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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變得急促,挺動著的分身在濕熱的小嘴里盡情地頂cao,可憐的小舌頭被迫的吸吮舔舐讓他越發地舒爽。脹大的性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幾下深頂,濃稠的jingye一滴不落地全灌進人喉嚨里,這才一臉舒暢地松開了人頭發,性器戀戀不舍地滑出沈安瀾的口腔。被迫咽下腥咸的液體,在性器退出之后捂著脖子猛烈干咳,眼眶通紅聚著淚。男人起身整理好下身衣褲,輕嘖了聲。實在見不得沈安瀾現在委屈的小模樣,冷著臉擺擺手示意人出去,“錢一會就轉給你,去工作吧?!?/br>☆、把瀾瀾關了起來在沈安瀾眼里酒量向來很好的先生今天喝多了。先生來之前似乎是在哪里喝了點酒,帶著一身煙酒氣息進了酒吧話也不說抓著正在送酒的沈安瀾就去了固定的包廂。“先生有煩心事么?”沈安瀾小心翼翼地開口,林月祈看著他的目光熾熱帶著濃郁的情感,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只是點了兩杯度數并不高的雞尾酒,酒上來之后他便皺著眉大口飲盡后,臉上便有了醉態。“安瀾寶貝,”酒精會麻痹大腦讓他的思考變得遲緩,林月祈睜大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人兒的臉,看清后咧嘴笑了笑,張開手臂將沈安瀾攬入懷中,像一只大型犬一樣蹭了蹭他的頸側,帶著委屈開口“公司出了很大的資金問題,安瀾寶貝還愿意跟我么”“???”沈安瀾輕柔地拍了拍人寬闊的后背,刻意壓低了聲音“不會的先生,我還會在這里的?!?/br>吻落在他的耳后,脖頸,帶著溫熱醉意的熱氣噴灑在他敏感肌膚上激起一層小疙瘩。林月祈一邊吸咬著沈安瀾細嫩的頸rou一邊不斷呢喃著人的名字。沈安瀾被林月祈推倒在沙發上壓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被人一點點褪去。男人銜住他的乳尖又啃又咬,力度談不上溫柔,但也并不粗暴。不怎么充分的擴張之后男人十分心急地提槍闖入花xue,喉間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被迫敞開腿努力放松接納人侵入甬道的性器,醉酒的男人將整根沒入后便開始毫無章法地頂撞,“安瀾寶貝,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細密的吻接連不斷地落在沈安瀾白皙皮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這是男人給專屬物品做的標記。沈安瀾聽到人的告白,完全慌了神,一臉迷茫。但下身酥麻快感逐漸涌入腦內讓他暫時無法很好地思考。濕軟的甬道熟知巨物的大小輪廓,配合著抽插往外直冒水兒,xue口也貪吃了起來。林月祈急切地把自己喜歡說給沈安瀾聽,下身也賣力表現,頂弄著sao浪的花心,引得沈安瀾張著的嘴只剩下細碎的呻吟。林月祈不知疲憊地要了他好幾次,每次都把精華射到最深的地方,燙的沈安瀾痙攣著身體嗚嗚地哭。折騰了許久,男人可算是放過他,摟著他半躺在沙發上親親抱抱嘴里迷迷糊糊地說著喜歡瀾瀾之類的話語,酒精催促下男人竟然摟著他漸漸睡了過去。倉皇而逃。夜風帶著點清,讓混亂發熱的大腦得到一時半會兒的安撫。先生的這份讓他感到突兀的喜歡從何而來。興許只是酒后的頭腦發熱,或者是所謂的‘日’久生情想躲。第二天沈安瀾沒有去酒吧,第三天也如此,直到熬過了風平浪靜的一個星期,接到了老板的電話。