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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是多大的病???按照民間普通看病價格生個重病二、三兩頂天了,岳父岳母家竟然要10兩,這怕不是病危的節奏哦。于是再次激發熱心正直品德的周世仁,考慮之后,就跑去找到了唐鈺,請求他派個太醫出來幫忙看看,這可是他未婚妻家,都要死人了,必須得放下一次臉。“……只要公子肯答應派個太醫,不去宮里,但若公子編撰法典有任何疑問,世仁愿意竭力幫忙?!?/br>放不下心里的固執勁,又擔心媳婦娘家,最后周世仁選擇了個折中辦法,保全他那點自尊心和抗爭心!機會送上門唐鈺自然不會放棄,爽快的給他撥了個太醫過去。然后周世仁帶著太醫去到上柳村,不出意外知道真相怒了,大鬧了上柳村一通,跟人家里正干了起來,并表示若不把錢還給村民,欺負他岳家,他就堅決要去舉報。柳家當時那個心情真是:感動又復雜……然而上柳村的里正能聽他一句威脅話就放棄眼前利益嗎?那自然是不能,并且對他這個大鬧村子一通的棒槌很是咬牙切齒,回頭就把這事兒跟攪合在一起的幾個衙差說了。那幾個衙差是官場中人,顯然對周世仁的名字如雷貫耳,一聽這家伙說要去舉報,頓時差點嚇尿,因為這頭鐵的家伙從來不開玩笑??!幾個衙差不敢疏忽,趕忙就又去找自己上司報告,這種陽奉陰違壓榨百姓、涉及面廣的事情是不可能他們幾個衙差就能做到的,自然是一環扣一環,背后靠大山。消息通報上去后,最終背靠的幾個官員直接嚇得冷汗淋漓。這種借機撈油水的事情本就是慣例,他們雖沒有親自吩咐,可下面人都習慣了按照慣例辦事,本來也沒什么,可如今新君剛登基,意氣風發準備大展手腳,正是眼睛揉不得沙子的時候。倘若這事兒被捅到大王面前,那他們就是個死字!“蠢貨!一群蠢貨,本官不是都說過了,新君登基不好惹,讓下面人最近老實點,竟然給捅這么大個簍子!”幾個朝中官員聽到下面匯報,氣怒不已。可是現在生氣也沒辦法,得趕緊想法子解決,誰叫這事兒被周世仁那個鐵面無私的棒槌知道了,按照周世仁的性格,對方肯定不會因為他們停手就作罷,一定會去告御狀的。“為今之計,周世仁不能活……”原本對于周世仁他們并不放在眼里,就當聽刑部出了個奇葩樂子,現在事關自己,他們就不得不對周世仁動手了。于是當天晚上,周家就迎來了一波滅口的殺手。也虧得周家運氣好,唐鈺正住在周家村,殷禹暗中派了侍衛留守。殺手一到周家村,就被暴君的侍衛給劫了下來,周家幸運逃過一劫。而圣旨被人陽奉陰違這事兒不用他再舉報了,直接攤開擺到了暴君面前。殷禹聽到侍衛來報消息,臉色陰沉的直接下令,連夜讓人還在酣睡的朝中大臣們從床上拎了起來,作為突破關鍵的上柳村也被官兵直接包圍,準備天一亮親自駕臨上柳村就地審查,半點不給下面人反應的機會。他登基不過兩月,頭一次頒布下去的圣旨就有人膽大包天、陽奉陰違,簡直作死!原本被圍了村子而兢兢戰戰的村民,聽官兵說是大王發現貪官污吏要嚴懲主持公道,頓時害怕消失,驚喜興奮起來,直呼大王圣明!感動都快哭了。而半夜被從被窩里拎出來的朝廷官員們則就是真哭了,沒有犯事的還好,頂多苦笑一句大王眼睛容不得沙子;而有牽連的則嚇得尿褲子,雙眼泛白,叼念吾命休矣……天一亮,在百姓們興奮的目光中,身著黑色龍炮的殷禹乘坐御車駕臨上柳村,唐鈺也早換上衣服在村里等著。一切準備就緒,殷禹重拍木桌,讓士兵將一干相關人等全部帶上來,命書記官朗念此次事件的因果罪責。連證據都不用花時間搜查了,有了登基當天暴君肅清士族為民伸冤的例子,村民們大著膽子主動站出來作認證,表示了里正勾結官衙陽奉陰違,利用公立私塾一事壓榨百姓絕對為實,并且其他村子也有相同現象。“大王,我們說的句句屬實。而且不僅私塾一事,之前我們領取紅薯土豆種植的時候,他們也要咱們每家每戶交種子錢!”此次新君登基頒布的圣旨并不復雜,百姓們都能夠輕松理解,并且能夠感受到新君為大家謀取福利的愛民之心。現在暴君親自駕臨民間,足以說明對百姓的重視,對那些敢違逆圣旨弄虛作假之人的痛恨。如今正是天時地利人和,他們這些長久無處伸冤百姓報仇的時候,此時不說更待何時!******百姓們七嘴八舌控訴,不僅說私塾和種植的事情,以前有什么舊賬也趁機全部說出來,也不管以前的舊賬能不能翻,總之就當個發泄吧。幸而現在消息還未傳去,周圍就站了上柳村周邊幾個村子的人,不然場面絕對控制不住。古往今來最忌諱引起民憤。殷禹鎮定的聽著,而唐鈺則帶著幾個人在旁邊做速記,因為審查動手的時間太急,他們很多證據都沒有收集,現在只能靠百姓的憤慨證詞來做懲罰的利劍。足足讓村民們嘰嘰喳喳鬧了半個時辰,下跪朝臣和貪吏聽得雙腿發顫、額頭冒汗,殷禹才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開始審查。殷禹暫時未審朝臣,而是從上柳村的里正開始。那里正雖然平日在村里就跟土皇帝似的囂張,但出了村子就是個慫貨小人物,面對幾個小衙差都怕得很,更何況是國君天子!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邊抖邊哭求饒又喊冤,表示自己雖然貪財,可也不敢觸犯王法,這些都是上面指使的,他小小里正不愿也得配合,都是被逼無奈的……反正臟水往外面潑,把自己摘干凈再說。聽到里正這么說,那些衙差官員自然不能任由他胡說,不等問到自己身上,就紛紛開口辯解,認罪歸認罪,但堅決不能認自己是主謀。下面的說是上面命令,上面的說下面瞞天過海,總之罪脫不掉,但命得保住再說。不過這回上面那些所謂的靠山朝臣是真的冤枉,暴君才清理朝堂多久啊,現在正在風頭上,連幾大士族都被連根拔了,剩下的他們哪里還在這種時候亂來,錢是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命花。這次完全就是下面那些人沒有親身體會到新君的鐵血和狠辣,才敢如此膽大包天按照往日作風行事,現在事情被捅出來,卻往他們身上推,實在太坑人了有木有!“……大王,真的不是我們命令的,都是下面這些人欺上瞞下,借著我等名頭招搖撞騙欺壓百姓。雖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