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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低沉的聲音吩咐。車夫默契馭馬停下等待。唐鈺微愣,隨即恍然大悟。他又不是真的只有16歲,對方雖是嫌棄的語氣,但分明就是體諒他剛才被馬蹄所傷跑不快,只是面上不肯表露這般好意罷了。系統不欺我,殷暴君沒有徹底黑化之前其實還蠻可愛的!唐鈺面露欣喜,趕緊加快腳步跑過去,本想利索借車輪踩踏力道來個帥氣的翻身上車,表現下自己的‘不凡’,讓人刮目相看,電視里都那么演的嘛。但凡事總事與愿違。這種看起來輕松但實際高難度的動作他沒受傷或許還能勉強完成,但現在腰間馬蹄的傷處扯到,一切就是空談。他不僅沒上去,反而因為扯到傷處疼得手軟往后,摔了個四腳朝天,簡直丟死人……冰冷侍衛都沒忍住伸手握拳擋在唇前,掩飾自己差點沒繃住露出的笑意。不過唐鈺是個臉皮厚的,仗著自己現在外表只有16歲,沒有半點臉紅不好意思。鎮定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塵土,就識相的用笨拙姿態重新爬上馬車,然后鉆進車廂跪坐好。最后才用標準的禮儀姿態沖殷禹拱手,殷切微笑,隨時隨地表忠心,“主子,讓您見笑了。我平日看書比較多,所以疏于了鍛煉,不過以后我會努力勤勉鍛煉的,定不叫人小看,丟主子您的臉?!?/br>也不管人家有沒有答應收下他,反正先把人叫上再說,臉皮很厚。殷禹深深的看了他兩眼,才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小瓶扔給他,言簡意賅,“自己擦?!?/br>瓶子口散發著淡淡藥香,是上好的皮外傷藥。“多謝主子賞賜!”唐鈺意外驚喜,趕緊道謝,然后當著人面就利索的扒掉衣服,露出自己白白嫩嫩的身子,半點都沒有男男之別要轉過身的概念。殷禹目光落在面前青蔥細嫩的人身上,手指抖了下。作者有話要說: 殷暴君:他是在……色.誘我嗎???☆、第18章:死纏求投誠雖說在正常的情況下,兩個同性當著對方面脫衣服沒什么奇怪。但是在古代對身體是非常重視的,稍微有點禮儀的人基本都不會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即便對方跟自己同性別。尤其在這個世界,權貴尚男風,以褻玩美男子為榮,導致但凡長得俊點的男子都有防備同性的意識。不過唐鈺不是地道的古代人,他生活在現代,思想中根本沒有注意這些細節的本能,再加上傷處正疼得厲害,他哪有功夫思考這些,只想趕緊擦藥再說。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完全沒有搞基的意識,哪里又會想到這些方面?所以低頭擦藥的唐鈺自然也并沒有注意到面前男人表情在他脫掉衣服的時候明顯變化了下。他只低著頭自己上藥,疼忍不住嘶氣咧嘴,腰間白嫩的肌膚上淤青一大片,看上去著實嚇人,也頗有凌.虐之美。不過好在沒有傷到肺腑,要是那馬蹄角度再歪一歪,他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只是這傷不重,卻是疼得厲害,唐鈺一邊擦藥一邊咬住嘴唇,雙眼染上霧氣,表情痛苦委屈十足。長這么大他何曾受過這般痛楚,他是家中排行最小,父母哥哥們都極為寵愛他,生怕他磕著碰著。就算是嚴格要求逼著他學習各種知識的爺爺也僅僅是在腦子上逼逼他而已,學習防身手段的時候那都是里三層外三層還有專門鋪了軟墊的練功房!真是疼死了,嗚嗚……唐鈺努力忍住想哭的表情,他最怕疼了。卻不知他這幅要哭不哭的樣子落在對面男人眼中是多么得誘惑性,充滿著殘虐美感的身子,朦朧霧氣可憐的表情,柔弱的樣子讓人看到面前的少年不是同情,而是想把對方壓倒讓對方徹底哭出來呻.吟的沖動。殷禹腦中念頭轉瞬即逝,強大的制止力讓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心情,收回目光身上的氣息變得有一絲陰郁暴虐。這個忽然出現的少年影響了他的情緒……經過現代家里的培養訓練,也上過很多心里課程,唐鈺對危險和氣氛的敏銳度還是非常不錯的。因此,殷禹周身氣息的情緒變化他很快就察覺到了。唐鈺不知道這人怎么忽然又變臉,暗嘆了句暴君的脾氣果然陰晴不定,只當對方是看不順眼自己這幅怕疼沒有男子氣概的熊樣,這里人崇尚武力鄙視他這種看起來弱的人很正常。“對不起主子,不是我怕疼,而是我天生對疼痛就比較敏感……”所以不能怪我沒出息疼得想哭!唐鈺有點委屈解釋,他不是弱,他真的只是怕疼而已。少年的面孔青澀精致,清澈透亮的嗓音中因為委屈而帶著nongnong鼻音,令人能夠不禁放下戒備而憐惜。殷禹鋒利的眉眼緩和,嫌棄地低聲道了句‘沒用…’,不過周身那團無故出現的暴虐氣息倒是散了去,變回正常。再次被嫌棄鄙視。唐鈺深覺無奈,但不敢再做何事了,老老實實穿上衣服安靜坐好,以他現在的少年形象不管說得天花亂墜,除了劉叔那種別人肯定是不會相信他有什么大本事的。與其現在夸夸其談,還不如找機會用實際行動表現。因此接下來唐鈺雖老實的坐著,卻并沒有真的傻傻呆坐,而是小心的注意著殷禹的神態,在對方需要的時候倒上水,遞上水杯又或者是軟靠枕,表達自己的貼心和忠臣。對他的主動殷禹并未拒絕,淡定的享受殷勤,只是偶爾看他一眼。而唐鈺每每發現男人看過來時,摸不準對方什么心思,統統立馬回以笑容,正色狗腿詢問“主子有何吩咐?”俗話伸手不打笑臉人,反正微笑就沒錯,這是萬金油招數。然后男人就不甩他了,閉上眼睛養神。往往這個時候唐鈺就會趁機放松一下,捂著腰部作哭唧唧好疼好疼的表情……卻不知對方男人的修為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個段數,虛著眼睛看到他真實反映,心中竟有種想發笑的感覺。這是殷禹多年不曾有過情緒。不管是誰送過來的小玩意兒,留著玩兩天好像也不錯……-殷禹現在雖是落魄,但到底還是明面上澧城之地的主人,身份尊貴。因此對方去酒樓自然是喊的包廂,還必須是頂樓無人打擾的才行。唐鈺也從原書中知道殷禹有個特別愛好,那就是坐在高樓之上酌酒,具體什么原因書里沒說,當初只覺得那可能是作者給人物的一個設定,所以有沒有原因不重要。但現在人物是真實的,唐鈺姑且猜測,這就叫王者氣質吧!強者都喜歡站在頂端藐視眾生,殷暴君這種不把天下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