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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霸趺床换丶??!?/br>“鑰匙沒帶,”江潯頓了頓,問,“你們在搬什么啊?!?/br>“都是地下室倉庫的,這次臺風來得太猛,地下室萬一被淹就麻煩了,”江穆把一串濕漉漉的鑰匙放到江潯手里,“你先回家?!彼俅螐澭?,萬分感激道,“謝謝你們送我兒子回來,謝謝,謝謝?!?/br>他說完,就急急忙忙繼續去搬東西,江潯看著父親的背影,握緊了那串鑰匙,一言不發地下車,也去幫忙。夏清澤也跟著下車了,接過對于江潯的身板而言過于沉重的塑料袋。江潯怎敢勞駕夏少爺做這種粗活,夏清澤反倒把他支向辦公室,說:“去幫你mama吧?!?/br>江潯于是跑過去,正在堵天花板的陳筠看到兒子來了,又驚又喜地差點從疊著的椅子上跌下來。江潯幫她扶住,目光掃過辦公桌上的一個花瓶,那里面有兩株萬年青,以及一朵久置到絨面破碎露出鋼絲的假花,江潯看著眼熟,陳筠笑著,說那是他小學三年級時親手做的,她一直留著。他們在實在堵不上的駁落的裂縫下放上臉盆,再把賬本發貨單等重要的文件都塞進柜箱,防止被打濕。辦公室里忙活完后,地下倉庫里的貨物也差不多都堆到二樓車間,江潯站在廠房內往雨里看,那里沒有停著奔馳車。“我讓司機先回去了,”夏清澤說,“這天氣,都想早點回家的?!?/br>江潯看著從發根濕到腳底的夏清澤,問不出他該如何回去的話,總覺得這么說很趕客,特忘恩負義,便詢問:“要不要先在我家住一晚?”夏清澤往腦后捋了捋頭發,笑著,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句?;丶业穆飞辖麻_車,坐在副駕的陳筠一口一個“小同學”叫得特別親,到家后一上樓就煮可樂姜湯。江潯都聽不好意思了,陳筠收斂不住,叨叨地說這是兒子第一次帶同學回家,還幫了大忙,她一定要熱情好客。姜湯煮好后夏清澤也從浴室里出來了,江穆的衣服在他身上還挺合身,陳筠忙不迭地給他去拿吹風機,廚房里一時間只剩下江潯和夏清澤。江潯在自個兒家里很隨意,習慣性地曲腿盤坐在凳上,雙手捧著熱氣騰騰的姜茶碗,若有所思地小口喝著。夏清澤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江潯眼眸左右閃了閃,聲調綿長:“原來他們那時候沒來接我,是真的很忙,什么都顧不上?!?/br>風雨猖狂,但天還是熱的,江潯一碗姜茶見底,鼻尖沁出了汗。陳筠拿著吹風機回來了,走到冰箱前興致勃勃地打開,定了定,略遺憾地“誒呦”了一聲。“怎么了?”江潯放下碗走過去站在陳筠身側,順著她的目光往冰箱里看,那里有一籃楊梅,個個都有乒乓球那么大,但可惜得是最上層的那幾個都起了白霉,是放太久的緣故。“這是咱們鄰居親自開車去產地摘的,正宗東魁楊梅。她買來是送人的,沒多少剩下的,我們就問她買了最后一籃,等著你回來吃?!标愺薨褩蠲窂谋淅锬贸鰜?,放在水槽邊,把發白霉的挑掉,撿揀出品相好的放水槽里洗。江潯問她為什么明知留不住還不自己吃,陳筠笑,說要不是惦記著江潯,他們才舍不得買這么好的楊梅。陳筠把半碗楊梅放上桌,坐在兩人對面看他們吃,自己一口沒碰。夏清澤說要給叔叔留一點,陳筠讓他別客氣,說江穆和她一樣,都不愛吃楊梅。江潯若真是十七歲可能還真信了,但當他唇齒間甘甜沒有一絲酸意,他知道這么美味的楊梅沒有人會不愛。他和夏清澤一樣只吃了幾顆,剩下的說什么都不碰了,留給陳筠和江穆。陳筠推脫著不吃,江潯就揉眼睛裝困,說自己要回房間睡覺。“那快回去休息,”陳筠不強求他了,“要不要我給你抱床大點的被子?”江潯看著陳筠,面色疑惑。“不然你們倆怎么睡?”陳筠理所應當道,“還是說一人一床被子?”“……不能一人一床嗎?”江潯震驚地瞪著眼,“媽,我們家有客房啊?!?/br>“那客房都堆了多少雜物了,還沒空調,怎么能讓你同學睡那兒?!标愺薨蛋禂德浣瓭〔欢?,“而且你那床是雙人床,兩個人剛剛好?!?/br>江潯撐著眉,剛想說那自己去睡客房,夏清澤先開口謝過陳筠。江潯還有話要說,夏清澤側臉一瞥,他便乖乖安靜著。但他真的坦蕩不起來,洗完澡后進房間,他身上穿的睡衣是長袖長褲,坐在床沿的夏清澤放下手機,打量了幾秒,問:“你就這么排斥我?”“不是不是……”江潯臉頰上還染著氤氳水氣門出來的粉,他磨磨蹭蹭地坐到床的另一側,小聲說:“我是怕你膈應?!?/br>“膈應什么?”夏清澤問。“就是……”江潯靠在床頭,腦子亂得像攪和過的漿糊,干脆不解釋了,從床頭柜里拿出眼罩戴上準備睡覺。可剛一躺下,他就感受到床兩側微微凹陷,沒等他自己把眼罩掀起來,他的視野就重歸明亮。但他頭頂的燈又是被擋住的,夏清澤一手撐在他耳邊,一手勾著他眼罩的帶子,又問了一遍:“你覺得我應該膈應什么?”江潯咽了口唾沫,一雙眼不管看向哪個角度,總能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夏清澤。他不敢動,好像夏清澤是一條蛇,他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他于是逃避地挪開視線,任由夏清澤端詳他的一張臉。兩人像陷入一場沒有目的的博弈,江潯緊張地閉上眼,再睜開,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他的視覺被夏清澤重新拉下來的眼罩剝奪了。“別摘?!?/br>他聽到夏清澤在他耳邊吹氣,讓他別動。他的唇舌干燥,但喉間還是不自覺地蠕動。黑暗讓他原本就敏感的皮膚和肢體更受不了刺激,江潯都不能想象自己被觸碰后的反應。但夏清澤沒有,什么動作都沒有,連氣息都沒讓江潯感受到一絲。他只是看著,打量著,思忖著,好像江潯是什么新奇的他從未見過的玩具,但又極其克制和冷靜。這讓江潯覺得羞恥,呼吸急促到一定程度后難以忍受得要把眼罩摘下來,結束這場煎熬。他的意圖被夏清澤發現了,夏清澤握住他的手腕,掌心上挪捏住他的手指,重見光亮色彩的那一瞬,江潯恍惚地分不清倒是誰的手把眼罩掀到額頭。“……怪不得?!毕那鍧陕曇暨€是輕得氣音明顯。江潯雙目閃爍,一直在眨。“你睫毛就是這么被壓翹的嗎?”夏清澤的眼眸清明得沒有一絲情/欲。他當真變成了個孩子,單純地發問,乖巧地等江潯的答案。江潯咬著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