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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謊。司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是一次寶貴的逃跑機會。心臟砰砰亂跳,沈安瀾邊急匆匆地收拾著東西邊思考到底是否要逃跑。最終眼一閉牙一咬做了決定。不試試以后很可能就再也沒機會了。沈安瀾向自己最好的朋友發出了有事求‘借住’的信息,竟然很快就得到了回應。簡單地收拾了幾件衣物和稍貴重的幾件物品放入自己的背包里,打開窗戶向下望了望,突然十分慶幸自己當時租的房子選擇了二樓。沈安瀾將床單擰成結實的麻花系到陽臺欄桿上順著一點一點地爬下去。手掌被粗糙布料磨得通紅,沈安瀾蹬著墻面在半空中搖搖晃晃,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雙腿打著顫繃緊了去發力。直到腳尖碰到結結實實的地面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張著嘴汲自由的空氣。好友大大方方地接待了他。這次的逃跑,一切都出奇地順利。沈安瀾偷偷地將被陸宏月親手存入手機里號碼拖進了黑名單。朋友家離自己那邊還是有一定距離的,如果陸宏月找上門不,不會的。沈安瀾盯著手機號碼簿發呆,拼命地搖頭想把這個恐怖的想法從腦袋里晃出去。暫住朋友家只是權宜之計。沈安瀾在朋友家里住了三天,風平浪靜無事發生的三天。朋友很熱情,幫他把房間生活用品安排的妥妥當當??缮虬矠懣偸歉杏X心慌,最終他決定去打些臨時工攢些錢再離這里遠一些。沈安瀾和朋友告別,下樓之后看到門口停的那輛他再熟悉不過的車之后,愣了兩秒后邁開腿拐了個彎拼了命地往前跑。陸宏月總能掌握沈安瀾的行蹤,在最‘恰到好處’的時間里徹底摧毀掉他全部的逃跑計劃。逃不掉,掙脫不開。沈安瀾就像他養的一只寵物,偶爾放出去放任他玩鬧折騰,但離開太久,陸宏月就會收緊手中無形的繩索告誡他玩夠了就必須得回家,如果試圖逃跑犯了錯就得受到懲罰。沈安瀾轉過一個又一個路口,跑到兩腿發軟體能消耗到了極限才肯停下?;仡^看發現身后并沒有人追上來,這讓他松了口氣,可當看清正前方正緩步走過來的人時,沈安瀾整個人一個趔趄癱倒在地上。“這次玩的開心么?”陸宏月步步逼近,俯身勾唇輕笑柔聲詢問。黑漆漆的影子壓在沈安瀾身上,讓他近乎絕望地哭出了聲。陸宏月收了臉上的笑容,沉默著低頭用舌尖卷走人臉上濕熱的淚珠,將人打橫抱起來,轉身走出小巷上了車。“陸宏月你不能這樣,你放我走,我不要去你家”沈安瀾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在人懷里用喉嚨嘶啞不斷地喊叫,瘋狂地要掙脫人懷抱,揮舞著拳頭一下又一下地胡亂打在陸宏月身上。沈安瀾抖得厲害,也哭的撕心裂肺。“乖,瀾瀾乖些?!标懞暝氯沃[情緒,一只手伸入右側的衣服口袋拿出一支藥劑趁人張嘴的時候,強硬喂進人嘴中。“咳咳咳,陸宏月你你無恥!”沈安瀾被藥水嗆得直咳嗽,眩暈感很快地襲來,眼皮越來越沉眼前實物越發的模糊,最后實在是抵不住困意頭一歪昏睡過去。陸宏月將人攬緊了些,臉上笑意全無。只是不斷地親吻他汗涔涔的額頭,帶著淚的眼角,咬的充血腫脹的唇瓣,虔誠又深情。“瀾瀾”他在人耳邊呼喚,悄悄地告白,“我愛你啊?!?/br>自私霸道又扭曲的愛。陸宏月嘗試著放開沈安瀾,還給他應有的自由??墒撬l現這根本不可能,多次嘗試都以失敗而告終。強烈的思念快要把他逼瘋,只有沈安瀾在他身邊他才能安心。