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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鎖,才使我們遭致狼群的襲擊險些喪命!”他話音剛落,廳堂內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徐玄卿將懷里的兩把同心鎖擲于地上,一股奇異的香氣淺淺地散發于空氣中:“證據就在此!”“你血口噴人!我好心好意送你新婚禮物,你有何證據證明引獸香是我抹上去的?”徐氏聽完如遭雷擊,她哭哭啼啼地轉向徐玄卿長元道:“我一直把卿兒當作親生兒子教養,為他新婚更是早早便命人打下那一對同心鎖,卿兒為何要如此構陷于我?官人,你可得為我做主??!”“證據?”徐玄卿冷笑,轉身對外喝道:“帶上來!”一位小廝模樣的人被五花大綁推了進來,赫然是之前與徐氏密謀的那個心腹差役。只見他跪伏于地,驚慌失措地喊道:“大人饒命??!小的只是依命行事,確實是徐氏大娘指使小的去城東獵戶家購買的引獸香,還、還一次性購買了兩斤!現在還有些剩余,被徐氏埋在了她內院的花園內!”徐氏氣急敗壞,當即拔下簪子,狠命戳刺著這個小廝:“你胡說!你胡說!”徐玄卿閃電出手,抓住大娘的手腕,就將她推至一旁,鳳眸一轉,示意小廝繼續。“在大少爺回來之前,徐氏還數次差人前往森林探查,以確保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已經身死!”這句話實在太過惡毒,在場的姨太太們都以手帕掩唇,驚呼起來。徐長元氣得面色發紫,他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嘴唇直哆嗦的徐氏吼道:“混賬!你這個毒婦,真是好算計啊,就這么謀劃我兒的性命?”他親自下場,狠狠給了徐氏一巴掌,道:“明路是你數十年的貼身小廝,平日最得你倚重。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好說?來人,給我把這妖婦拖下去關押,聽候發落!”看著徐氏哭天搶地地被拖走,一直保持沉默的趙嘯天內心有些快意,也有些莫名的發怵。他望著身前徐玄卿挺直的背影,竟覺得此人是如此陌生,自從他得到了自己的全部功力,身體不僅日益好轉,還變得越發深不可測起來。徐玄卿對付敵人的縝密謀劃、雷霆手段,都讓趙嘯天內心不寒而栗。惟愿我以后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吧。半年之約過后,我就馬上啟程回天蒼山。趙嘯天只有如此安慰自己,才能堪堪壓下心底的那絲不安。十一、情熱(激H甜rou,暗中偷窺尖叫自慰)徐氏大娘子東窗事發后,被關押了半月有余,終是被徐長元一紙休書遣去了鄉下莊園。至此,徐玄卿的敵人,只剩徐玄禮這個嫡出的弟弟一人,其余庶出弟妹們,皆不足為懼。徐玄禮在得知家中劇變后,次日就匆匆趕回,其中一場大鬧自是難以避免。徐長元雖然偏愛這個嫡子,但對質當日整個徐府大大小小數百雙眼睛盯著,他作為家主,說出的話必要擲地有聲,徐氏的懲處已然是板上釘釘。“你若是執意要鬧,就一同去鄉下陪你母親!”面對聲淚俱下的徐玄禮,徐長元被鬧得沒法,只得厲聲下了最后通牒。徐玄禮自然不可能舍棄徐家,他若一走,不更是便宜了徐玄卿那個賤種?為了家主之位,為了給母親報仇,徐玄禮眼眶通紅,只能忍氣吞聲,再三拜伏謝過了父親的開恩。徐玄禮前呼后擁地活到這么大,算是頭一次嘗到了忍辱負重的滋味。自那日起,他便變得陰沉寡言、言行收斂,如一條毒蛇在暗中籌劃著,只等著暴起咬死現在在徐家如日中天的哥哥。相比鬧事不休的二兒子,徐玄卿這個大兒子近來頗得徐長元倚重。徐長元欣慰發現,自靈山寺歸來,徐玄卿竟一改往昔的孱弱不堪,身子骨近來變得越發強健起來。以前說話不過三句便要接連咳嗽、走路不過數十丈便要人攙扶,現在不僅身姿挺直,健步如飛,咳嗽倒也是再沒聽到過。“你近來身子比從前好多了,是得到了高人相助或者靈丹妙藥嗎?”一次父子二人前去探視商鋪,徐長元假裝不經意問到。“回父親,都不是的。想必是我與娘子上次去靈山寺祈福,誠意感動了上天吧?!毙煨浯瓜卵劢?,淡淡回道。他與趙嘯天之間的協議是一個秘密,只能隨口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以免徐長元起疑。徐玄卿因身子好轉,走路不再佝僂著,他腰背挺得極直,吐字清晰有力,氣色紅潤,原來清雋的臉蛋因著逐日逼人的氣勢,變得昳麗美艷起來。徐長元細細打量了這個不受重視的大兒子,由衷地感慨,原來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他的才學品行、無雙樣貌,如今明珠不再蒙塵,他必要好好栽培一番。回到徐家已一月有余,徐玄卿日夜忙碌,趙嘯天見他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每日例行的血療,也是他放血一小碗后由小廝端往徐玄卿的書房,后者往往就在書房將就一夜了。失去功力的趙嘯天,倒真似個死心塌地嫁給徐玄卿的婦人一樣,每日被圈養在徐玄卿的藏鋒苑,無法出門半步。倒也不是說徐玄卿待他不好,每日小廝婢女們的伺候,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綾羅綢緞、珍饈玉食一個賽一個地頂級,但是趙嘯天終究不是女人,他的心里就是空落落的,抓不住眼前生活的真切感。是夜,趙嘯天在小院里練完武,吩咐婢女燒水后打算回房里沐浴。即使功力沒了,趙嘯天也還保留著每日練武的習慣。功力沒了還可以再練嘛,每日勤加練習,半年后大概就能恢復三四成了。趙嘯天掐指算算,心里小算盤打得噼啪響。樂觀面對這cao蛋的生活,從來都是他在市井摸爬滾打的人生信條。“大少奶奶,水給您燒好了,奴婢們來伺候您吧!”撥給趙嘯天的兩個小婢雪香和雪衣眉目含春,俱都滿面期待地看著他。大少奶奶雖然是嫁給大少爺的,但是他長得高大偉岸、肌rou精壯,輪廓深刻的面容更是英俊不凡,簡直是個行走的荷爾蒙發散器,惹得整個院子的小丫鬟春心暗動,不知有多少小浪蹄子想與我們爭貼身服侍這職責呢。雪香和雪衣暗暗想著。趙嘯天渾然不覺面前丫鬟的小九九,見她們玲瓏可愛,忍不住上前調笑道:“多謝二位可人兒好意,這么美的姑娘我可舍不得拿來搓澡,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彼降资菑那帮L流慣了,嘴巴就一時沒個把門的。不巧,這情景剛好被正推門而入的徐玄卿收入眼底,他聞言面色一沉,不動聲色地揮退身后的跟班,竟是不自覺做起聽墻角的行為來。浪貨,嫁人了還到處拈花惹草。徐玄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渾然忘了他與趙嘯天不過是協議夫妻。眼看趙嘯天進了房間,徐玄卿行動比意識更快,腳下微動,竟悄無聲息地跟著潛進了內室。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背著我和婢女行茍且之事。徐玄卿心中一個小火苗“哧”地燃燒了起來,倒是給自己偷窺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徐玄卿進房后,欲找尋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