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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徐擇覺得惡心。徐擇嘴角無聲勾了勾。走出電梯,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又轉了兩個彎,來到一扇漆黑的鐵門前,鐵門前空蕩蕩的,什么人影都沒有,不過門口正上方有多個掃描儀。掃描燈從傅銘杰身上掃過,一道冷硬的機械音出現:“核驗通過?!?/br>跟著在叮的一聲后鐵門自發打開了,徐擇看到傅銘杰走進去,他也跟著往里,門后是一片紅外線感應區,任何身上帶有不合格物品的人都會被攔下。徐擇他們身上沒有,所以順利通過。經過紅外線區域,一名半人高的矮小機器人走過來,將徐擇他們領向了觀眾區。這里觀眾區和一般場館不同,客人都是從下面的通道再往上面走,似乎來的時間完了,徐擇只看到有工作員,沒看到其他人,畢竟這里要表演的節目有些與眾不同,來觀看的,早早就坐好等著了。那是某種有點被外界大眾知道后,就能引起軒然大波的娛樂節目,在這些有著特別癖好的觀眾眼里,就是娛樂節目。傅銘杰之前和好友言默來過這里,他本人對這樣純暴力的節目其實沒什么興趣,但突然他覺得或許該讓徐擇來看一看,看看這個世界其實比徐擇認為的還要黑暗和殘酷,如果不想未來某天淪落成這種性命讓人隨意戲玩的結果,傅銘杰覺得以徐擇的聰明,應該知道該怎么做。他可以讓徐擇免于一切災難,只要徐擇跟著他,沒有其他異心。傅銘杰認為對徐擇的那點憐惜,還算不上愛,他更喜歡用權利和畏懼來控制一個人,而不是用愛來感動一個人。徐擇他們來到一個小房間,里面放著有沙發,坐在沙發上,前面是半面透明的玻璃墻,透過玻璃上能夠看到底下正在發生的事。徐擇看到節目即將開始,表演臺不像普通的臺子,更像是一個牢籠,鐵欄包圍著的牢籠,里面兩個人,其中一個身形瘦弱,另外一個則體魄高大強健。徐擇瞇了瞇眼,節目還沒開始,徐擇就感到有點反胃,胃里開始不舒服,他手放在肚子上輕輕捂著。牢籠里看起來似乎是兩人在互相打斗,實質是單方面的虐打,那名高個的人,一把拽著瘦消的身體就摜到了地上,然后從背后扣著人,一個用力,把對方整條手臂扯了下來。沒有鮮血,那條被扯斷的是機械手臂,對觀眾宣稱的是對方是機器人,所以這樣虐打和傷害也就沒有什么,但大家心知肚明,手臂是機械手臂,人卻是真實的人類,不過是機器人而已。女人的兩條手臂都被扯斷扔在地上,讓男人給踩裂,她整個臉煞白,渾身顫抖不已,雖然身體上沒有疼痛,疼痛已經在截肢那會體會過了,但現在她感覺到了恐懼,她覺得也許自己的脖子都會讓眼前這個人給扭斷。她試圖逃跑,可以周圍只有鐵欄,她無處可逃。女人頭發被抓住,男人拽著她頭發,手指扣進她眼睛里,將她左邊眼珠子給摳了出來,那也是機械眼珠,可男人毫無憐惜,殘忍地摳著,鮮血從女人眼眶流了出來。觀眾看到了鮮血興奮地發出笑聲,那些笑聲讓徐擇感到渾身都覺得冷,他和傅銘杰說了一聲,說他想去趟洗手間。傅銘杰注意到徐擇臉色比剛剛蒼白了些,他知道帶徐擇來這里的目的達到了,按理他該舒心才對,可心里卻似乎覺得這一切做錯了一樣。傅銘杰知道徐擇對他的影響在一點點變大,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已經不能輕易把人給放開了,想到如果有一天徐擇在別人床上,傅銘杰就冷下了眼。徐擇走出房間,外面有工作員,徐擇詢問廁所位置,對方給他指了個方向。徐擇快步走過去,剛拐過一道彎,迎面而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對方身上穿著工作人員的服裝,兩人看著對方,都驚訝于這次的偶遇。女人驚了片刻,很快收斂表情,這里每個地方都有監控,一言一行都被監視著,她思緒轉得飛快,徐擇能夠自由出現在這里,明顯是以觀眾的身份,徐擇臉色不好,身體似乎搖搖欲墜,節目已經開始,女人能夠猜到徐擇應該看到了節目,那樣的節目,也只有惡心的變態們才喜歡看,上次是徐擇救了她,那天離開后就有其他人被抓了,女人僥幸逃過一劫。女人很想和徐擇好好談一談,只是目前這個時機也不對。女人向徐擇略微彎腰,算是對客人的尊敬,她故意問徐擇要去哪里。徐擇回:“洗手間?!?/br>女人立馬微笑,說:“那我給你帶路?!?/br>兩人前后走著,來到洗手間前,女人推開門,她垂低頭,當徐擇從她面前走過時,女人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十點前務必離開!”廁所外有監控,里面沒有,徐擇走進廁所里,他轉身看向女人離開的身影,很容易就能猜到十點以后這里肯定會發生一些事。作者有話要說: 傅銘杰:我以后會怎么樣?作者:下半身殘廢,加看著老婆孩子慘死吧(假死)看讀者們覺得怎么滿意怎么來咯!讀者:給我砍死他,砍成rou醬!擇擇:還是不要那么殘忍,打爆狗頭就好了。☆、07:他加入在回去前徐擇特意看了下手機時間,離十點還有半個多小時,也就是說這半個小時里他都得坐在傅銘杰身邊,被動地去看臺上正在發生的單方面的凌.虐。對于女人要做的事,徐擇大概有一些猜想,恐怕不是什么多溫和的情況。徐擇拉開門走了進去,傅銘杰在徐擇臨時離開的這小會時間里,玻璃墻外面正在上演的戲碼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向來就對這一類純粹的暴力殘虐沒多少興致。今天會過來這里,也只是想讓徐擇能夠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選擇跟在他的身邊,能夠有衣食無憂的生活。然而徐擇微微蒼白的臉龐,令傅銘杰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做法或許不是那么合適。但讓他為此向徐擇道歉的話,那顯然不可能,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那么做。徐擇回來坐在傅銘杰身側,臺上的人換了一個,那名被扯斷手和摳了眼睛的女人換成了一名年輕的男生。對待男生,另外那名施虐者似乎更加殘忍,直接扯碎了男生身上穿著的單薄衣衫,一片充滿了傷痕的皮膚出現,那些刺目的痕跡,在一片白皙的皮膚上像血一樣盛放著,觀眾里又掀起了一股高.潮。這些以他人痛苦絕望為樂的人,在看到男生渾身傷痕,弱小絕望地想要逃離的可憐模樣,好些人都亢奮不已。徐擇朝傅銘杰看過去,男人表情平靜無波,對于傅銘杰而言,他身為上等人,下等人在他眼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