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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王妃是要追究,結果倒不是??!緊接著就聽白云潛又道:“只是你們傳來傳去,一件事兒就變了模樣。想知道什么不如問我,我的事兒,別人還能有我清楚么?”這會兒四周已經圍了一大圈子的人,有那大膽的躲在人群里面喊,“那您能跟我們說實話么?”“當然能??!”白云潛穩穩道:“畢竟別人家要名聲,就問問大伙兒,我還有什么名聲?”這么一想是啊,誰不知道現在的靜王妃,原來的靖遠侯嫡長子,是個紈绔子弟,還囂張得很。“好像是這么回事兒?”“沒毛??!”“還能有跟咱們百姓說自己的事兒的貴人?”“有的吧,畢竟這位王妃他……好像跟別的王妃也不一樣?!毙詣e不同倒也罷了,性格也是差得多著呢。如此一想,仗著人多,誰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當即就有人問了,說他氣暈繼母的事兒是不是真的。白云潛一笑,“這事兒咱得從頭慢慢說,大家伙兒不要急。要說這事情,忽略過程直接看結果的都是耍流氓?!?/br>“關于這個事兒,我得先說說我的親生母親,江南富商之家出身,如果有年紀比較大的,在這京中住得久的,可能還記得她當年嫁入侯府時的風光,那嫁妝可是極為豐厚的?!?/br>“這事兒我記得?!?/br>“我也記得,那時候我還小,不過也記得那是整整一條街都堵滿了,聽我娘說全是好東西?!?/br>白云潛繼續道:“嫁妝單子還在呢,諸位就是有不記得的也不要緊,總能證明這都是真的?!?/br>白妍姿急急的出來打聽,結果還沒聽全呼,就聽到了她哥的聲音。聽著離得很遠,但那聲音也不知怎么回事兒,傳得很遠。“這……”羅姣霏道:“過去看看?!?/br>白云潛這邊一低頭,問道:“我讓先送過來的東西送過來了么?”正問著,那邊靜王府就有人捧了一堆的紙張過來了。白云潛朝那邊一指,“那是嫁妝單子,我讓人抄了,有識字的可以去看看?!?/br>眾人中有識字的立即去領,其他不識字的也有拿了一份的,或者找識字的幫忙看的,這一看:“這是多少錢的東西啊,我怎么感覺都算不明白?!?/br>“咱們看看就好了,不過這上面畫了紅圈的是怎么回事兒?”“畫圈的是現在還在靖遠侯府的,沒畫的是我前幾日去點的時候發現不見了的?!卑自茲摰?。立即有人道:“靖遠侯難道還用了先夫人的嫁妝?”“還有這事兒?”白云潛繼續道:“大家別急,聽我說?!?/br>他一開口,圍的近的當即看了過來,想知道這一手消息是怎么回事兒。離得遠的也豎起了耳朵,畢竟這聲音之大,隔兩條街都能聽到呢。就聽白云潛轉手就將這些東西是去了哪里說了個清清楚楚,并表示,“帳本還在我那兒呢,我正讓手底下的人在抄呢,呆會兒分給大家看一看,有懂行的一看就知?!?/br>“就是這跟嫁妝單子不同,有真假兩份,雖說只抄跟這份嫁妝有關的,也要慢些,大家得等等?!?/br>剛剛趕過來的白妍姿都愣了,“這……”羅姣霏道:“你那繼母,這回要徹底倒大霉了?!?/br>這嫁妝就算是靖遠侯挪用的,都得被人說上幾個月,日后也要時常提起。這要是李氏動的,更是會被人唾罵的。那邊還有人道:“在下不才,也識得幾個字,能寫,也最是看不慣這種事情。王妃若是不嫌棄,在下可幫忙一塊兒抄,好讓大家盡快得見?!?/br>此言一出,當場也有不少人應聲。畢竟京城不比鄉野之地,一塊磚砸下去十個人中九個權貴一個相爺門房這話雖夸張了些,但識字認字能寫的人倒是不少,書生更是多。這會兒一來,白云潛當即讓人分發下去一起抄。很快的,這些東西就散得到處都是。有人看不懂,沒關系,有看得懂的??!這一看,驚呆了??!“這竟是真的?”“當然,看看這寫得明明白白著呢,都送回了自己娘家?!?/br>“李大人府上,那不是戶部的尚書么?”羅姣霏帶著白妍姿找了處茶樓,找了個靠窗的外置,正好能瞧見這邊。因為聲音過大,遠遠的也能聽到。原本是因為她們兩個女子不好硬往人堆里面擠,結果這上來的途中聽不到那邊說話了,還擔心了一下,結果一看……羅姣霏嘴角都抽起來了,“他那是在吃東西吧,我沒看錯吧!”白妍姿松了一口氣,“看來事情已經解決了?!?/br>“那是,你這哥哥也是能耐?!?/br>另一邊,同樣也有人在其他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謝展亭道:“看來這是不用你幫忙,他自己就解決了?!?/br>裴靜深坐在主位,沒說話。平陽侯世子早趴窗戶上面了,此刻嘖嘖出聲,“不簡單啊不簡單,而且他這一鬧,李大人完了??!”戶部的職位何等重要,又恰好是管錢的,讓這么一個連妹夫前面夫人嫁妝都貪的人去管,誰能放心?又鬧這么大,大皇子那邊勢必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好拉一個二皇子一派的官員下馬。“恐怕這一來,大皇子身上的傷沒好也高興的全好了?!?/br>“我們得想辦法,抬個自己人上去?!敝x展亭道。“那當然?!逼疥柡钍雷诱f完又看向裴靜深,“王爺,這事兒真不是你們商量好的?”裴靜深道:“若非今日在這里同你們喝茶,我現在恐怕還不清楚外面傳開了那種流言?!辈胖谰妥屓巳レo王府告訴白云潛,結果這轉頭人家自己就解決了。這事兒,還真不是提前商量好的。平陽侯世子是真服了,“我以后再也不小看紈绔了,紈绔子弟靠著人家自己的本事,不走尋常路,輕輕松松的就拉了一個尚書下馬?!?/br>那邊眾人齊齊抄著,很快在場的都快人手一張了。大家都在討論著這事兒,幾乎都忘了白云揚傳出來的,什么囂張跋扈,氣暈繼母,想要逼死繼母,不孝不悌的事情。但白云潛沒忘??!他是出來給自己這事兒正名的,這正到一半算怎么回事兒?于是把吃到一半的點心放下,再度拿起大喇叭,開始了,“哦,說了這么多,現在該說說氣暈繼母這事兒。這是真的,查出這事兒之后,我便讓她將母親的嫁妝全還回來,有東西的還東西,東西不在了就還銀子,限期三日?!?/br>“她昨天還的,然后我可一句沒跟她說,她就暈過去了,可能是籌銀子太累了吧!”“這靜王妃縱然紈绔了些,但說話倒是實誠,還了就是還了,不像先前那些傳言,也不知是誰傳的,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