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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燈光。我們留兩位同學在燈光控制室,專門負責用追光燈照射逆流而上的同學,”站在旁側的孟盼兮提議,“楊騁,你愿意負責燈控嗎?““愿意愿意,”坐在前排的趙陽扭頭,“燈光室冷氣最足,楊騁,我們倆一起去唄?!?/br>楊騁咄咄逼人的氣勢弱了下來:“那黑衣服……”“可以用黑斗篷!”又一個同學舉手,“我們家開服裝廠的,我提供。反正這是我們最后一次校慶演出了,斗篷要多少有多少?!?/br>“那就這么定了,”孟盼兮期待地問江潯,“那你覺得我五年八年以后,會是什么樣?”“你會……”江潯停頓了一下。他并不想說實話,孟盼兮本科畢業后原本想讀研,但被父母安排了家鄉的文職工作,同學會前剛和一個本地人訂婚,那也是父母安排的對象。“……你會一直溫柔善良,”江潯篤定地說,“你以后會很幸福?!?/br>孟盼兮聽了,微低著頭,嫣然一笑。女孩子在有好感的男孩子面前才會這么笑,夏清澤看到江潯不好意思地撓頭,原有的高興很快重歸平靜。這種莫名的冷漠并不只存在于一時。到了下午,孟盼兮和江潯在課間繼續商量,她說江潯也可以穿校服拿盒彩筆上臺。這是個好提議,但夏清澤遠遠地看到他們倆湊一塊兒交流,目光就挪向窗外??蓻]看幾秒他又覺得蟬聲聒噪,再看向江潯,江潯正說到興頭上,拿著筆的手在空中比劃。他還給孟盼兮畫卡通人偶。孟盼兮想要,他就三兩下畫出來了,孟盼兮很喜歡,傳給別人看,傳著傳著就到了夏清澤手上。孟盼兮走過來拿,問夏清澤可不可愛,夏清澤把畫還給她,并沒有做任何評價。夏清澤也是從那個中午之后意識到,江潯很受女孩子喜歡。他性格溫和,長相干凈,還會畫畫,短短一兩天,班里開朗的女孩都找他畫卡通人像。到了周五,教育局突擊檢查全市學校的補課情況,學校臨時決定下午上課改自修,晚上自修取消,連著周六日直接放假,大家的心當然野了,浮躁得沒放學就合計著去學校旁邊的商圈吃頓火鍋。孟盼兮邀請江潯一起,江潯一聽十多個人里有夏清澤,怎么可能不答應。可等他到火鍋店,才發現楊騁也在,還坐在夏清澤邊上。江潯被安排在對面的位置,一頓飯下來都沒和夏清澤說上話,他有點兒不盡興,飯后有人提議去KTV,他也跟著去了,就想多看看夏清澤。他們訂了個大包廂,進去后唱歌的唱歌,玩骰子撲克的圍著坐。江潯什么都不會,就坐在靠近夏清澤的地方看,等房間里最后一個女同學離開了,幾個男生原形畢露地掏出煙。楊騁拋了一根給夏清澤,江潯看到后一愣,萬萬沒想到夏清澤高中的時候也抽煙。“女生都走了,咱們玩大點?!庇腥颂嶙h道,“輸了喝酒?!?/br>“喝酒算什么,”楊騁一笑,目光掃過江潯落到夏清澤身上,“輸了的大冒險?!?/br>“行啊?!毕那鍧奢p易地答應。此時房間里也就只剩五六個男生,除了旁觀的江潯都玩起了骰子,輸了之后的大冒險小到喝一整聽啤酒,大到問通訊錄里某個人借錢或告白。夏清澤就沒輸過,輪到他出題,也從來沒難為過別人。江潯看得都要打哈欠了,楊騁的拍桌聲趕跑了江潯的瞌睡蟲。他把自己的骰盅推到夏清澤面前說:“你輸了?!?/br>“行啊,”夏清澤很淡定,“說吧,要我做什么?!?/br>楊騁想都沒想:“我要你親你后面那位?!?/br>江潯原本耷拉著眼皮,這下眼睛一眨不眨,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在場的都是直男,都驚呆了,覺得楊騁玩笑開太大,沒了分寸。夏清澤把那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后緩緩吐出,說:“別太過分?!?/br>楊騁不依,好像等這一刻很久,好像就是為了這一刻:“愿賭服輸?!?/br>夏清澤只是抽煙,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別的動作。“就知道你不愿意?!睏铗G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再看向江潯,那眼神像是在打量商品,還是上不了臺面的那種。江潯招架不住,喉結動了動,無處可逃地低下了頭,放在膝上的手緊攥成拳——他的手也被夏清澤的握住。“沒說不愿意,”夏清澤的語氣從未有過的輕佻,成功緩解包廂內劍拔弩張的尷尬和沉默。“先欠著?!彼f,“以后肯定還,先繼續玩?!?/br>楊騁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抓著煙盒出了包廂門。夏清澤捏了捏江潯的肩頭,也隨楊騁出去。楊騁靠著墻抽煙,盯著夏清澤,怒意難遏:“我不明白?!?/br>“不明白什么?”夏清澤冷靜道。“他憑什么?”楊騁走近一步,“他憑什么能在你的圈子里,家世背景還是個人實力?”“那你又憑什么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圈里圈外?”夏清澤問。楊騁一滯,突然說不出話。夏清澤看著他,很無奈搖了搖頭。他原本以為楊騁是恐同,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楊騁眼里的平等是有條件的,他不能接受江潯什么都沒有,卻能和他平起平坐。“楊騁,你也讀過書,當你評價別人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資本是不是百分百自己掙的?”夏清澤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更何況,有很多東西真的是獨一無二、用錢權換不來的?!?/br>但楊騁還是太年輕,聽不進去,還想爭辯,包廂門被打開,背著書包的江潯從里面出來,沒和他們打招呼,就低著頭往電梯走。夏清澤跟過去,在拐角處將人叫住。江潯低著頭沒轉身,夏清澤繞到他前面,問:“怎么了?”“我先回去了?!?/br>“回家?”夏清澤看了看時間,“我家司機就在樓下等,我們可以——”“我回學校,”江潯短促道,“我星期六天也住校?!?/br>“那我讓司機送你回學——”“夏清澤?!苯瓭〈驍?,是拒絕了。夏清澤想摸他肩膀,他后退一步躲開,終于抬起頭,克制著顫抖說,“我受不了了?!?/br>夏清澤故作輕松:“怎么了?”“我受不了了?!苯瓭≈貜偷?。“楊騁就是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夏清澤承諾道:“他以后不會這樣了?!?/br>“沒有以后了?!?/br>KTV的走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各個包廂里的歌聲樂聲都被隔音墻阻擋,四周一片安靜。但江潯的聲音太細,夏清澤沒聽清,問:“你剛才說什么?”“我說——”江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