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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途中樹林里出現的尸體越來越多。有的是用各種姿勢自殺的,有的看著是自相殘殺,還有一些像是死于別人的追殺。各種死狀不一,腐爛的半腐爛的尸體和白骨時不時出現,也分不清到底是小鎮居民還是玩家。終于,前方出現一堵紅色的墻壁。而地面上的痕跡也指向了這里,但痕跡到了墻壁前方就消失了,周圍也看不到任何痕跡,就像是王柯直接被拖進了墻里一樣。紅色的墻壁蜿蜒著,看不出到底有多長。同時,它也很高,一路延伸到了漆黑的樹冠里,讓人看不到頂端。和正常的墻壁不同,上面遍布了植物的根莖,但不知道是原本的顏色還是吸飽了別人的鮮血,每一條根莖都是血紅色的。這些根莖蠕動著,仿佛是有自主意識的生物一般。整個墻壁上還散發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黑氣。黑氣仿佛和墻壁融為一體,又像是只籠罩在表面。王泰迪問:“這就是獻祭之墻?”蕭嵐看著墻壁,感覺有幾分眼熟,心中又覺得疑惑:“這和我在壁畫上看到的獻祭之墻似乎有些不一樣,在壁畫里,墻上出現了很多人體?!?/br>但擋住他們去路的這堵墻卻并沒有看到什么類似人類肢體的痕跡。王泰迪猜測:“難道還有另一堵墻?又或者不同的地方看著不一樣?”“或許是吃完了呢?”祁寧指著空蕩蕩的墻壁,“或許,它們現在就在表示自己很餓,而我們正好主動送上了們?!?/br>不得不說,這個猜測十分合理。現在,幾人看著這段紅色的墻,感覺那就是一個大張著的嘴。他們沿著墻壁走了一段,卻沒有發現任何類似入口的痕跡。獻祭之墻就像是一個對這些闖入的外來者關上了大門的堡壘。幾人又回到了王柯的蹤跡消失的那個位置。祁寧問:“你們打算怎么辦?”蕭嵐握了下拳頭:“沒有入口,就開一個嘛?!?/br>王泰迪扯起嘴角:“這次我來吧?!?/br>說著他站在了前方,看著獻祭之墻說:“我需要一個進入獻祭之墻的入口?!?/br>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幾人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開口。那道開口剛剛好能夠讓一個人通過,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任何東西,仿佛一個現金,正等待著他們的進入,然后就可以將他們吞噬掉。祁寧輕輕鼓了下掌:“真是個神奇的技能?!?/br>王泰迪說:“都是鈔能力,花的還是都是自己的錢?!?/br>每一筆減少的財富值,都是他打家劫舍……哦不,是艱苦耕耘積攢起來的,花起來還是很心疼的。幾人簡單的討論了一會,預計了一下各種情況的應對方法。然后各自握緊了武器,戒備著,輪流進入了獻祭之墻。王泰迪是第一個進入的。在他進去之后,其他的人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蕭嵐嘗試著呼喚了一聲,沒有得到王泰迪的回應。這算是他們預計的情況其中之一。蕭嵐拿出道具嘗試著聯絡王泰迪,卻發現無法成功。蕭嵐微微皺眉,對著準備進去的祁寧說:“在里面我們可能無法聯系上了,你小心?!?/br>祁寧點點頭:“各自小心吧?!?/br>說完,他也踏入了獻祭之墻,同樣的,里面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蕭嵐在進入之前對著洛說:“大概我們又要暫時分開一段了?!?/br>洛微笑著說:“不論在哪里,我最終都會找到你的?!?/br>他說得很認真,而每一次兩人分開之后,他也都如同自己說的那樣找到了蕭嵐。蕭嵐對著他揮了揮手:“那么,先再見了?!?/br>洛也抬起手:“再見?!?/br>蕭嵐轉身,踏入了獻祭之墻。通過門后,他感覺自己的眼前盡是一片紅色。不論是周圍的墻壁還是是腳下的地面,全部都遍布著這些血紅色的根莖,空氣里是縈繞不散的血腥氣息。這種感覺就像是闖入了地獄一樣。蕭嵐回過頭,果然,他進入時的那個入口已經看不見了。而就在他之前不久進入的祁寧和王泰迪卻不見蹤影。蕭嵐握緊了武器,向前走去。不久后,他聽到自己的旁邊傳來了蠕動的聲音。蕭嵐扭頭看去,就見一只沒有皮膚的手從墻壁里伸了出來。接著,一個人形的怪物也緩緩從墻壁里爬出。它的肢體還有著人的樣子,但五官已經完全異化。整個臉上只有一張長著獠牙的大嘴,正不斷開合著,似乎是準備飽餐一頓闖入者的血rou。一落地,這個人形怪物就猛地向著蕭嵐的方向撲了過來。——王泰迪進入獻祭之墻后在原地等待了一下。但他一直沒有等到自己的隊友們前來會和,在試著用道具聯系他們不成功之后,他也明白了墻里是個什么情況。看來獻祭之墻會阻隔玩家之間的聯絡,這樣可以避免他們抱團,他們就更容易被各個擊破,然后成為薩拉的祭品。王泰迪收起聯絡道具,朝前走去。不論如何,先找到王柯才是他最重要的任務,哪怕暫時沒有幫手,哪怕面對是未知的對手和困難。獻祭之墻的內部如同迷宮一樣曲折。沒有指引,王泰迪只能憑著運氣和記憶前進。有時候能在墻上看到一些未被消化完的尸骸,有時候則什么也沒有。沿途的每一具尸體他都仔細辨認了,沒有在其中看到王柯的。王泰迪收回檢查尸體的手,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吊墜:“哥,等著我,我就快來了,你再等等……”忽然,吊墜本就微弱的光芒閃爍起來,仿佛風中殘燭那抖動著的微弱火光一樣,似乎下一秒就要熄滅。王泰迪大驚失色。他趕忙握緊了手里的吊墜,技能全力運轉:“王柯,你不準死!”受到技能的影響,吊墜猛然亮了一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看起來效果都要好,但這只是暫時的,吊墜的亮度在之后仍舊會緩緩回落。不過這樣的情況讓王泰迪的精神一振。效果越明顯,說明他距離自家哥哥就越近。剛剛發生了什么?怎么會讓王柯的生命力猛然降低?“不行,必須再快一點才行?!蓖跆┑夏剜?,直接奔跑了起來。他不敢去賭哪怕自己晚了一分一秒的后果。那是他唯一的親人,是從小保護著他帶著他長大的哥哥。在迷宮般的獻祭之墻里跑了一段,王泰迪的腳步卻停下了。或許這就是冤家路窄,之前他沒有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