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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然是落空,“看方向,是往靖遠侯府去的?!?/br>這一瞬間有多少人想哭尚且不清楚,總之白云潛是已經上了馬車。身為王妃,他坐的馬車還算是比較舒適的那種,又大,上面鋪得軟軟的,旁邊還有小格子放些茶點什么的。而且還有俊美的王爺陪著。他手一托腮,便美滋滋的看美人兒。滿臉都是‘長得真好看啊,我喜歡,我可以’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你再這般,我就回去了?!迸犰o深冷冷道。白云潛立馬收回目光,“別啊,都出來了,再回去多不劃算?!彼崎_簾子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大多瞧著馬車都驚呆了,仿佛沒想到今天真能看到靜王府的人出來,還是往靖遠侯府去的。馬車平穩,他便也不用太在意,直接斜著身子朝外看,那模樣簡直是沒相了。裴靜深以為自己會想說點兒什么,但發現這才幾日,他便已經對這種行為不想表達什么想法了。京中的街道上鋪的都是水泥路,說來這水泥,本不該是這個時代就有的,會有當然還是因為穿越過來的冒牌貨。除此之外,對方還搞出了香皂和肥皂,現在京城貴族之間特別流行,就連宮里都在用。不過這些當然不足以為外人道,因為那個冒牌貨先前也沒做過,只是悄悄跟他爹靖遠侯提出了想法。靖遠侯初時也不信,但架不住兒子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還有繼夫人李氏在旁吹枕邊風。李氏的想法很簡單,慣徹她疼寵先夫人兒子的假相,并覺得這肯定是白費功夫。到時候她占了好名聲,白云潛卻是要被靖遠侯怪罪的。靖遠侯也是被纏得沒辦法了,準備整幾個人去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結果……還真TM弄成功了。誰能想到呢?也是因為這兩樣東西,讓靖遠侯很是出了風頭,也讓皇帝對他很是嘉獎,在朝中的勢力也比以前強了。不過這事卻并沒有宣揚出去,京中知道這東西其實是白云潛主意的人沒幾個。別說其他人了,就連白云揚都不清楚。也因此,雖然白云潛一直要啥啥不行,靖遠侯也沒準備讓世子之位旁落。當然,這也是因為白云揚比他還不如的原因。也因此,如今這事一出,靖遠侯是直接就炸了。畢竟嫁嫡子出去,丟人也就罷了,還是嫁給靜王,等同于完全折了。這個嫡子還不是那種一無用處的,這時候,他是恨不得把白云揚嫁過去。不過不管如何,圣旨已下,婚也成了,今日他就只能在家等著。畢竟靜王爺可以不來,他卻不能不在家等著。李氏卻連過都沒過來,在自己屋呆著,是怎么也不覺得今天白云潛真的會回來。直到消息傳來的時候,還一臉不可置信。白云揚更別說了,因為先前的事情被關在家里,不然這會兒人肯定不在。李氏趕忙將人喊過來,一起就去了正廳,跟靖遠侯一起去門外等著。不一會兒,靜王府的馬車就到了。先下車的是靜王爺,后面跟出來的是白云潛。白云揚抬頭去瞧,結果并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鼻青臉腫,人似乎還更好看了些。他不太甘心。同樣的,李氏也十分不可思異,她是萬萬沒想到,她把這礙眼的小子送入狼窩,這小子竟然非但沒有過得不好,反而瞧著紅光滿面的。白云潛下來之后站到裴靜深旁邊,二人均是相貌極好之人,一眼看上去那是天造地設,般配極了。李氏的女兒白妍珠在一旁瞧著臉微微一紅,沒曾想靜王竟是這等風姿卓絕的人物。而且看著完全不像傳言中那般可怕,再說脾氣那么差的白云潛都好好的,若是換了溫柔小意的她……母親當初為什么不干脆推了她去呢。站在她旁邊的,是白云潛的同母親meimei白妍姿。再之后就是靖遠侯的弟弟一家,以及一些下人。靖遠侯見靜王爺沒有免禮的意思,便趕緊帶著家人行禮。“起吧!”白云潛毫不見外道:“外面風大,父親咱還是趕緊進屋吧,都是一家人,哪那么多規矩?!?/br>他這一翻話說得靖遠侯更是恨了,多好的兒子啊,都怪李氏……就見白云潛的目光就落到了他旁邊的李氏身上,“不過繼夫人既然覺得禮不可廢,我也不好攔著,不然倒顯得我不聽話,不孝順了?!?/br>繼夫人李氏萬萬沒想到,就在門口,這么多人看著,白云潛就敢這么囂張。白云揚更是氣得不輕,“你這是什么意思?!?/br>“你什么意思?還不給王妃行禮!”白云潛還未開口,靖遠侯就先怒了。倒也不是他多向著白云潛,而是現在說的是給王爺王妃行禮,人家可以免,但也可以不免。讓你行個禮都不樂意,是想被參不敬皇族么。白云潛微微一笑,“還是父親知禮,不過家里的人還是要約束好才行,不然指不定就要招禍?!?/br>說完理也不理李氏等人,拉著靜王裴靜深,帶著一眾丫環小廝就進了院。靖元侯在跟前陪著,按規矩是他接待新姑爺,但他們這嫁出去的不是女兒,也沒那么多的防礙。他也怕自己這個向來囂張起來不管不顧的兒子生起氣來給繼夫人打了,倒不是心疼,那臉可就丟大發了,所以也就沒提起讓他回后院的事情。白云潛的二叔也趕緊跟了上來,并揮揮手讓自己夫人和兒女先撤,眼看著是沒有后院招呼的事了,他可不想讓夫人留下受氣。李氏這會兒都氣懵了,她雖是繼室,但也是候府正兒八經的夫人,什么時候這般丟臉過。偏生還得按著白云揚,怕他這個時候去找事。要知道就算栽了這么大個根頭,靜王也是王爺,不是他們招惹得起的。就聽前面隱隱傳來白云潛的聲音,“父親啊,你也別怪我不給她面子,我這可是為了她好!”李氏是一口氣險些沒喘過來,要不是身體太好這會兒就得氣吐了血。什么叫為了她好,這小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漲??!靖遠侯也覺得這話頗為有些沒道理,抬眼看了靜王爺一眼,見裴靜深根本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反應,不由暗自想著,這小子進了王府還是這么囂張,靜王爺是怎么忍他的。再一細想,方才行禮時,也是人家喊的起,把王爺的活兒都給搶了,靜王爺也沒說什么。他在暗自琢磨的時候,裴靜深也將他們的反應掃入眼里。唯有白云潛不為所動,往外掃了一眼,“二叔你縮那么遠干嘛,我還能吃了你不成,來來來,咱們去里面聊?!?/br>白家二叔:“……是,這就過來?!?/br>裴靜深想到他查出來的白家資料,白家這位二叔是當今靖遠侯的庶弟,平素在白家邊緣透明人,壓根擺不出長輩的譜來。白云揚沒少欺負他兒子,但到最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