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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隨從下了命令,只要形勢一有不對,就先把楊東平給保護起來,當然,這樣的命令并不止他一個人下,于是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汴京城已經變得風雨欲來。擂臺擺好,人員到齊,對決準備開始。不過開始前,楊東平還有話要說,他坐在賭桌的一方看著與之對決的秦爺,也就是賭坊的第一賭師秦一淡淡地說道:“對決馬上就要開始了,既然擂臺的規矩都是你們定的,那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不過開局前,我有個要求?!?/br>秦一看著楊東平客氣地說道:“您說?!?/br>見此,楊東平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我與你們賭坊賭的是命,那么我們各自的賭資是不是也都應該擺在擂臺上了?!闭f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越過秦一冷冷地掃向了一旁的如意賭坊。這座如意賭坊很高,有三層,在相國寺這一帶算是很突出的高大建筑物。而此時這棟樓的第三層正有一個人透過寬大的窗戶正偷偷地看著他,對方很小心,非常小心地沒有露出一絲氣息,不過楊東平是誰,他可是擁有原始火種的異能者。異能者對于這樣的目光與探視是很敏感的,于是瞬間就讓他撲捉到了一絲目光。就在楊東平看著如意賭坊三樓的時候,圍觀的群眾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是啊,賭資,他們來此可不就是為了看賭王對局的嗎?賭王對決不僅可以看到精彩絕倫的賭術,還有讓人血脈噴張的賭資,明晃晃的金錢賭資與高超的賭術,這才是雙重吸引人的關鍵。所以賭資是一定要擺在明面上的!不然大家拖家帶口,走了大半個汴京城為什么會趕來此地,為的不就是看熱鬧的嗎,沒有賭資,沒有刺激,那還看什么,想到這,圍觀的群眾干脆看著如意賭坊起哄道:“賭資,賭資!”反正人那么多,法不責眾,他們叫叫也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甚至一些膽大的,還拿出能敲擊出聲音的盆或者是碗敲擊了起來,頓時,這方天地立刻就變得更加的熱鬧。有人代自己要求賭資出面,這很好,見此,楊東平非常滿意地微笑了一下,反正他也不著急,從虹橋邊的破廟到這里,路程不算短,就算圓圓的速度很快,可它要想趕到這里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不就是耗時間嗎,他無所謂的。今天,他一定要看清楚這個幕后之人是誰,是個什么身份。楊東平不急了,那就該論到賭坊之主急了。一個頭臉都用圍巾包裹住的男人正站在如意賭坊三樓的一間特殊房間里小心翼翼地盯視著楊東平,他的眼里不時閃過一抹紅光,很詭異,同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貪婪。那是要吃人的目光與神色。這個藏起來的人本來是在偷偷摸摸地窺視著窗外,可就在此時,樓外突然傳來了很喧嘩的聲音,同時,人們也紛紛把臉轉向了他這一邊。頓時,這就讓一直偷偷往外看的神秘人嚇了好大的一跳,干什么,什么意思,這些人怎么都看著他這個方向,難道他被發現了?想到這,藏頭的人頓時緊張地看了看自己的周身,并沒有什么不妥,就連窗戶也關閉得好好的,甚至連窗簾子都拉得好好的,那么這間房就沒有什么問題,房間沒有問題,房里又并沒有外人,那是什么原因,窗外這些人都看著他這個方向是怎么回事。心有疑惑的人再次小心地把眼睛湊到窗戶上那條最細小的縫隙上往外看了看。頓時,他的視線就與一道淡然而冷冽的目光相撞了。見此,藏頭之人心中頓時就是一驚,他猛然地往后退了一步,瞬間帶倒了一旁的椅子,只聽嘩啦一聲不算特別大的響聲,椅子倒地,同時也把他驚得差點跳了起來。被發現了!他被那個人發現了!怎么辦,他絕對是被發現了,藏頭之人驚訝地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心驚著,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同時一道聲音也傳來進來,“主子,您在嗎?”這是崔管事的聲音。聽到崔管事的聲音,藏頭之人蒙在圍巾下的臉一陣抖動,最終化作了一臉的陰沉,他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窗戶,然后才壓住暴虐的脾氣說道:“進來?!奔热挥腥藖砹?,那對方肯定就能帶來外界最新的消息。而這個消息,應該就是他被發現的這個變故。聽到房間里的的聲音,站在門外的崔管事了然地點了點頭,果然如此,主人真的在自己房間,得到答案的人恭敬地推開了緊閉的房門。就在崔管事進門的一瞬間,賭坊的主人,也就是之前藏頭之人已經把頭上的圍巾取了下來,而這一取下來,他的本來面目也就暴露在了空氣中。這是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男子,男子長相很普通,身高也很普通,就連五官也普通,如此一看,他長得并沒有什么特定,要說最大的特點是什么,那就是沒有特點,如果扔在人群里,絕對屬于那種一眼讓人記不住長相的人,而這個人此時正緊緊地盯著崔管事。他在等著崔管事的匯報。崔管事并沒有失職,他先是給男子行了一禮,然后才恭敬地說道:“主子,賭局已經準備好,不過,對賭的那位楊公子需要您親自在場他才肯賭?!边@也是他為什么會親自來匯報的原因。“親自到場!”賭坊主人有點咬牙切齒地問道。“是的,楊公子說,既然雙方賭的是命,那萬萬不可能只有他一人出現在擂臺上,因為他是賭資,您...”這話他并沒有說完,而是頓了頓,才微微抬頭看著賭坊主人接著說道:“他說您也是賭資,既然都是,那就應該同時出現在擂臺上,否則,他就不賭了?!蹦俏粭罟由踔吝€說了,賭坊這次強人所難的對賭依靠的不過是所謂的賭界行規,其實什么行規不行規,他又不是混賭界的人,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他要是愿意遵守,這是給賭坊面子,他要是不愿意遵守,誰能耐他何。當然,楊公子最后這毫不客氣的話崔管事并沒有直接說出來,因為說了,他擔心主子會不高興。崔管事沒有說出來的話,賭坊主人未必想不到,特別是聽著窗外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群眾呼聲,他臉上的神情更是變得難看與陰沉。其實,賭坊主人是真的不想出面親自面對,可是此時的情況好像并不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為了接下來的計劃,為了此行的目的,他想了想,最終說道:“行,賭資就賭資?!?/br>擂臺上,楊東平很自然而舒坦地靠坐在賭桌的一方,另一方是站立的秦一。此時的秦一根本就不敢與楊東平平起平坐,之前,他受命于主子的吩咐去堵人的時候,他可以是趾高氣昂的,可是此時,他卻完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