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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潯看著那六個點:“什么意思?”那個聲音:“這是我們學習到的,你們人類把這種沉默叫做無語?!?/br>江?。骸啊?/br>畢竟是天馬行空搞動畫的,江潯的接受能力也強,大不了當這是夢中夢,也就漸漸冷靜了下來。同時那個聲音給江潯簡單介紹他們的來歷。它說它們星球上的生物都是只有意識而沒有rou體軀干,所以它能鉆進任何電纜硬盤,包括某些人類的腦電波中,感受他們思維上的變化。由此,它們也發現人類意識的不定性,尤其是在夢中。它們不會做夢,但人擁有潛意識和無意識,可以在夢境中重塑一個世界。這是它們想了解的人類特性,那些想象力豐富善于做夢的人就成了它們的合作對象。“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們,稱呼你?”江潯問。“我們的文明并不需要‘名字’,但你曾經叫我aiai?!?/br>“誒……愛愛?!”江潯匪夷所思,“我從沒見過你,怎么可能給你取了這么個名字!”“我們見過面,在很久以前,”那個聲音道,“真說起來,其實是你先找到了我們,而不是我們篩選出你。“這都什么和什么啊,”聽不懂它在說什么的江潯抓耳撓腮,“那……那我叫你小愛同學好了?!?/br>“好的?!毙弁瑢W答應,“請問您需不需要我放一首愛就像藍天白云,晴空萬里,突然……”“靠,”江潯笑了,“你們這個文明還真深入基層啊?!?/br>“是的,我們的文明關心個體,研究人本身,”小愛同學道,“請問您還有什么疑惑嗎?”“你們真的不是沖著毀滅人類來的?”江潯眉頭緊鎖,神秘兮兮地問,“我知道一個法則叫黑暗森林,不知當講不當講?!?/br>小愛同學:“……”小愛同學:“我們確實是出于研究目的,而您也有選擇的權利。如果您選擇藍藥丸,您會忘記我的出現,生活依舊繼續。但如果您選擇紅藥丸,您將獲得五次穩定進入夢境的權限。請注意,您只能夢回曾經的一段真實經歷,意識魂歸那個年紀的軀體,僅此而已。您不會擁有特異功能,您做出了什么有別于當年的舉措,說了不同于過去的話,你身邊人的回應都是出自他們自己的心性品格,絕不會被你cao控,您的現實生活和他們的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br>江潯問:“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能穿越到過去的平行空間五次,而后在彌補遺憾后回到正常的時間線?!?/br>“是的?!?/br>“那這合作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江潯不能理解,“我沒你們幫忙,我自己做夢,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但是您很難穩定地做夢?!毙弁瑢W說,“如果僅憑您一個人,您剛才在看到具體的化學題選項后,可能就已經醒了。我想這也曾困擾過您,夢境是您的靈感源泉,可是很多次,您夢到關鍵時刻就從中清醒,無法得知接下來最驚心動魄的一幕該如何展開。這很可惜,也是我們能幫您避免的,我們能保證,您每次進入夢境,都會在遺憾有所彌補后才回歸現實,比如在剛才那個夢中,您得到的收獲就是——”“別說了,別說了,我懂了懂了?!苯瓭∵B忙打斷。他想到了夏清澤的眼神,臉和耳朵明明熱得發燙,還是裝模作樣地攏羽絨服,也沒多想,攤開手心,說:“我選紅藥丸?!?/br>五六秒后,江潯的手心并沒有變出一顆藥丸。他問小愛同學什么情況。小愛同學說,它覺得江潯肯定看過,它只是皮一下做個紅藍藥丸的比喻。江?。骸啊?/br>“但我們確實有東西要給你,”小愛同學說著,江潯戴著個銀手鐲的左手手腕上多了一根細紅繩,上面有顆琉璃材質的花型吊墜。江潯看著那吊墜,嘀咕了句這個外來文明有點兒審美堪憂,但等每一片花瓣都有了顏色,且紅橙黃綠十分隨意,江潯覺得自己還是吐槽早了。“這就是你的五次機會。每使用一次,其中一片花瓣的顏色就會消失,等五次機會用完了,這串紅繩也會消失?!?/br>江潯問:“那我要是一直留著一次機會,這串紅繩也會陪我一輩子?!?/br>“是的,但凡事都有例外,當你的美夢在現實中成真,不管你還有多少次機會,它都會消失?!?/br>“美夢成真?”江潯琢磨著這個詞,“我有那么多夢,我怎么知道要以哪一個為界限?!?/br>“您可以現在自己定?!?/br>江潯想了想:“那就等我拿到a類電影節的最佳短片獎?”“成交?!?/br>江潯笑了,覺得以這個獎為界限的話,這串手鏈可能真的要陪自己一輩子。但是吧,夢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不然他也不會在八個月前辭職,輾轉住到了這個地下室。“那你還有什么要叮囑我的嗎,沒有的話,可不可以把電腦還給我?!苯瓭”拔⒌貑?,“那張掃描上去的線稿你們沒刪吧?!?/br>“當然,我們沒有動您的任何東西。但如果真要叮囑,我想提醒您,夢境終究是夢境,切勿沉溺?!?/br>“晚安,”那個聲音最后說道,“一夜無夢地睡一覺吧,您看上去真地很累?!?/br>——————江潯緩緩睜開眼,然后閉上,舒展開四肢仰躺,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回籠覺。他回味這久違的放松。晝夜不分的日子里他的世界全都圍著那臺電腦和透光繪畫板轉,真說起來,他已經好久沒做過這么像模像樣的夢了。夢?在黑暗中,江潯摸上了自己的手腕。他從被褥里摸出手機打開閃光燈,他看到自己銀鐲子下邊確實有根紅繩。江潯頭皮發麻,連忙去開房間里唯一的那盞燈,他站在白熾燈下,將左手抬高過頭頂,他仰頭看著,那朵小花折射出歐式教堂彩窗玻璃般的純凈色彩。還真挺好看,江潯想,又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警覺,躺回床上,拿起手機給一個朋友打電話,第一個對方沒有接聽,第二個忙音響了七八下,終于還是通了?!?/br>“喂?則進嗎?”江潯很精神,“你在哪兒啊,我跟你說,三體——”“三什么體,體什么三?”那邊響起抱怨聲,“我說兄弟,你能不能看看時間,現在才幾點啊你就給我打電話?!?/br>江潯把貼著耳朵的手機放到眼前,屏幕上顯示的通話人是“徐則進”,正上方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半。“睡什么睡啊,三體都入侵了,有什么好睡的!”對面一陣沉默,江潯還以為他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