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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結婚,他也不談戀愛。不是也可以嗎?”這是邢燁然最近想到的主意,他沒辦法表露自己的心意,他了解薛詠,薛詠不會接受。但他覺得自己對薛詠的感情不能單單用膚淺的愛情來解釋,他是很想親近薛詠,可他能為了薛詠忍住,一輩子都在那條界線外,不越過雷池,這樣薛詠才會容忍他黏在身邊吧?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打一輩子光棍他都不介意。不是有那種兄弟倆一起生活打光棍的嗎?反正他也沒有真的體驗過那種事,他不能理解有多爽。但他覺得那種男人都很蠢,像是發qing的泰-迪狗一樣,太傻叉了,他絕對不會變成那種jing蟲上腦、沉溺于活塞運動的人。他愿意和薛詠柏拉圖一輩子。……不過,首先還是要把薛詠身邊的狂蜂浪蝶給清理干凈。邢燁然想不到什么好辦法,無論如何都繞不開薛詠,他心煩意亂地說:“我還是先把沈策給解決了吧。我覺得我還是找個空,去和他直說好了。就以我哥的名義?!?/br>“正面剛???”蘇俞那顆想看熱鬧的心蠢蠢欲動起來,又安慰他,“還不確定他有沒有泡七哥吧?我覺得他就算真想泡七哥,七哥也不一定答應。你哥什么類型?沈策什么類型?我覺得七哥就喜歡年紀比他大、溫柔可靠的男人?!?/br>邢燁然心情太復雜了,他不停地想各種可能性,假如薛詠接受沈策,那是不是說明薛詠也能接受年紀小的男人?沈策沒比他大多少,是不是意味著薛詠的擇偶范圍放寬,他也有機會?但他又很厭惡這個假設,要他看薛詠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他真的會被氣死的。邢燁然腦袋里亂糟糟的。學校中午午休,老師準他們看一會兒電視,但只能看新聞。電視上正在直播省電視臺的新聞。邢燁然壓根沒心思看,他心底裹著一股沖動,恨不得現在就跟老師請假,然后殺去大學質問沈策那比是不是泡薛詠了??他已經把腦補里把沈策揍了三回,還沒有消氣,正要開始揍第四回。節目女主持人字正腔圓地念著新聞:“接下來,我們來看一則新消息,h市警方今天發布一則案件偵辦進展公告,近日前終于和k國警方合作抓獲了潛逃出境三年的以邢xx為首的9名犯罪嫌疑人,邢xx曾創辦xx平臺,進行p2p詐騙,涉案金額……”邢燁然突然感覺到好像有哪里不對勁,這個名字很耳熟???他抬起頭,看到身邊的同學都在看自己。邢燁然看向電視機,屏幕上放出主犯照片,就是他爸。長得和他很像。一看就是親生父子。邢燁然:“……”第60章對不起邢燁然都快忘了這檔子糟心事了。頭兩年還時不時有被他爸媽坑了的債主找上門,但因為有薛詠這個大混混護著他,來一個趕跑一個,所以沒出過事。邢燁然設想過,假如他是被坑了錢的人,必定也要抓著騙子的小孩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不可,他生在這種立場,想要保持清白都不可能。他爸媽拋棄他的時候,他是真恨他們?,F在想起來還是很厭惡,但是沒以前那樣恨了,主要是沒空去恨,再說了,要不是有那一出,他也不會和薛詠相逢。蘇俞鼓起勇氣,尷尬地輕聲問邢燁然:“……這不會就是你爸吧?”邢燁然沒說話,班上詭異地安靜,同學都在自以為不會被發現地窺探他的神色。班上的同學大致分為幾種反應:一是裝成不知道這是邢燁然爸媽被抓的新聞,當成無事發生,可能是因為喜歡他也可能是因為討厭他,反正不表態,邢燁然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二是跑到他面前,鼓勵他,安慰他,此處以暗戀他的女孩子居多,在戀慕邢燁然的女孩子眼中,這給邢燁然又增添了光輝的悲劇色彩和自強不息的氣質;就算有第三種瞧邢燁然不順眼想刺他兩句的人,但因邢燁然平日里的瘋狗作風和可怕拳頭,暫時沒人敢招惹他。邢燁然即使想讓自己不去在意,也會感覺到如芒在背。他真想現在就回家去找薛詠,握住薛詠的手,他就會有安全感了。他正滿心想著薛詠,口袋里的手機因為收到新短信而震動起來,邢燁然掏出手機,是薛詠給他發的:【下午放學先別回家了,晚自習放學后我去接你,在門口等我】一瞬間,什么煩躁和苦惱都消失了。薛詠在等他。邢燁然熬了一整天,九點半晚自習結束,他離開學校,才走到學校門口,眺望見薛詠站在正前方的路燈下。一團光落在薛詠身上,像他本身就發著光,而周邊的人和物在邢燁然眼中都變得模糊淡去。薛詠靠著路燈桿子,臉上一片愁云慘淡,正在抽煙。邢燁然拔腿向薛詠跑去,剛跑了兩步,薛詠也發現了他,把煙給扔了,也向他快步走來。邢燁然停下腳步,由薛詠走向他。薛詠微微抬頭看他,眼底被他一個人的倒影獨占滿,這使得邢燁然胸口詭異的虛榮心迅速膨脹起來。薛詠牽住他的手:“走,我帶你回家?!?/br>邢燁然愣了愣,覺得手在發燙,這是薛詠第一次牽他手。他知道沒有任何意味,只是薛詠保護他而已,他心砰砰亂跳,緊張的不得了。有那么一瞬間,他把他爸的事兒又給忘了,好想薛詠牽著他走的這段路能長一點,再長一點。邢燁然問:“哥,你是看到新聞了嗎?連你都看到了???”薛詠發愁地說:“這能看不到嗎?本地朋友圈都刷屏了??!我兄弟第一時間就告訴我了?!?/br>邢燁然沒吱聲。薛詠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說:“別怕,哥會護著你的。他們沒辦法找你麻煩?!?/br>邢燁然真想抱住薛詠,只這念頭一起就被他自己打消了,他只敢偷偷占點便宜,明目張膽他就不敢了。薛詠停住邁進的步伐,并不是因為邢燁然說話曖昧,而是看到路邊有幾個行跡可疑的人,像在等著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