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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跟風以前初中班級群里的男生,逃課到了網吧,打了一天的游戲,最后還偷摸摸看了A片。可是當天晚上,他卻在夢里自作主張地換了女主角,對著自己好兄弟的臉和身體,貢獻出了這輩子除尿床以外、第一條夜里濕掉的內褲。于是,十六歲那年,也成了他人生的一個重要的分水嶺。自此,他便是個有滿腹心事的懷春少男了。瞎,其實按他以前那種沒心沒肺的性子來說,這種心事,在夢醒之后,就該掐死的;可每次對上小圓子那沒成熟就已經初具雛形的小俊臉,他的小心臟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小悸動……然后他就很怕被小圓子看出來,趕緊跑到網上搜索了‘男生喜歡男生怎么假裝隱藏’的辦法了。最后,他沒找到辦法,卻誤打誤撞進了一個腐女群。從此,珍惜物種腐男是他,鋼鐵直男梁義博也是他。他每天都樂此不疲地向小姐妹們,匯報他暗戳戳地占小圓子便宜舔到的糖;可過了沒多久,群里的小姐妹們突然告訴他,根據他上報來的小圓子的種種回應來看,他的小圓子很可能也喜歡他。……他是不信也不敢相信的。他和小圓子家住的近,只是小圓子在燈別墅區,他家在隔了一個紅綠燈的相對貧民樓房區,還是首付后分期三十年的辣種,也因此,他們上的幼兒園、小學全都在同一個區域的學校。他們從五歲時在幼兒園里認識,上下學路上,也都是同路,慢慢的,兩人就從結伴上下學,迅速成為了跨班級的好朋友。最后在小升初時,他們相約考進了同一個初中,又按成績劃分進了同一個班,繼而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兄弟;初升高時,亦然。只不過,他每次靠的都是運氣和最后的抱佛腳,踩了分班線和小圓子進同一個班的;而小圓子,才是實打實的尖子生,且一直是他們所在學校里的模范生,家長老師學生見了都說好!尤其是那些悄咪咪給小圓子送情書的女同學!因此,他也深知‘別人家的孩子’優質小少爺謝原的全部喜好,更何況,小圓子背后追隨的漂亮的小女生們,都能繞新風圍墻一整圈了!怎么可能會喜歡他這么一個區區要腦子沒腦子、要臉……臉還闊以的粗俗的傻白甜男生?不信。信才是真的傻白甜。于是,他抱著這樣不敢相信的心思,開始總是忍不住地悄悄觀察小圓子的一舉一動。就這么一晃到了高二。他磕到了現實里的第一對CP,也是超級無敵無人敢信的一對!——他們學校的學神和校霸,也是他們班上的第一和倒數第一。從他們兩身上,他學到了不少東西,最重要的一條便是……切皆有可能。秉持著這樣的念頭,他再細細一品,他終于感覺到了小圓子看他的目光了!又許是,他身上識別同類的gay達,終于遲鈍的開始起作用了。——他隱隱的接收到了小圓子朝他發射過來的信號了……*這天,高二期末考試結束,班長小圓子照例組織了班級聚會。梁義博放縱自己喝醉了酒。可或許,他根本沒醉,他只是想全身心依賴在小圓子身上,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小圓子的照顧,變本加厲地試探小圓子的“信號”強度……從聚會散場到酒店開房,一路上他雖然暈眩,但意識其實清醒的很。可進房間時,房卡還沒來得及插上,房間里漆黑一片,他腳下一個沒注意,被門旁邊的一個高腳桌桌腳,絆了一下,身體直接踉蹌著要往前頭倒去。好在,緊急關頭,小圓子及時撈了他一把,才沒讓他臉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但他整個人被撈回小圓子懷里的動作,太過急促,那一瞬間的傾身踉蹌和扭身旋轉,使得他原本暈乎乎的腦袋,更加昏沉了些。“小圓子,好黑啊……我好暈……”他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整個人扒在謝原身上不肯動彈。謝原趕緊插上房卡,開了燈,沒好氣的瞪了跟前的醉鬼一眼:“該,沒事誰讓你喝這么多酒的?”梁義博一聽這兇巴巴的語氣,當即有些難受,心酸又憋悶的抬頭,委屈地抱怨:“小圓子,你怎么又嗝~”他打了個酒嗝,繼而又說:“又兇我?”“不兇,你能長記性?”謝原皺著眉,明亮燦爛的燈光下,醉鬼委屈巴巴的神情一覽無遺,他說完,又無奈的嘆了一聲氣:“去床上躺著,我紿你叫碗醒酒湯上來?!?/br>“不要……”梁義博扯著謝原單薄的夏季襯衫,額頭在他胸口蹭了蹭:“我不喝醒酒湯,我想喝冰奶茶……我胃里燒的慌!”他不舒服的低哼了聲:“我心里也燒的難受……”謝原聞言,半抱半拽著梁義博,到了床邊:“躺著,我給你點外賣奶茶?!?/br>梁義博被硬生生地按在了床上,腦袋剛沾著枕頭,卻一瞬間有了困倦的睡意,仿佛那一直在掙扎的一絲清醒意識,終于被上涌的酒勁兒給徹底打敗了。他暈乎乎的費力睜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我要冰的,降降火~”他說著摸了下自己的胃,嘟曦了一聲:“小圓子,幫幫我,里面像著火了……”“……”謝原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白的兌啤的,你挺會喝的,不著火才怪?!?/br>梁義博用他那殘存的智力,聽出來了,這人是在嘲諷他;他當即惱了,卻又不忍心對小圓子發脾氣:“我告訴你,小圓子,你再陰陽怪氣的,我就真生氣了……”“我現在就很生氣?!敝x原忽而涼涼的說。梁義博呼吸瞬間一滯,即便意識朦朧,也潛意識的舍不得大喘氣了;他直起身,慢吞吞的靠在床頭上坐著,聚精會神的‘看’著小圓子;然而在謝原眼里,他眼睛卻只睜開了一條縫,眼神還失了焦。“為什么???”“你是生我的氣了嗎?”梁義博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怎么回事,運轉不了了一樣,想哄小圓子,卻半句話都想不到:“你為什么要生我的氣???”他話痍似的:“你怎么能生我的氣……你怎么能生我的氣呢?我那么……”他忽然一收,卻捂住了心口,眨眨眼,撓了下腦袋,似乎很壓抑、很痛苦:“我那么……”“那么什么?”謝原挑眉問,眼神在燈光下亮的出奇。梁義博搖了搖頭,眼睛睜不動了,索性閉上了眼:“我也不知道……我要喝冰奶茶?!?/br>“冰奶茶呢?”他從床上爬起來,晃晃悠悠地要下床找;卻被謝原及時跳上床攔腰攔住了,他頭疼的一把將醉鬼抱?。骸爸普?,別亂動,小心栽下去!”可這時,梁義博突然掙扎著跳了兩下:“好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