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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徐擇不想和他多交流,因為他是楊延的朋友。汽車開上道,謝成洲車技嫻熟,汽車開得四平八穩,坐在副駕駛位的徐擇覺得挺舒服。“你真的想好要打掉這個孩子?”謝成洲把話題復又挑起來。徐擇斜過去一眼,那一眼淡淡的,但他生的是雙桃花眼,眼睛像把小鉤子。“不打掉我生下來?生下來做什么,要是被我爸媽知道了,我恐怕會被他們打死?!毙鞊窆粗浇亲猿?。“不讓他們知道不就好了?”謝成洲用著無所謂的語氣。徐擇抿了抿嘴唇,似笑非笑:“等哪天你懷孕了,你再來和我討論這個問題?!?/br>謝成洲挑眉詫異,他搖頭笑出聲。“徐擇你這人太有意思了,不知道楊延怎么會和你分了,要是你跟的我,我肯定不會輕易把你放了?!?/br>一般像徐擇這樣身份的人,謝成洲和楊延他們身邊有很多,這些人因為知道兩人的背景,往往都唯唯諾諾,姿態順從。倒是徐擇,怎么看都不怕他們。甚至謝成洲在同徐擇那雙桃花眼對上的時候,偶爾還會有種徐擇根本就看不上他們的感覺。謝成洲沒把這當真,認為是自己的錯覺。徐擇若真看不上他們,就不會睡到楊延床上。說到底徐擇多半是在欲擒故縱,方法不同,想要達到的目的,大概和其他那些人大相徑庭。徐擇又沒吱聲了。謝成洲后面也沒怎么說話,專心開車。路上沒遇到什么紅綠燈,汽車很快開到了醫院。不過時間點卻差不多快吃午飯了。徐擇在醫院做過相關檢查,畢竟是動手術,不是說一來就直接躺上手術臺,相關的身體檢查還是有必要。醫院人多,雖然有謝成洲的關系在,結果出來得快,但時間一晃,醫院的工作人員得吃中午飯了。讓人不吃飯來做手術,那也不至于,因此墮胎手術安排在了下午。謝成洲一直陪著徐擇,偶爾給徐擇一種好像他肚里的孩子不是楊延而是謝成洲的錯覺。有謝成洲陪著,而且謝成洲不時找話題和徐擇說話,徐擇心里對謝成洲有感激。怎么說都是切開肚子做手術,徐擇沒有做過這種手術,到了醫院不免生出一點緊張感,謝成洲幫他緩解了一些。徐擇和謝成洲到醫院外找了家餐館吃飯,吃過飯后回醫院等著做手術。徐擇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謝成洲倚在墻壁上,謝成洲想抽支煙,拿出煙盒隨后又放了回去,他一雙眼睛凝在徐擇身上。越看越覺得徐擇這臉這身材好,這么優質的情人,若到了他手里……謝成洲舌尖抵了抵上顎,楊延不要的話,他可就接手了。徐擇打掉這個孩子,身體里的女性.器官仍舊還在,不知道要是以后有機會他多睡徐擇幾次,徐擇會不會像現在一樣也懷上他的孩子。謝成洲眼瞳沉暗。知道謝成洲在盯著自己打量,也知道謝成洲可能在思索著什么,徐擇不動聲色,他還不至于被人看幾眼都受不了。手術已經在做準備工作,有醫護員前來叫徐擇,在做手術之前需要簽手術協議,徐擇沒家人陪同,他自己簽的。謝成洲跟到了門口,里面他就沒進了,如果他真想進其實也行,但看別人打胎,這個興趣謝成洲覺得沒必要培養。手術們關上,謝成洲在外面站了會,整個手術做下來時間不會太久,謝成洲本來是打算一直等到手術結束,突然有人給他打電話,有點急事得過去一趟。看著上面亮起的紅燈謝成洲猶豫了片刻,后來還是轉身離開了。坐在車里,發動引擎,謝成洲想到楊延,看得出來楊延是不會吃徐擇這根回頭草,謝成州有問過徐擇,今天來醫院打胎的事,有沒有再聯系楊延。徐擇的回答是沒有,也沒必要。謝成洲卻覺得有必要和楊延說一聲,畢竟是打掉他的種。謝成洲撥通了楊延的電話。“和你說一聲,徐擇在醫院,已經進手術室了,估計再過半小時你的孩子就會被拿掉?!?/br>楊延這個時候和情人陸聲正在吃飯,謝成洲突然來個電話,而且直接說這么一句,一瞬間就把楊延的思緒給帶回到了昨天晚上,彩超室里屏幕里出現的那些畫面。桌上點的菜有一盤番茄炒蛋,紅艷艷的一盤,忽然間像血一樣,楊延盯著被陸聲夾起的番茄,頓時覺得礙眼。“他主動聯系你的?”楊延聲色冷沉,話里沒說完的意思是徐擇主動聯系謝成洲,讓謝成洲陪他去醫院墮胎。墮掉他的孩子,卻找別的男人陪,之前不是說讓他陪嗎?“不是,我正好閑著沒事,就送他去醫院,現在有事得離開了?!敝x成洲說道,他停了會,又問楊延,“你要是有空,就到醫院一趟,好歹是為你墮的胎,一會手術結束,身邊沒個人陪著,還得自己擠地鐵公交回學校,可能會哭出來吧!”這話夸張了點,不過還是能夠想象得到,身上劃條口子,一個人孤零零的,說不定手術床都下不來。楊延捏著電話的手指漸漸收緊,眉頭也跟著皺起來。電話掛斷,一旁陸聲往楊延碗里夾了塊rou,一看到那塊rou楊延又想到躺在手術室的徐擇。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沒有任何胃口。桌上這些菜聞著也讓他直皺眉。又坐了幾分鐘,楊延猛地把筷子一放。“你吃你的,我去辦點事?!睏钛诱f完就起身走了。嘭一聲關門響,陸聲這才反應過來。追到門口拉開門,外面走廊已經看不到楊延的身影了。汽車開到醫院,楊延從車里走下來。他冷眸冷色,整個身體周圍都環著股低氣壓。手術室很好找,轉眼楊延就站到了手術室外面。鮮紅的紅燈亮著,顯示著里面正在進行一場手術。不知道孩子取下來沒有,他開車過來二十多分鐘,估計很快就結束了。就在楊延這樣想的同時,手術室的門突然讓人打開了,但上面的燈還是紅色,顯然不是手術結束。出來的醫護員戴著口罩,表情凝沉,楊延上前詢問什么情況。醫護員本來不想理楊延,但楊延周身氣場太大,而且里面那名醫生也發現了楊延。醫生知道內情,更知道孩子就是楊延的。醫生快步走出來,他揮手讓醫護員去拿東西,他站在楊延面前和楊延解釋手術情況。“……病人身體不適合做墮胎手術,剛剛差點大出血?!?/br>“什么意思?”楊延質問。“他zigong過于脆弱,造成了一點損傷,現在手術中止,等情況好點了再進行人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