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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還在朝他看的人,顧勍當即怒吼:“還看!”日啊,氣死他了!威嚴全部掃地了!好在這回,大部分人都不敢再挑戰他的權威了。可有極個別的女生,還想偷偷往回看他……顧勍沉著臉又瞪了瞪,比看門惡犬的眼神還要唬人。這時,謝原咳了一聲,出聲提醒了下。包括孫處河。“學神他自己的事情,就讓他自己處理吧。你別真惹惱了顧勍?!?/br>謝原說罷,又用筆敲了敲桌面,提醒已經快把他的胳膊給揪地血液不通、肌rou壞死了的梁義博……梁義博卻還沒撒手,激動地晃了晃班長的胳膊,帶頭說小話:“臥槽,好刺激啊,校霸在線翻車可還行!”“你剛剛看到校霸瞧見學神以后那反應沒有?捂臉了!是不是害羞!是不是!”“還有啊,學神在大會上說的,希望那位即將跟著他學習的同學,能跟他一起站在領獎臺上,說的就是校霸吧?!我當時就覺得不可能是孫處河!畢竟孫處河不符合‘即將’這個詞!而校霸簡直完全符合啊……你覺得我的猜測,對不對?”謝原白了他一眼:“你管是不是對不對呢,跟你有半毛錢關系么?!?/br>“有關系啊,不是你……你不想看看校霸是怎么亂來的嗎?聽起來就很嗨皮勁爆的樣子!真的好h呦~”梁義博終于松開了爪子,兩手合在一起搓了搓:“這跟我表妹……呸!跟我看的那個漫畫,好有異曲同工之妙??!”謝原頭疼,離了他一點距離:“你表妹到底給你看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了?!?/br>“嗐,你不懂得欣賞,我可是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梁義博說著歪著頭,悄悄地從謝原的肩膀后開始看好戲,邊看還邊說:“要是校霸真的浪子回頭改頭換面發憤圖強了,那跟學神絕逼能he……”謝原一把將他的臉推走:“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么鬼東西!”“別吵!”梁義博又卷土重來,扒著班長的肩膀繼續暗中觀察。謝原:“……”—沈瑜又搬了一趟,將桌洞里的試卷資料連帶著坐慣了的凳子一起,都搬到了顧勍的地盤上。可等沈瑜坐下后,才發現顧勍的桌洞里,已經結蜘蛛網了……“你……”沈瑜低嘆了口氣:“算了,你真厲害?!?/br>他正要起身去拿教室里的抹布,腦子里就靈光一閃——顧勍會隨身攜帶濕紙巾。他嘴角噙著笑,攤開了白皙的手掌心,伸到了顧勍的眼皮底下:“顧同學,借兩張濕紙巾用用?”顧勍不想睬他,并打開了他的手,繼續埋頭苦干,勢必將小氣與自私、孤獨與冷漠進行到底。沈瑜接二連三的又伸了幾次手,顧勍卻始終不發一言地打開了他。隨后,兩人漸漸演變成了打手環節。還一聲比一聲響。……梁義博:“……”梁義博已經轉從前面觀察了,脖子伸的比鵝還長。這會兒他又縮了回來,撓了撓頭:“班長,我怎么看不懂啊……”謝原裝死,不想睬他。他想不通,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怎么這么喜歡八卦,還總是八卦一些男生和男生之間的事。他們班除了他,哦,原先還除了學神和校霸,所有的男生都已經被他歪歪、強行配對過了。·顧勍余光瞥到,狗東西的手心被他打的發紅了,他索性調了個方向,屈起胳膊撐著腦袋,背對著狗東西坐了。眼不見心不煩。沈瑜卻緩緩前傾了上半身,貼著顧勍耳朵的后側方,近乎低喃地開始遲來的問責:“你剛剛說,要對我亂來???”顧勍身體一僵。沈瑜將他的反應收進了眼底。“你想怎么亂來???”沈瑜嗓音壓地格外低沉,囈語似的繾綣追問。問的顧勍有些口干舌燥,問的他遲鈍地想起亂來那句話有多么的曖昧旖旎。明明從他嘴里說出來時,兇蠻地很呢!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竟透著無盡的青澀誘惑。顧勍胸膛起伏著,喉結鼓動了兩下;他自己都聽得出來,氣勢弱的一批。——“還……還沒想好。但老子告……告訴你!遲早的!快了!”沈瑜輕笑,近乎挑釁:“放學后去小樹林嗎?”顧勍猛地轉過頭,靈機一動,再不示弱地低吼:“屁!對你亂來當然是去你的房間!”作者有話說希望大可愛們多多支持呀,非常需要你們?。?!如果有零花錢寬裕的大寶貝,就把前面的也訂閱了吧::>_<::真的需要支持?。?!對糖糖很重要()一更!第四十七章:半推半就地……第四十七章:半推半就地……顧勍幾乎是脫口而出,都沒有仔細地思考下這句話究竟意味著什么。他在沈瑜微妙的眼神里,險些丟盔棄甲。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開弓沒有回頭箭?;诹四蔷浜躮an的話,他就太不man了!再說,亂來又怎樣?!狗東西還亂親他呢!正好趁機親回……呸!咬死個狗東西!顧勍揚著下巴,梗著脖子,漂亮的桃花眼因為翻白眼翻成了三眼皮:“就問你怕不怕?!”沈瑜意味深長的凝望著他,清俊的臉上染著笑意,不答反問:“你確定來?”顧勍耳朵莫名其妙地轟地一下紅透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老子要教你重新做人!”“……那你可別慫?!?/br>沈瑜掀了掀眼皮,略狹長的眼睛眨眼間眼波流轉,眼尾跟黏了小鉤子似的,好看的緊。他那清潤涼淡的嗓音,也極為戳人;可故意激人的時候,比燒刀子還熾烈,令人神智昏聵。顧勍只覺心里燒了一團火,旺盛地烘烤著他的五臟六腑,再慢慢遍及四肢百骸。他醉了一般壯了膽子,脖子上都染了桃花色,可眼睛瞪得大如銅鈴:“有什么可慫的!誰慫誰是狗!”沈瑜目的達到。他笑意朦朧地說:“好?!?/br>顧勍單方面瞪了許久,眼睛瞪得都有點痛了;隨后他氣鼓鼓地從口袋里掏出了兩片片裝濕紙巾,‘施舍’一樣用力扔給了狗東西。“滾滾滾,別再打擾老子了!”說著,他垂首緊緊攥了一下筆,借此平息他不尋常的激烈心跳。沈瑜見好就收,也不去招惹蠢蛋問他為什么這么快就啪啪啪打臉開始寫作業了。無論是迫于他的威脅,還是蠢蛋自己悟了什么,總歸,這是一個好苗頭。沈瑜一邊用濕紙巾擦著桌洞,一邊想著接下來和蠢蛋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