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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抽屜打開,護手霜被拿出后,蓋子旋開的細小摩擦聲。“牧牧,睜眼?!比彳浀挠|感落在我的眼皮上,傅逸說,“看著我,別怕?!?/br>我依言睜開眼。雙腿再次被架起,我乖乖地纏住他的腰,又喊“哥”。叫他確實能讓我安心。這次有了護手霜的潤滑,他順利探進了一指,但異物感仍是明顯,我皺了皺眉,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很快第二根手指加入,一起緩慢地抽插起來。有被撐開的不適,但不太痛。我摸了摸他的yinjing,只覺燙的嚇人。聽他悶哼一聲,我主動說:“沒事,你快點?!?/br>他居然笑了,聲音比剛才更低:“牧牧,等下不要后悔?!?/br>他嘴上這么說著,手指仍是以之前的速度進行擴張。過了會終于加到三指,這回我感到有些艱難了。又進出一陣,傅逸抽出手,再擠了護手霜揉開,往他的下身抹。“牧牧,你真的要我嗎?”他問。“哥,你進來?!?/br>......我真是很天真,這特么可比三根手指疼多了!下邊剛進一個頭,我只感覺有些撐,但還吃得下,便以為萬事大吉了。結果再往里,還是滯澀得緊。“疼嗎?!?/br>又一滴水落在我的唇邊,我舔了舔,有點咸。我想他忍得很久了,搖搖頭,說:“快點,全進來?!?/br>......然后我就流下了眼淚,我懷疑那里撐裂了。“是不是出血了?”我嗚嗚著問。他本來都開始試著動了,聞言頓了兩秒,退出來往下看,又回來摸摸我的眼角,說:“沒有,還繼續嗎?”“......恩?!?/br>傅逸就繼續了,還好他緩慢地插了會后,我覺得沒那么疼了,就緊緊環住他的背,把頭埋進他的肩膀,腳跟蹭著他的后腰。他接收到了我的暗示,挺動的幅度變大許多。體內的硬物再次磨過某處時,我縮緊了后xue,低喘一聲。傅逸捧住我的臉,動情地吻住我的嘴唇,下身用力撞了起來。“嗚嗚嗚!”你慢點!他不為所動,堅挺的性器一次次摩擦過那處,胯部愈發有力地撞著我的屁股,把yinjing埋得更深。大概看我哭的不停,他總算放過我的嘴,下身動作停了下來,猶疑道:“還是很疼嗎,是哥哥不好。牧牧別哭?!?/br>怎么一個兩個都喜歡道歉啊,這次我就是爽的行不行?但我直覺肯定不能這么說。他就要來抹我的眼淚,下身也跟著一動,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為了掩蓋羞恥,我只得喊:“你別停啊,你傻不傻?!?/br>他這回肯定是懂了,笑著低嘆一聲“遵命”,就不再顧我的反應,一下比一下狠地把自己往里送。到后來深夜我趴在床上、跪在浴缸里求他,他也沒再停。大意了。沒了,一滴也沒了24.哭包我沒了上一章目錄下一章第二天早上我都沒聽見鬧鐘,還是被我哥叫醒的。我才想起來,昨晚最后一次,在浴缸里趴他身上被不斷進入時,我失去了意識。這就是傳說中的被做暈過去嗎??我扯起被子想把臉蓋住,傅逸又把被子掀開,彎下腰來在我臉上重重親了一下,笑著叫我快起床,不然要遲到了。接下來我經過他時都不敢看他,風一樣的沖進浴室洗漱。哦,不過這風的腿可能有點瘸了??隙ㄊ亲蛲碜龅木昧?,我現在還覺得里邊跟塞了什么似的。不會松了吧?我有點擔憂地想。回了學校,有人看見我,甚至問:“牧臨你腳怎么啦?扭到了嗎?”司銳一個早上也沒和我說過任何話,讓我怪心虛的。直到下午體育課熱身壓腿,我岔開腿的時候,酸爽到沒忍住倒抽了一口氣。司銳就在我旁邊,做完熱身準備跑步時,他忽然上前,對老師說了幾句。見老師點了頭,他就過來拉起我的手往cao場外走。“怎么了?”我一臉懵逼地跟著。見他不吭聲,我剛想說慢點,我走不快,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還是公主抱!這可是在cao場上??!兄弟!大庭廣眾之下被這么抱,我還要不要臉的?我特么好像還聽見后面有人吹著口哨,喊什么“牛逼”?我急了:“干什么???把我放下來,不上課了?”司銳終于低頭看我一眼,那可怕的眼神成功讓我閉了嘴。幸好一路上沒遇見人,我松了口氣,卻在發現他往寢室走后又緊張起來。這個時間阿姨都待在值班室,我們一路無阻地回到了寢室。我睡下鋪,司銳把我放到床邊,不容分說把我的鞋脫了,又把我抱到床上。我有點無端害怕地看著他湊近,甚至當他解開我的褲子,手往后面摸的時候都忘了反抗。那里大概有點腫了,早上回來經過藥店的時候,傅逸進去了一會,出來就對我說:“中午回寢室,我給你涂藥膏?!?/br>結果中午忽然被老師安排了一場小測驗,吃完飯我們就趕著回教室了,沒來得及。剛被觸碰到那一處,我就疼得叫了一聲,不自覺往前躲,卻正好撞進他的懷里。他把手抽了出來,特別用力地捏住我的肩,捏得我都疼了。司銳低下頭,與我額頭相觸,聲音明顯壓抑著怒氣:“你就是這么考慮的?”我亦垂下眼睛,但發不出聲,也不敢和他對視。良久沒有等到回答,他忽然抬起我的臉,湊了上來,不顧我使勁推他。他以野獸撕咬獵物的力度咬著我的唇,不一會嘴里就嘗到了一股鐵銹味。這時候我已經放棄掙扎了,只想著讓他發泄,他卻轉而來舔我唇上的傷口,動作小心又輕柔。舔完他自顧自地笑了一聲,喃喃道:“好像只有我不行?!?/br>“為什么,牧臨。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還能接受別人的分享?!彼痔а劭次?,但我這個始作俑者顯然給不出答案,甚至側過臉避開了他的視線。他定在原地,久久凝視我,直到我臉上一涼。司銳伸手抹掉我的眼淚,低聲問:“你哭什么,我還沒哭呢?!?/br>我的眼淚掉得更歡了,直接匯成溪流歡快地往下奔騰,也不顧主人的面子。接下來他再說什么我也聽不到了,我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里無法自拔。為什么啊,我也想知道。牧臨你好牛逼,你怎么做到這么貪心的。誰都不放,誰都想要。你憑什么要他們都接受?你還有臉哭,你連話都不敢說,你怎么這么丟臉??!我哭得越發厲害,到后來感覺鼻涕都要出來了,又因為司銳在面前不敢張嘴大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