細細打量沈安瀾安靜睡去的模樣,替人撫平緊皺的眉頭。沾著淚珠兒的細長睫毛輕輕顫動,像沾了露珠的蝴蝶翅膀。粉嫩唇瓣微張隱約露出可愛貝齒。是從什么時候起開始留意這只小東西的呢?大概是在高中的時候吧,本只是想欺負欺負長了一副女相又柔柔弱弱的像個小女生的沈安瀾,到后來卻逐漸衍生出“瀾瀾只能被我欺負”的獨占想法。面對沈安瀾暗戀著的學長,他只想斷掉沈安瀾這份感情,手法惡劣了些,或許有些弄巧成拙了。在之后的小插曲,那個碰臟了瀾瀾的該死強.jian犯,還有隨意就拐跑瀾瀾把他囚禁起來的林月祈一想到這些陸宏月就恨不得把沈安瀾藏到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他越來越控制不住這份迅速膨脹扭曲的感情。最終還是把自己故意放走的沈安瀾又抓了回來。讓他回到自己身邊,帶他回到他們的家里。☆、生下這個孩子我就放你走好么劇情慎沈安瀾被噩夢驚醒,醒來是在寬大柔軟的床鋪上。床側坐著的男人仿佛才是更大的噩夢。男人笑著看向沈安瀾,“瀾瀾醒了?身體有哪里難受么?”陸宏月伸手想摸摸沈安瀾的腦袋卻被人扭頭躲了過去,“我陸宏月我不想不想在這里”男人臉上的表情凝固,停留在半空骨節分明的手稍顯僵硬地慢慢收回,“瀾瀾,你還想帶著我們的孩子去哪里?”“什”聽到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沈安瀾從床上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緊緊抓住陸宏月的胳膊,力氣大的驚人,眼睛瞪得滾圓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情,“不可能!你騙我!陸宏月你混蛋!你你騙我的對不對!我,我知道這只是為了把我關在這里的借口是不是?”陸宏月搖了搖頭否認,“血樣檢測剛才出來了,我們的寶寶一個月多了?!?/br>“不”緊抓著對方胳膊的手漸漸抽力滑落,原本清澈的瞳眸失焦變得黯淡無光,像是被驚落石頭砸起水花后又歸于平靜的潭水,靜的可怕,“滾開”見到沈安瀾現在頹敗近乎崩潰的模樣,陸宏月心里隱隱作痛,張開嘴還想說些什么,被人一聲吼叫制止,“滾出去?。?!”“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瀾瀾就叫我?!标懞暝峦讌f,走出去關門前不忘回頭看看他。靠在床頭呆呆地盯著面前的被子,突然下滑鉆入被子里放聲慟哭。他想,他是個什么樣的怪物竟然能懷上男人的孩子?還是陸宏月的孩子被子里聚集熱量無法排散讓人透不過氣來,可沈安瀾只覺得渾身發冷,徹骨生寒。翻身將頭埋入枕頭,厚實棉布阻攔不讓氧氣順暢進入呼吸道,沈安瀾閉緊了嘴巴,干脆屏住了呼吸讓缺氧帶來的痛苦來的更迅速些。腦內供氧不足思想逐漸混沌,讓身體自動放棄憋氣,迫使張嘴大口汲取氧氣。上下牙齒咬住舌頭不斷地施加壓力。好疼。沈安瀾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對自己下了狠心,猛地用力尖銳牙齒終于刺破柔嫩舌頭咬破了大量血管。汩汩鮮紅很快聚滿了口腔順著嘴角滑落。痛得眼淚直往外冒,可仍舊緊咬著劃開的口子將他撕扯的更深。“沈安瀾!”門外的陸宏月猛地推開門沖了進來,“給我松口!”伸手大力捏住人下顎強行掰開咬合著的牙齒。沈安瀾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要掙脫,唾液順帶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