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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叫出了聲。宋婉玉急道:“還叫!你還叫!”宋漸趕忙抓住她的手,說:“你不打它,它怎地會叫,先把它藏起來,別讓他們發現了?!?/br>宋婉玉丟了棍子,匆匆拿了一塊破布蓋住了籠子,又怕它叫,扭頭對宋漸說:“哥,你想辦法別讓它叫了,它叫得那般刺耳,要是他們進來,準能聽見的?!?/br>宋漸聽見外邊腳步聲漸近,一時心驚rou跳,聽宋婉玉的話,張口就道:“弄死它算了!”宋婉玉愣了一下,立即道:“我都沒玩夠,不能弄死它!”宋漸實在沒辦法,說:“我抱它翻窗出去,若他們問,你就說我有事出去了?!?/br>宋婉玉覺得這辦法好,便同意了,宋漸趕緊抱了籠子翻了窗戶出去了。宋婉玉剛關好窗戶,細珠一行人闖進來了。【二十七章】宋普在床上躺著,實在無聊,便拿起常江明送他的話本繼續看。也實在沒什么好看的,古人開車都是意識流,乍一看全都是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什么流水、小徑、九淺一深方見通明之境,你說他在描寫景物也莫得問題,要往那方面想,也莫得問題,可以隱晦也能很直白,實在不好說。反正都無聊,他也能看下去。燈籠進了屋,要給他換藥,順便和他說了宋國公被人攙扶著送回來的事情。宋普一愣,有些不可置信,“還有什么消息嗎?”燈籠挽了換下來的布條,又洗凈了手,聽宋普的話,他眨巴了一下滾圓的眼睛,笑得有幾分天真,“奴婢不知,不過外邊倒是熱鬧了起來,好像是什么東西丟了,主母那邊差人到處找呢?!?/br>宋普一時沒多想,全心神都在宋國公在宮里發生了什么,竟會被人攙著送回家,難道是受罰了?他心里煩躁,心情也低落了幾分,“換好藥,我要去靜云小筑看看?!?/br>靜云小筑是宋母居所,宋國公自然也是住在那兒。他要去問問清楚。燈籠道:“少爺傷未好全,還是不要出去了罷?”宋普說:“我等不及了?!?/br>燈籠也無什么主見,聽他這般強求,便沒有再勸,替他換好藥后,又給他拿了衣服,伺候他穿上。傷口到現在都未曾好,穿衣服于宋普而言,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過磨蹭了一會兒,總算是穿好了。走路也會磨到傷口,宋普只能在燈籠身上借力,燈籠雖不過是十二三歲,但這會兒的十二三歲也是半大小伙子了,撐起宋普的身體也綽綽有余,因而兩人便這樣磨磨蹭蹭地往靜云小筑過去。只是途中要經過一個中庭,中庭有一片足球場大小的池塘,蜿蜒走廊,假山點綴,格外幽翠,若平時來這里散步倒還賞心悅目,只是有傷,還有急事,這般長徑,反而成了一種折磨。兩人在走廊里走了一段,燈籠忽然道:“少爺,你看那邊有人?!?/br>宋普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便看見了不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此時天色還未黑全,接著幾分余暉,他也能看清那人的面容,是二房宋漸。他對宋漸沒有什么好感,因而不打算再看,他收回目光,正要對燈籠說走吧,燈籠卻突然提高了聲音,有些急促地道:“少爺,宋漸少爺手里捏著的,不是少爺的貓嗎?”宋普一愣,猛地扭頭看過去,宋漸手里果然捏著他的豆腐!宋普呼吸急促起來,聲音有些撕裂一般的尖銳沙?。骸八螡u!你在干什么!”宋漸聽到宋普的聲音,嚇了一跳,立即將手里的貓丟進了池塘里,掉頭就跑。宋普眼睜睜看他將豆腐丟進了池塘里,目眥欲裂,當即甩開燈籠要跳下去,燈籠連忙拉住他,“少爺不能跳!你還有傷,我去!”說完,先宋普一步跳下去了。豆腐是不會游泳的,毫無章法地在水里劃,嘴里發出凄慘的喵喵叫,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沒法坐視不理,宋普當真不知道這世上竟有人殘忍至此,能將貓丟進水里意圖溺死。他呼吸連同背后的傷口一起鈍痛了起來,連心口都燒灼起來,叫他無意識地抓住了旁邊的紅木柱子,指甲都摳出了血來。所幸燈籠水性很好,沒一會兒就游到了豆腐身邊,一把將它撈起來,往岸上游。待上了岸,燈籠抱著濕漉漉的豆腐跑到了宋普身邊,十分高興地舉起了貓,對宋普道:“少爺你看,奴婢將貓救回來了,它真聰明,也不曾對奴婢動過爪子,像是知道奴婢是來救它的一樣?!?/br>宋普緊繃的身體慢慢松懈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點虛弱的笑,道:“豆腐自是聰明的,知道誰對它好,誰對它不好?!?/br>豆腐見了宋普,對他伸出了爪子,像是在向他索取擁抱,連叫聲都輕了許多,仿佛在向他訴說委屈。宋普差點就哭了,也不管豆腐身上濕漉漉的,伸手就將它摟進了懷里,只是這一抱,他便察覺出豆腐身上的異狀,前爪竟是軟趴趴的垂著,像是骨折了。他心一涼,仔細檢查了一番,不止前爪,它身上竟也有不少淤青,甚至還在滲血。宋普當真是氣著了,手指都顫抖了起來。燈籠小心地說:“少爺,現在先不急著去靜云小筑了罷?帶豆腐回去收拾一下比較好,省的著涼?!?/br>宋普勉強道:“先回去!”去宋母院子的事情暫且推后,貓主子的傷勢比較重要。他將豆腐帶回了院子,又讓燈籠去外頭找了個大夫過來。這一動靜,自然沒能瞞過宋母,很快,宋母便知道了宋漸干的好事,她也很生氣,當即去二房質問去了。然而趙氏言之鑿鑿,道:“不過就一只貓罷了,若這只沒了,我送你幾只都使得,更何況還沒死呢!我兒貪玩,不知輕重傷了他,你難道還想為一只貓來責罰他嗎?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宋母嘴笨,說不過她,氣道:“那是陛下賞賜的御貓,宋漸傷它便是對陛下大不敬,若讓陛下知曉,你以為宋漸能討得了好?”趙氏略虛,仍逞強地譏諷道:“如今陛下對你們大房什么態度,我可是看在眼里的,陛下若喜愛他,那貓便是御貓,若是不喜,那貓便是只畜生,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總拿陛下賞賜的小物什來扯大旗??!”宋母氣死了,人沒臉沒皮起來,連膽子都不是一般大,這趙氏干脆叫趙大膽得了!她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身后便傳來了一個悅耳動聽的嗓音,“誰說孤不喜宋卿的,你說的?”*宋普抱著豆腐氣苦,抹了一輪眼淚后,燈籠終于將大夫請過來了。宋普趕緊抱著豆腐對大夫道:“它前爪骨折了,您看看能不能幫它上個夾板?”大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