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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的父親在想什么,索幸沒管,而是讓人將禮物送去給meimei,這才跟著進了屋。靖遠侯:“……”“清芷你跟著一起?!卑自茲摰?。清芷為人沉穩,會說話,對這種場合也應對自如,由她去接觸白妍姿,不會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誤會。清芷點了點頭,便跟著靖遠侯這邊的丫環一起去了白妍姿那邊。剩下清瑤跟在白云潛身邊,輕墨和輕嵐兩個小廝則守在門邊。靖遠侯看了清瑤一眼,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提。而是先問了白云潛在靖遠侯府過得如何,有沒有闖禍。“您這話說的?!卑自茲摦敿葱α?,“我看著就像是成天闖禍的人么?”靖遠侯心說,你不是像,你就是。偏生他兒子似乎沒這個自知之明,非但不承認,還側頭問留下來的那個靖遠侯府的丫環,“清瑤,你來說,我是成天闖禍的人么?”“當然不是?!鼻瀣広s緊道:“王妃最是聰慧穩重,哪里會闖禍?!?/br>靖遠侯抽了抽嘴角,你就這么問,哪個丫環哪說實話。他又瞅了清瑤一眼,白云潛這才揮揮手,讓清瑤先下去吧!靖遠侯還以為清瑤怎么也要勸上一兩句,或者找個理由不出去。但他沒想到白云潛才剛一揮手,后者就已經十分聽話的退開了。再一細想,不論是先前那個叫清芷的,還是這個叫清瑤的,都似乎很聽白云潛的話,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不知道的,絕對想不到這是靜王府上的丫環,而會以為是白云潛親自帶去的親信。但不可能,靖遠侯府當初就沒給他帶人去。而且裴靜深的人歷來是最忠心的,極難收買才是。估計還是表面功夫,靜王的人向來都重規矩。“你最近究竟又干了什么?!钡惹瀣幊鋈チ?,靖遠侯趕緊問:“這都讓靜王找到我頭上了,你怎么惹他了?!?/br>白云潛更不可思異了,“裴靜深找你?”靖遠侯盯著他,“你老實說,你都做了什么?”白云潛啥也沒做啊,就算做了,裴靜深又不是傻的,有什么不滿會去找靖遠侯,怎么也該是直接來找他談吧!他心思幾轉,最后干脆直接問:“他找你做什么?”靖遠侯把當時的情況一提,白云潛整個人都無語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裴靜深怎么突然之間要夸他,但那話肯定不是什么反話,就是在夸他呢。也就靖遠侯對兒子沒一點兒信心,這才以為人家在損他。靖遠侯見他這表情,也似乎察覺到自己似乎誤會了什么,正要細問,就聽白云潛突然道:“前日南郡王府有個宴會,我去了,滿場的人都在明里暗里打探我這是怎么回事。這也就罷了,沒想到回了家,父親也這么干?!?/br>“我這是為你好?!本高h侯立即道:“靜王是什么人,你惹著他能有什么好……”“哦?!卑自茲撏T外一指,“今日跟來了四個,你又特意讓我將清瑤指使出去,這時候就不怕他覺得我在跟您密謀什么了?”“還是父親覺得,靜王真無能到,連您暗中在幫扶二皇子的事都不知道?”靖遠侯被問的啞口無言。白云潛也沒在開口,只心說您是個什么樣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若真是為了兒子好,當初連個親信都不給留,而是直接孤身送進了靜王府?在成親之前只是將人綁了,防止人跑又餓著,卻不會來好好講講道理,這個婚逃不得?怎么著也是個人,又不是塊石頭聽不懂人話,沒法交流。靖遠侯到底也是這么些年的侯爺,不可能這么廢,很快轉口道:“侯府好了你才能好,你要記得這點?!?/br>“靜王好了我就能不好?”白云潛嗤笑。“你又不是女子?!本高h侯立即道:“你若是女子,靜王來日登基便是皇后,但你是男的,哪個皇帝能沒有嫡子。就算靜王上位,你難道能有得好,首先第一個就是廢了你這個男妃?!?/br>白云潛‘唔’了一聲,“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您和二皇子的盟約依舊牢靠,他不會覺得您要轉投靜王殿下?!?/br>靖遠侯道:“你如今倒是懂事不少,若早如此的話,也未必能被那毒婦算計了去?!?/br>“……”白云潛這一回是真的笑出聲了,“您也不蠢,不也照舊被擺了一道?”靖遠侯:“你……”白云潛心說這時候怪他?就算白云潛也覺得冒牌貨即蠢又笨,無可救藥,但卻不是在這件事情上。再往前深糾,他這父親怎么不想想,要是你不非要在妻子才過世就娶個繼夫人,能出這種事?本朝雖然為妻守孝沒有三年的規矩,但您這三月一過立馬就娶,為的是什么誰不知道。不就是當初出了點兒事,需要李氏的娘家幫一把,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那點兒權利。這時候反倒怪兒子以前不夠聰明,要是聰明點兒就沒事了。人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呢。靖遠侯發現這個兒子變了,變化很大。要放以前,雖然也氣人,但那是沒腦子的氣,只會梗著脖子跟你橫?,F在倒好,看起來沒那么橫了,反倒還不如以前,這軟刀子插的是刀刀見血。他不滿道:“你是我兒子,我還能專門為害你不成??傊o王好了對你也沒甚好處,更別提他現在都這般模樣了,你難道不清楚他要上位有多難?”“反倒他若是倒了,你回來還能當世子,亦可娶妻生子,有何不好?!?/br>白云潛心說有那一出我還能回來當世子?靜王一倒我不跟著倒霉就是好的。到那時候,沒什么利用價值了誰會撈他,就算真因為靖遠侯回來了,也絕對不可能當上什么世子了。這話哄哄冒牌貨還一哄一個準,哄白云潛,那不搞笑呢么。但他也沒說什么,聽著靖遠侯很是展望了一下未來,又跟他說縱然你現在在靜王儲過的好,熟不知那靜王是不是跟你母……跟李氏一樣,是覺得你能被李氏哄騙,他也能哄得你向著他。這般一說,就連靖遠侯自己都信了。怪不得上次他就覺得奇怪,這一回清芷清瑤的反應也讓他大感驚奇,這看著竟不像是來監視人的,反倒是真的在用心伺候。這般一想,可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如此一來,也更好解決了,靖遠侯想著,便從另一個方向入手,直接道:“靜王在外是什么名聲,你又豈會不知?”白云潛挑眉,“你說那些傳言?”“你以為那是假的?空xue哪會來風,有些事雖沒那么夸張,但卻是真的。不然別人倒也罷了,京中在朝為官的人那么多,為何也深信不遺,他們也跟尋常百姓一般什么都不知曉只風就是雨么?”靖遠侯道,“別的不說,就說這一年中發生的,就貴妃家的侄子被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