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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太過嬌嫩,怎能怪孤?”嘴上習慣性的倒打一耙,手上卻是從袖子里掏出一瓶傷藥要給他涂。宋普見他從萬能的袖子里拿出了那小盒子的白色藥膏,不免有些吃驚,“陛下怎還隨手攜帶這種東西?”澹臺熠道:“孤袖子大,想帶什么就帶什么,宋卿莫要多想,孤不是因為宋卿才帶的?!?/br>宋普聽到他這句話,反而忍不住笑了,卻又因為嘴上的傷口而發出了“嘶”的一聲。澹臺熠打開盒子,用手指蘸取了一些,往他嘴唇上涂。宋普忍不住說:“讓臣自己來吧?!?/br>澹臺熠不肯,“孤來給你涂?!?/br>宋普便沒有說話,澹臺熠動作尚且輕柔,也不至于疼得讓人受不了,只是宋普覺得他溫熱且帶著點薄繭的指尖在他唇間摩(挲的感覺太過微妙,像是羽毛一樣在他心里輕輕搔動,叫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再掀起眼皮,便能看見澹臺熠那絕美的臉,垂眼看他的那雙眼睛,似乎都變得溫柔了起來。宋普攥緊了手指頭,若無其事地問:“陛下之前當真有過那種經驗么?”澹臺熠抬眼看他,“宋卿說什么?”宋普說:“陛下昨夜親臣,還挺千錘百煉的厚?”澹臺熠唇角勾起,道:“無他,唯手熟爾?!?/br>宋普:“……”宋普想問,他以前還親過誰,又很敏感地察覺到自己這種心思不大對頭,正常的直男應該不會問這種問題的吧?搞得像吃醋一樣。想到這里,宋普又將繼續追問的**壓下去了。澹臺熠將他唇上擦好藥,收起了那個小盒子,問:“宋卿現在感覺如何?”宋普感覺了一下,剛才唇上的刺痛已經被一陣清涼的感覺替代,疼感被降低到幾乎沒有,不由得有些驚奇,笑道:“陛下果然是陛下,總有這些奇珍異寶,臣還是頭一次用這種用上就不會疼的藥?!?/br>澹臺熠道:“這是特地為宋卿研制的藥物,只要覆在傷處便不會疼,日后宋卿伺候孤也用得上?!?/br>宋普:“?”宋普問:“……這是特意為臣準備的?”澹臺熠微微笑道:“自然,太醫院花了半個月才制成,孤已經讓黑牢里的死囚試過了,效果顯著,這般宋卿便不用擔心疼死在孤床上了?!?/br>宋普:“……”宋普說:“陛下對臣體貼入微,臣感動得竟不知如何是好?!?/br>澹臺熠道:“宋卿當真感動的話,便盡快習慣入玉,宋卿擔心,孤也不是不擔心,畢竟宋卿只有這一個,若是真的沒了,孤也會抱憾終身?!?/br>這句話便說的動聽多了,宋普心里有些說不上的觸動,“……陛下對臣的心意,臣收到了,臣會努力,不辜負陛下對臣的期望?!?/br>澹臺熠那雙漂亮的金眸里閃過一絲遲疑,過了一會兒,才道:“既如此,孤今日便親自督促宋卿放入藥玉罷?!?/br>宋普:“…………”他的臉頓時就漲紅了,“陛下不可!臣還是黃花閨男,還未嫁給陛下,怎能讓陛下看見那般腌臜的模樣???”澹臺熠本來也遲疑著要不要親眼看看,畢竟光是想到那個畫面,便會聯想到那些圖冊上的內容,委實太過出格,叫人熱血沸騰,他怕看了會更饞,但見他滿臉通紅,那雙漂亮的黑眼睛也像湖水一樣閃爍著瀲滟的水光,心里難以抑制地涌動著一股連自己都不太明白的熱潮,幾乎是有些魔怔了,越發想欺負他,“什么黃花閨男,宋卿盡胡扯,宋卿是男子,還怕孤看光身子?況且孤還和宋卿共浴過,那時候宋卿倒是不說自己是黃花閨男了?快脫褲子,孤要看!”宋普捂臉,“現在不比以前,陛下以前都沒想過立臣為皇后呢!現在陛下要讓臣當皇后,臣也算待嫁之軀,陛下難道不知成親之前,男女之間都不能見面的么?陛下倒好,不僅強吻臣,還要看臣清清白白的身子,這傳出去,臣沒臉見人啦!”“……”澹臺熠道:“誰敢傳出去!這里就你和孤,你不說孤不說,誰會知道?”宋普越不想讓他看,他就越想看,“宋卿快些,孤就看一眼,等你把最小的放進去,孤就不看了!孤說話算話,宋卿難道還信不過孤?”宋普捂臉道:“這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陛下,難道看不出臣在害羞么?”他嬌羞地跺了跺腳,“陛下真的要看,臣怕是羞都要羞死了!”澹臺熠自覺心靈如同他的力量一般強大,但見宋卿如此作態,竟發自內心地顫了一下肩膀,如鯁在喉,他捏緊了手指,說:“……宋卿是男子——”“哎呀陛下!臣雖是男子,但也是陛下的未來皇后,人家羞嘛!”澹臺熠:“……”澹臺熠感覺喉間都有些血腥味了,“孤不看,孤不看了!宋卿莫要做怪,宋卿是男子,不要做出這副小女兒作態,孤不喜歡!”宋普立即正常了,他拿開捂臉的手,也不掐嗓子說話了,“剛才是臣的真情流露,陛下不喜歡?”澹臺熠笑容都沒了,一字一頓地道:“孤不喜歡!宋卿保持原來的樣子便好,方才那般,孤不想見到?!?/br>宋普小心地覷著他的臉色,問:“臣問一個問題,陛下能否誠實回答?——方才臣真情流露之際,陛下是不是想打臣?”澹臺熠語氣僵硬,“孤在忍耐,孤說過不打宋卿?!?/br>宋普放軟了語氣,“臣也是情不自禁,陛下現在說不看了,是真的么?”澹臺熠道:“孤不說假話?!?/br>只是終究有些不高興,瞥了宋普一眼,金眸里的不悅幾乎要化為實質。宋普嘆了一口氣,“陛下莫要生氣,這種事情,臣即使是男子,也是羞恥心的,若被陛下看到,臣當真會覺得難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好?!?/br>說完,他主動地拖鞋,踩到了床榻之上,而后捧住澹臺熠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鼻梁,“臣給您賠不是,陛下莫要生氣?!?/br>澹臺熠嗅到了藥膏的清涼香氣,神色稍微緩和了些,隨即又有些不悅,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宋卿賠不是都這般敷衍?孤有嘴,宋卿還親錯地方?”宋普頓了一下,又往下了些,唇貼唇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比起看他放藥玉,親一口算什么,他家豆腐嘴那塊兒的毛都快被他親禿了。澹臺熠卻不滿足,他舔了一下嘴唇,滿嘴都是宋普藥膏的味道,這藥膏被太醫院做出來其實是沒什么味道的,但在宋普唇上,卻變得有點甜。澹臺熠嘗了嘴唇被沾染的藥膏,伸出手,一把按住了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宋普被親得很用力,之前那種溺水感又漫了上來,他閉著眼睛,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呼吸上,卻還是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