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羊吮了下他的嘴唇,迷糊地問,“蛋糕呢?”小饞羊。商閆聿笑著問他,“羊羊,你心里除了蛋糕,還有我嗎?”哪知小羊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答道,“有的?!?/br>商閆聿哭笑不得,誰料到有一天他會吃一個蛋糕的醋,還是巧克力味的。等瞧見了蛋糕,南羊眼里徹底沒有他了。“羊羊?!鄙涕Z聿開口叫他,但謝南羊全神貫注地盯著蛋糕,完全沒聽見他的聲音。他壞心地把蛋糕往左移,南羊的眼珠便跟著轉向左邊,蛋糕右移,他的眼珠便轉向右邊。“哈哈哈……”聽見他的笑聲,謝南羊猛地恍過神,目光仍然沒從蛋糕上離開,呆呆地站起身,“我去盛飯?!?/br>“飯打好了,再不吃就要涼了。羊羊,先吃飯,等會兒再吃蛋糕,好不好?”商閆聿cao著一口標準的老母親語。“好?!敝x南羊點點頭,吃一口飯,偷瞄蛋糕一眼。就這饞嘴的小模樣,商閆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蛋糕都摘給他,他切下一塊蛋糕,推到南羊面前。謝南羊看了看蛋糕,又抬頭看了看他,一副“只有mama說可以吃了才能吃的”的小表情。商閆聿情不自禁地揉他的腦袋,這小孩太乖了,蛋糕都給他吃!謝南羊把小嘴吃得臟兮兮的,商閆聿用手指抹開他嘴巴上的巧克力,抹不干凈,他便湊過去用舌頭濡濕。“真甜。再來一塊嗎?”謝南羊臉止不住地燒,“吃…吃飽了?!彼哪抗饴湓趯Ψ降氖稚?,下午他剪了一份細紙條,用來測量手指圍,可是該如何不動聲色地測量閆聿的手指呢?謝南羊藏不住心思,明目張膽地盯著商閆聿的手指看,對方問他在看什么,他不經思考就說,“閆聿,你手指有多粗?”他的眼神太純澈,但他的問題太赤裸,很容易引人往那個方面想,于是……☆、39蒙住老攻的眼睛自己動橘黃的燈光落在謝南羊身上,映出蒲公英似的茸茸的質感,商閆聿輕舔他脖子上的細絨,一邊用手包住他的性器。只是抓了一把,謝南羊就舒服得蜷起腳趾,一道靈光閃過腦?!氲揭粋€絕妙的法子測量指圍了!“閆聿,等一下?!?/br>男人停下動作,謝南羊迅速奔向更衣室取了樣東西回來。商閆聿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有幾分戲謔,他被看得臉紅,連忙用領帶蒙住那深情似水的眼睛。男人的眉眼被領帶遮住,只留下半張臉,謝南羊覺得對方下頜的陰影都流露著性暗示。“羊羊,綁緊一點?!鄙涕Z聿說。謝南羊被對方的要求驚得手抖,原來男神還有這種愛好……他的手指沿著男人挺拔的鼻骨下滑,點在唇珠時,對方忽然張口含住他的手指,吮沒至指根。他從指尖開始燒紅,燙得拔出一段,對方又緊追不舍地纏住他,來回舔舐,像在模擬性交……謝南羊硬了。他坐在男人腿上,對方幾乎同時感受到他的變化。商閆聿咬了咬他的指尖,嘴角上揚道,“羊羊,想要嗎?”要要要!男人似乎透過領帶看穿了他的心思,謝南羊臉一紅,對方握住他的手,說,“想要的話,自己來拿?!?/br>他紅著臉解開男人的褲拉鏈,掏出里面的家伙,即便看過好多遍,還是不禁感慨,好大。他聽見男人的低笑,便知道自己又嘴快了,對方順著手腕摸到他的腦袋,揉了揉,問他喜歡嗎。“喜歡什么?”謝南羊憨憨地問。對方用氣音說了幾個字,謝南羊頓時頭頂冒煙,全身發燙,他想盡快擺脫這奇怪的燥熱感,扶住男人的勃起便往下坐,但臀rou總是把roubang彈開,怎么也塞不進去。“羊羊,不要著急?!鄙涕Z聿向他湊近,蹭著他的鼻尖找到柔軟的嘴唇。謝南羊嘗到濃郁的巧克力味,回味道,“好甜?!?/br>商閆聿加深了吻,雙手不知何時落在他屁股上,掰開臀瓣沒擴張就挺了進去?!班拧敝x南羊發出一段鼻音,分不清是痛還是爽。昨晚做到很遲,xiaoxue還沒醒,又濕又軟地吸住guitou,商閆聿舍不得一口氣吃到底,只進去前端,每次壓到前列腺便退離。謝南羊覺得對方仗著自己“瞎”就欺負他,委屈地哼了幾聲,“閆聿,快cao進來嘛?!?/br>“你到時候可別哭鼻子?!鄙涕Z聿嘴上這么說,但動作依然溫柔,緩和地挺入一寸。謝南羊嘗到了甜頭,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他是想借閆聿“失明”的機會偷量指圍的……他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柜的紙條,商閆聿注意到他的分神,一下子沒入半根?!班?!”謝南羊呻吟了一聲。這才吃進去半根,屁股就酸漲得厲害,之后還得了?他打算速戰速決,還沒喊出“等一下”,對方便按住他的腰,猛拓了進去。“閆聿!太深了——!”謝南羊幾乎哭喊出來,男人卻cao得更用力了,每一下仿佛要剜去xue心的rou,不斷地朝結腸進攻。層層疊疊的軟rou緊緊裹住rou莖,描寫莖身上的筋脈,商閆聿重重cao進深處,緊接著快速聳胯。謝南羊被顛得后仰,看見男人眼睛上的領帶慢慢滑下來,朦朧地明白對方“綁緊一點”的要求了。他的四肢百骸被龍卷風般的漲熱感攻襲,汗涔涔直下,尤其是屁股,完全是災難重地,男人的腿根被里面濕紅黏膜淌出的液體弄濕了一片。謝南羊可憐地嗚咽,撞上男人炙熱的眼睛,渾身一燙,灑在了男人身上。商閆聿用手指抹了點jingye,嘗了嘗,說,“淡了?!?/br>謝南羊羞得夾緊了屁股,越發感受到體內那物的龐大,毫無間隙地頂著深處,那股漲意沒有消減,反而逐漸遞增。商閆聿動了動身,便見謝南羊雙眼被水霧籠罩,嘴唇微微張開,涎水垂掛在鎖骨上,發出羊羔般細微的嗚咽。商閆聿再也按捺不住地把謝南羊按到床上,痛快地拔了出來,隨后又激烈地俯沖進去。謝南羊陷進柔軟的被褥,淚水洶涌而出,浸濕了枕頭。男人含住他的下巴,明知故問地問他“疼嗎”,卻沒有停下動作,不斷撞進濕軟的腸道,緊密結合的地方發出暢快的水聲,像一場yin亂的交響樂。“不…不疼……好舒服……”謝南羊喃喃道。商閆聿吸吮他的唇瓣,向前用力一頂,前端擠進更窄更熱的軟口,好像泡進熔漿里?!皢?!頂、頂到里面了……!”謝南羊的聲音被巨潮吞沒,爽感像汽水味的跳跳糖,噼里啪啦地從尾骨炸裂全身,大腦斷片了幾秒,反應過來時已經xiele。他的身體處于高度敏感中,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