪怕這會還是幼年體,但這個孩子的能力比韓鐸想象的似乎還強一點,居然能建立屏障,那個屏障韓鐸費了些力氣才撕裂開,如果來的是其他血族,可能根本沖不破那面屏障。寶寶從床上跳到地上,一雙眼仍舊是非人類的猩紅,她瞪著韓鐸,這個人身上有一些氣息,那種氣息竟意外地讓她不是那么討厭,雖然氣息不討厭,可這個人做的事還有說的話,寶寶決定以后都不會喜歡這個人。韓鐸將徐擇給打橫抱在懷里,人類的重量對于力量強悍的血族來說,可以說絲毫不廢力氣,韓鐸沒有走正門,他知道這棟房子里還有另外一名人類,那名人類在這段時間幫他照顧徐擇和孩子,看在這點上面,他留那人一命,不過這以后,徐擇他們父女就不需要其他人再來找照看了。他會好好照顧他們的。韓鐸帶著徐擇直接從窗戶口跳了出去,外面有圍欄,對身為血族的韓鐸來說,同樣算不上任何阻礙,韓鐸輕松一躍,就躍到了外面。站在圍欄外,韓鐸停了片刻,沒有回過身,但聽覺異常敏銳的他聽到了身后小孩的腳步聲,知道半血族的孩子跟上來了,韓鐸嘴角微微彎了下,抱著徐擇在黑夜里奔跑,奔跑速度可以有放緩,以便后面的孩子能夠追上。孩子不是純粹的人類,有血族的一般血液,不是脆弱的普通人,韓鐸知道徐擇在意孩子,可能根本不會讓孩子這樣自己跑,但韓鐸眼底,在見到孩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小家伙在隱藏實力,能夠趁他不備,在他身上抓住傷口,這樣的孩子,韓鐸可不認為她是有多弱。同時他也想看看寶寶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比起孩子,他更在意的人是徐擇,寶寶排在徐擇后面,他的孩子他自然也是喜歡的,可他更希望寶寶能夠成為也是保護徐擇的那一方。寶寶跟在韓鐸身后,她知道那個男人發現了一些事,她一直隱藏起來的事,那個男人,寶寶很聰明,在對方出現時,嗅到男人身上的氣味,寶寶就隱約有個猜想。而現在男人抱著她爸爸,看著她爸爸的眼神,帶有強烈的占有慾,寶寶知道男人喜歡他爸爸。可是爸爸不喜歡這個男人,既然是這樣的話,她就不能讓男人對她爸爸做什么壞事。寶寶沒有這樣長距離跑過,跑的氣喘吁吁,不過她卻不覺得有多累,甚至血液里好像在沸騰,奔跑中她看到周圍那些人類,人類的行動在寶寶眼底,就跟蠕動一樣,甚至似乎只要寶寶想,就能輕而易舉地剝奪他們的性命。寶寶收了收發散出去的想法,爸爸不會喜歡他去傷害人類。寶寶一直都跟著韓鐸,跟得緊緊的,小小的身體快速穿梭,有時候直接跑在有人的地方,但因為速度太快,其他人只是覺得身邊有道風掠過,不知道那其實是有血族跑過。韓鐸一路將徐擇給抱到他的地下住處,那里成為了韓鐸的地盤,當韓鐸出現時,血族部下們都恭敬地尊稱他鐸哥,然后血族們發現了異常,他們老大懷里抱著個人,而且還是個人類。那名人類昏迷著,然而身體異常香甜,那種甜似乎是血族們活到現在嗅到過的最甜的氣息,人類的血液醇香,只是聞著就讓有的血族臉上有迷醉的表情。然而還不等這些血族有什么反應,下一刻周圍溫度驟降,哪怕是身體冰冷的血族,也只覺得突然間墜入進了極地的冰窟中,寒氣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涌到他們身體里,擠壓著他們的心臟。血族們全都屏氣斂聲,全都低垂了頭,不敢有什么異動。韓鐸從血族中間走了過去,哪怕他離開了,房間里壓抑的氣息仍舊存在。血族們正想緩口氣,忽然他們臉色又微微一變,就在韓鐸剛過去幾秒鐘,他身后出現了一名年幼的人類。不對,不是人類,而是血族,也不是血族,身上既有人類的氣息,也有血族的氣息。年幼的半血族跟著走進了地下室,面對韓鐸的血族手下,她視線根本就不看這些人,這些血族太弱了,力量根本不能和韓鐸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