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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他的示好。宋普只能教廚娘做些別致的糕點吃食,即使會被送回來,也要一次次地繼續送。這樣堅持了半個多月,宋普背后的傷口已經好全了,也許是宋凌云給的藥膏的確有些作用,他后背既然也沒留下什么疤痕,就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般。而宮里那位也第一手得到消息,立即詔他入宮了。宋國公和他一起去宮里的路上,一直憂愁著臉,宋普看他感覺他都老了好幾歲,“爹,你有心事?”宋國公瞥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道:“無事,你自在陛下身邊好好伺候,別再貪杯了?!?/br>他如今也明白過來澹臺熠嫌他多事,才折騰他的,但他十分疑惑的一件事是,當時澹臺熠暴怒,都想掐幺兒了,為何最后卻又不計較了?他和曹喜出去的那一段時間里,皇帝和幺兒在屋里干什么?或許又是幺兒一頓龍屁,拍得皇帝龍心大悅,這才不予計較。他也的確隱約聽到了些說話的聲音,本不應當擅加揣測,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哪里遺漏了。不過現在倒不是愁這事,他愁的是幺兒喝醉后一張嘴著實沒把,什么話都敢說,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會加以利用。他也只能多叮囑他,讓他別再喝酒了。宋普自是不知宋國公的擔憂,他和宋國公分道揚鑣之后,便朝澹臺熠經常呆的比武場走去。澹臺熠擅武藝,也愛鍛煉,早上一貫要鍛煉身體,去那里總是沒錯的。如今這宮里也熱鬧了起來,前些日子大開宮門選妃,入住了108名花季少女,只是宋普聽常江明說澹臺熠未曾冊封任何一名少女為妃,因而這108名少女全都充當了宮婢,分配到各個地方工作。尤其太后的長清宮,澹臺熠足足分配了40名少女過去。許是因為注入了這新生的活力,這偌大的皇宮也多了幾分鮮活生氣。宋普一路過來,也能見到幾個步履匆匆的宮女,能進宮的女孩子自然長相都不俗,年紀又十分鮮嫩,即使穿著宮婢的服飾,那樣子也是極為惹人注意的。宋普沒忍住,多看了幾眼。梁朝講究男女大防,風氣其實是偏向保守的,在大街上很少能看到年紀小的女孩子,男人也的確沒什么機會能見到同齡的女孩子。宋普到底也是個男人,看到好看的異性當然會忍不住看,這一頻頻分神,到澹臺熠跟前的時候,比先前都晚了些。當然,現在也沒手表等記時的事物,宋普也不知他晚了,但和澹臺熠一照面,便聽他皮笑rou不笑地道:“宋卿怎地比平時來得晚了些?”宋普略一頓,剛要回答的時候,就聽澹臺熠繼續道:“宋卿可是看孤的宮婢看花了眼,忘記了時辰?”宋普一愣,心里覺得荒唐,不至于到了宮里,狗皇帝還要監視他吧?有這個必要嗎?他這次倒是誤會了澹臺熠,這種事情,澹臺熠稍微動了動腦子就知道了,往日宋卿都第一個到,如今自傷好第一次來宮里,便遲了,只能是看宮婢看花了眼才遲到的。思及此,澹臺熠又涼涼地道:“說起來,孤還未問宋卿那日去花樓玩得可盡興,花樓姑娘可漂亮?孤的宮婢與之相比,是否略勝一籌?”☆、第29章心機狗宋普覺得他這話有些離譜,不是,你這么關心屬下的私生活干什么?但到底底氣不足,宋普便故作懵懂地道:“臣不知?!?/br>他還記得澹臺熠似不喜他夸別人,因而也不說宮婢有多漂亮。然而這回答讓澹臺熠不滿,他微微瞇眼,說:“宋卿既能上花樓喝爛醉,又能因看宮婢晚到,孤以為宋卿是多情浪子,怎會不知花樓姑娘與宮婢孰美?”宋普:“……”他認真道:“陛下誤解臣了,臣去花樓不是為了看姑娘的,就像臣來宮里不是為了看宮婢一樣,女人都是虛浮幻影,過眼便忘,唯有陛下在臣面前是真切的。不過臣遲到是的確是因為宮婢,因為臣在想陛下若遲遲遇不到適心意的女子,這后宮便一日無后,不知何時才能誕下龍子龍女?!?/br>澹臺熠聽了宋普前面的話,眉梢上凝聚的一點不滿消散了,正要唇角翹起,露出點笑來,便聽到宋普后面的話,他不知為何,心里微惱起來,“宋卿怎地和朝堂那些臣子一般無二?宋卿是不是也覺得孤得為梁國留下儲君血脈?孤若要孩子,那必定是孤想要,而絕對不是為了江山社稷!孤以為宋卿懂孤,沒想到也落了下成,跟那些臣子學了這些無用的!”講道理,那些臣子說的也沒有錯,為了穩固皇權,帝王子嗣是不可缺少的,家族式的世襲制帝位也能有效地穩定國家,盡大可能的減少不穩定因素。澹臺熠也的確挺叛逆的,這種事情也不僅僅是他的事,還是這個梁國的大事,他必須先是帝王,然后才是他自己,然而現在他明顯只顧自己的感受了。不過宋普也能理解,這么高傲自戀的澹臺熠,被按頭封妃生子想必也是一件極其屈辱的事情。想到這里,宋普不僅想起了原著里的一些細節。原著是一本極為狗血的嫂子文學,現在的時間線大概是劇情開始前四年,后宮開放選妃是三年一次,從澹臺熠登基為帝算起,第一年本該就有第一次選妃的,可澹臺熠不干,因而告吹,這次是第二次,而女主林某人便是第三次選妃進宮的。女主當時家族還未滅,因而品級還不錯,是林淑妃。后宮無皇后,澹臺熠對她似乎也有那么幾分另眼相看,因而讓女主掌了鳳印,統領后宮。但有個細節,女主進宮一年,被恭王強取豪奪之時,還是處子,暴君澹臺熠未曾碰她,甚至當時宮里沒有任何人懷孕。也就是說,這個高傲大公雞皇帝當真做到了他說的那些話,即使四年、九年之后,都不曾覺得有誰能配得上他,甚至連子嗣都不愿留下。雖然能細推出些皇帝的心理,但宋普仍然覺得他十分讓人捉摸不透,為何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堅守?難道當真自戀到以為自己是天神下凡,凡夫俗女都不配和他共結連理?如果是真的,這得多自戀才能有這種宇宙毀滅都要保持單身的覺悟?宋普想得深了,一時分神了,被澹臺熠察覺,心里更惱,音量都提高了幾分,“宋卿,孤與你說話,你竟神游天外?!半月未見,宋卿是越發不將孤放在眼里了!”宋普立即回神,趕緊道:“請陛下恕罪,臣只是在想陛下的事情,因而分神了?!?/br>澹臺熠重重地掃了他一眼,語氣逐漸矜持,“在想孤?”“臣惶恐,聽陛下方才所說,難免自慚形穢,是臣著相,入了俗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