被老板勒令再不來上班之前提前預支的工資就要被強制收回后沈安瀾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終究是躲不住了,只好硬著頭皮回了酒吧。他那“不想遇見林先生”的強烈祈愿許愿神沒能接受到。回去上班的當天晚上,林月祈就把人給綁回了家里。“先先生,嗚,您不能——”,哭泣掙扎到沒了力氣,粗糙繩子勒的他手腕生疼。男人似乎過得不怎么好,雙眼布滿血絲,下巴也生出了些細密的胡渣,可抱著他的雙手越發的收緊。到家之后林月祈替他松了綁,把他放到柔軟沙發上,然后從附近地上拿起了什么沉甸甸的東西,金屬材質的相互摩擦碰撞發出巨大聲響。鎖鏈。沈安瀾抖著身子抗拒著這個東西,被大手抓住了腳踝被套上那只冷冰冰的金屬腳環。沉重冰冷的鎖鏈鎖住腳腕限制住他的行動,卡扣清脆上鎖的聲音徹底撕碎一切溫柔幻想,“沈安瀾,你是屬于我的?!?/br>男人帶著孩子氣地向他宣布所有權,卻做著成人才明白的強暴游戲。☆、瀾瀾牌水果拼盤鎖鏈的長度很長,能夠讓沈安瀾在整棟二層別墅里自由活動。林月祈似乎很忙,除了晚上會抱著他zuoai一起睡覺之外,白天大部分時間并不在家里,即使是這樣他的一舉一動也在被家里管家監視著。沈安瀾就這樣被林月祈軟禁在了家里。無法與任何人聯系,允許去的最遠地方是陽臺外面的小花園。經受著每晚男人近乎瘋狂的侵犯,嘴上輕柔喚著他的愛稱,身下是狠厲的頂弄,把全部的欲望都噴泄在花腔里。林月祈是在用這種方式宣布著愛意和主權,可在沈安瀾眼里,林月祈那只是在單純的發泄,以冠冕堂皇的愛為理由的暴虐。新來的管家先生對待他的態度更為謹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地待在沈安瀾的身邊。但是經過幾天的觀察,沈安瀾發現這位管家先生總會在午飯后的固定五分鐘的時間不在他身邊,還總會在餐桌一角留下一把小小的鑰匙。這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提示和幫助了。沈安瀾想不明白那位素不相識的管家為何要幫助他,直到他順利逃出了林月祈的別墅,在附近撞見陸宏月和身邊站著的那位男人時,他才頓悟。“啊呀,瀾瀾好慢,現在才愿意出來見我?!标懞暝孪袷窃缇皖A料到沈安瀾會出現,悠然地站在那里等著他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里帶著笑意,“在那個男人家玩了那么久應該玩夠了吧,瀾瀾該到我家里陪陪我了?!?/br>聽到這話沈安瀾一個哆嗦,整張小臉煞白,張張干澀的嘴唇發不出聲。轉身想要逃,可發軟的雙腿完全不聽他使喚,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陸宏月沒給他這個受傷的機會,眼疾手快地幾步向前從身后攬住他的腰,支撐住了他。“雖然瀾瀾這么迫不及待地往我家的方向跑讓我很開心,不過摔著了我也是會心疼的哦?!标懞暝螺p松地把人抱了起來,親親人害怕而泛白顫抖著的嘴唇,用舌頭舔舐牙尖輕咬讓其唇瓣迅速紅潤起來。一路上男人都把他抱緊在懷里,沈安瀾他無力掙脫也不敢掙脫。汽車駛入車庫緩緩停下,緊繃的神經又被勾起,他聽到身后陸宏月發出低低的笑聲,“這么怕做什么,又不會像林月祈一樣給你套上鏈子關起來?!?/br>“我,我想回家”聽到陸宏月的話,沈安瀾捏緊了手仰頭懇求。“這里就是我和瀾瀾的家啊?!?/br>車停穩了,車門被恭恭敬敬地在一側站立等待著的保鏢打開。陸宏月笑瞇瞇地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抱著沈安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