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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勍覺得自己怕是真瘋了。他看著狗東西一副兩頰緋紅、唇瓣殷紅發腫、衣襟半開又濕漉漉嬌軟可欺的樣子,對他說出‘只跟你親’時,他魂都快被勾沒了!他只覺狗東西在那一剎那間,誘人漂亮到驚心動魄!于是,他主觀臆斷中,狗東西比那什么神話故事里的蘇妲己,簡直還要勾人千萬倍!顧勍一股腦地將沈瑜的襯衫推疊了上去,近乎粗暴地揉搓了一把他的胸肌,而后才輕輕捏住了那被雨水打濕了還未干的小粉。“誒?!”顧勍驀地松開了沈瑜的唇,稀奇地捻了捻指間之物:“剛剛還是軟的!”沈瑜晈住了唇,不讓奇怪的聲音發出;而后感到……不大妙。他一把扣住了顧勍的手腕,掙扎著,要從顧勍身上下:“蠢蛋!松手!”沈瑜有些頭疼。接吻時撫摸身體,是一件很神奇又很舒服的事情,即便是兩個互相不喜歡的男生,敏感的口腔舔舐、唇舌的碰撞、與身體的愛撫,也會成為點燃欲望的引線。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就不松~”顧勍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意兒—般,不住地用幾個指尖逗弄;另—手還挽留沈瑜似的扣住了他的腰,輕輕地摩挲著。沈瑜哭笑不得地抬手,捂住了另—邊。“別鬧了,癢……別……”沈瑜第一次被同性觸摸這種毫無意趣的地方,身心都受到了極大地刺激,他幾近不安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離、躲藏。可怎么逃,都會被顧勍捉回去,變本加厲地欺負著。沈瑜無奈之下,只好軟聲軟氣地低低求饒:“蠢蛋,不要弄了,回家再鬧,行么?”顧勍卻不答反問:“這里會有人來嗎?”“說不準?!鄙蜩ふf著,陡然低呼一聲:“嘶一一你輕點?!?/br>顧勍哼哼卿唧地就是不肯松手,他明明辦著壞事,卻鴕鳥一樣地縮在了沈瑜的肩窩,“再一會兒……別催我~”“老子本來還想過分一點的呢~”顧勍說著,忍不住稍稍側過了臉,輕吻了下狗東西下頜處那顆殷紅的小病。沈瑜臉頰一瞬間羞紅,渾身像是晨練結束一般,冒起了熱火。可他幾番求饒,均以失敗告了終。幾分鐘后,他感到一陣熱辣地疼痛……最后,他只好祭出了殺手锏。沈瑜吸了口氣,而后緩緩松軟了語調:“哥哥~晚上你不是要,偷偷來我房間嗎?”顧勍身體猛然一僵。沈瑜繼續說:“到時候讓你,盡情地亂來,好不好?哥哥?!鳖櫪找幌伦由盗?。他感到每天早晨都會理所當然地升旗的地方,此時此刻竟不合時宜地以秒速探出了頭。如果說,上一次被狗東西撓了大腿,癢到抬了頭是情有可原;那這一次……是不是可以把鍋甩到狗東西突如其來地叫他哥哥上呢?好像是不可以的。畢竟,這不是狗東西第一次這么叫他了。鳴鳴鳴鳴……他不正常了。他真的不正常了。他真的好不正常了。明明看動畫片的時候,他還喜歡長腿細腰的妹子來著呢,甚至還偶爾一硬,略表敬意呢!反正他的眼光,從來就沒有放在動畫片里的男生身上過!現在怎么聽著狗東西叫他哥哥,他就S了呢?!但值得慶幸的是,他平時穿的褲子都不是貼身的,狗東西絕對發現不了顧勍尬地舔了舔唇角,終于大大方方地松開了沈瑜。完了還起身裝模作樣地撣了撣腰間和大腿的布料:“嗯,朕覺著你的提議,甚可?!?/br>而沈瑜臉紅耳臊地轉過了身,微微聳著肩膀,扣上了胸前的紐扣,又迅速地整理好了襯衫的下擺。隨即,他一聲不吭地走了幾步,到了拐角的假山那兒,佯裝欣賞著小水池里被雨打地到處飄的睡蓮。許久過去,顧勍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狗東西旁邊。他掩唇低咳了一聲,打破了‘僵硬的局面’,輕蹭了下鼻尖后,指了指水池里:“里面好像還有金魚耶~”沈瑜余光瞥了他一眼,淡聲附和著說:“嗯,還挺多?!?/br>心里卻在想:蠢蛋的嘴唇,怎么都不會腫呢?明明他也用了力的雨西団對補齊。難道是因為蠢蛋的臉皮,不,嘴皮……比較厚?顧勍聞言,邁了—下小碎步,戳了戳狗東西的胳膊:“你再叫—聲哥哥試試來?”沈瑜挑了挑眉頭,問:“試什么?”“就,就試一下,咳,老子為什么就受不了你叫哥哥……”顧勍心虛的撇過了眼神:“一聽你叫,老子就忍不住妥協了!是有什么魔力嗎?”鳴鳴鳴鳴老子只想知道,為什么你一叫老子就石更了!看看現在再叫還會不會……沈瑜嘴角彎了彎,決定如他一次愿。他喊道:“哥哥?!?/br>顧勍喉結一滾:“……”cao!狗東西一如既往的清潤嗓音里,好像因為岳城的口音,而有了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奶味兒,聽起來嬌嬌軟軟的,既可愛又惹人疼。他雖然沒S,但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心臟總是不受控制地一顫一顫的,就跟要得了心臟病似的!只想將狗東西撈進懷里好好揉一揉,親一親,疼一疼……可總歸,他也不是每次聽都會沒出息地S的!所以剛剛那種情況,應該只是氛圍使然吧?都怪狗東西剛剛坐在他大腿上的樣子,太……太sao了!太浪了!太欲了!太欠cao(?)了!—體育課下課鈴聲響起時,雨還在轟轟烈烈的下著。昏沉陰暗的天幕上,偶爾劃過一道撕裂當空的閃電,能亮徹整個天際。眼看著第三節課,就要打預備鈴了。顧勍看了眼狗東西那面前好不容易有些干了的白襯衫,想了想,抬手就要脫下自己的體恤,給他擋一下。可隨即便被狗東西攔住了。沈瑜出了個餿主意:“那邊有芭蕉葉,我們用它遮一下?!?/br>顧勍:“……你確定?”“嗯?!鄙蜩た隙ǖ攸c了點頭:“挑兩片枯了的,不要緊?!?/br>而后。兩人就這么舉著芭蕉葉頂在頭上,一路跑到了教室,說不出的狼狽與……恣意。這次,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沒有笑話對方。好像只有這樣一起互相見證過彼此在青春縫隙里最狼狽的樣子,才配叫真正的青春一樣。可顧勍想想,不對,沈瑜沒見過他最狼狽的時候。但他希望,沈瑜最好這輩子都不要知道,他最狼狽的樣子,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接下來的兩節課,顧勍上的有些意興闌珊。仿佛一天中最激烈的時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