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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檸懵懵風格:原創男男現代微H正劇H有溫馨簡介:此作品列為普遍級,一般讀者皆可。褚蜀不會看人。他覺得自己很高冷,很自尊,很無情,然而溫柏喬一旦對他溫柔起來,他就很崩潰,很糾結,很想要。……作品簡介到底是什么鬼?一篇比較跑偏的狗血文。第一章00褚蜀的心情糟透了。他靠在床頭上,冷著一張臉。房間里暖氣開得足,溫柏喬大半個身子都縮在被子里,睡得臉頰泛紅。三年未見,溫柏喬的長相幾乎沒有變化。褚蜀在機場看到他,溫柏喬隔著匆忙走過的人群,朝他翹起嘴角,一雙灼人的桃花眼,還是那張人畜無害與世無爭的小臉。然后這個小畜生把他按在床上,干了他一整夜。褚蜀一想到這件事,就氣得咬牙切齒。由于昨天突如其來的暴雨,他所在的航班不得不臨時更改起飛計劃。他拖著行李箱往機場出口走,邊走邊打電話罵沈黎秋那個混世魔王,明明知道他對B市深惡痛絕,還死纏爛打把他騙到這里來出差。沈黎秋大清早被他一通折騰,不怒反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小褚褚,你要相信這是命運的安排喲?!?/br>“我信了你的——”褚蜀一抬頭,不說話了。因為那人正站在他的前方,室內的白熾燈光落在他的眼里,如綴滿天星辰。溫柏喬說:“喲,好久不見,褚褚?!?/br>01褚蜀改簽的機票在傍晚,時間尚早,他掀開被子準備去洗個澡,結果還沒下床,就被憑空冒出來的一雙手摟住腰給拉了回去。溫柏喬翻身壓上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翹著嘴角問:“去哪兒啊你?”兩人距離太近,溫柏喬說話間呼出來的熱氣灑在褚蜀的臉上,帶來微薄的癢。褚蜀翻了個白眼,把臉側過去沒搭理他。對方湊近他的耳廓輕笑一聲,然后變本加厲地咬住了他柔軟的耳垂。溫柏喬一只手摸上褚蜀的腰,褚蜀皺了皺眉。昨天晚上溫柏喬跟條久逢甘露的小狼狗似的,下手不知輕重,動作又兇又狠,幾乎要把他干暈過去,褚蜀今天早上起來,全身痛得跟要散架了一樣。溫柏喬慢悠悠的舔著他的耳垂,讓縮在懷里的褚蜀忍不住的渾身顫抖,另一只手順著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揉了揉對方緊實光滑的臀rou,找到后xue探了進去。昨天晚上干得太狠,現在很容易就探進去兩根手指,里面仍然濕漉漉的,溫熱而柔軟。褚蜀怒道:“你他媽要干就快干!老子下午六點的飛機!等等還要去洗澡!”“別急啊,褚褚?!睖匕貑桃粋€挺身,褚蜀發出一聲悶哼,“這不是開始了么?!?/br>他低頭來跟褚蜀接吻,兩人唇齒交纏,發出曖昧潮濕的水聲。溫柏喬抬起褚蜀的腿,大力抽插。褚蜀被干得渾渾噩噩,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時隔三年,溫柏喬還真是沒有變化,以前年紀小,干起來沒有太多花樣,只知道抽出來插進去,然而偏偏就是這樣的單純,吸引人得不得了。“啊、啊——”褚蜀臨近高潮,溫柏喬卻突然抓住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頂,隨手拿過一條綢帶綁在了一起,褚蜀簡直要破口大罵,欲望得不到紓解,他被逼得眼睛通紅,眼角泛淚,嗚嗚咽咽,又說不出話來。溫柏喬就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一言不發,繼續cao他,惡劣地咬他的rutou,又咬又舔,小小的一粒立馬紅腫起來,泛著水光,看上去跟主人一樣可憐兮兮的。褚蜀一開口就是破碎的呻吟,軟綿綿罵道:“你他媽就是個畜生!cao!”溫柏喬摸著小褚蜀問:“你叫我什么?”褚蜀:“……”士可殺,不可辱。褚蜀舔了舔下嘴唇,原本夾著溫柏喬腰部的雙腿夾得更緊,像要把溫柏喬狠狠地嵌入身體里。他臉頰通紅,樣子委屈得很,拖長了尾音,聽起來像在撒嬌:“柏喬——”“你摸摸我?!?/br>溫柏喬腦子轟的一聲。他難以自持地抬著褚蜀修長的腿,加大力度狠狠抽插。褚蜀被干得神智渙散,只剩下低低的呻吟。他俯身解開綁住褚蜀雙手的綢帶,褚蜀幾乎是下意識地朝自己高昂的性器摸去。溫柏喬拉著他的手摸向兩人的交合處,聲音低沉:“看到了嗎,這都是從你身體里流出來的?!?/br>褚蜀被他羞辱得睜不開眼,幾欲哭泣。溫柏喬又溫柔道:“抱我?!?/br>褚蜀迷迷糊糊的抱他,溫柏喬握著他的手同他一起撫慰著他的性器,溫柏喬手指修長纖細,摸得褚蜀難以抑制的顫抖,最終低吟一聲在他手中釋放了出來。02褚蜀冷眼看著溫柏喬給他辦行李托運,又給他換登機牌,跑上跑下,忙得不亦樂乎。昨天航站樓的服務人員看著他還是一張十足性冷淡的臉,沒想到今天看到溫柏喬整張臉都甜得冒泡,溫柏喬渾然不覺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生活便利,回頭看到褚蜀坐在椅子上冷著一張臉,以為他是肚子餓,把臨時做的三明治拿出來給他吃。褚蜀咬了一口,有點兒意外。然而他什么都沒說,默默地吃完了三明治。溫柏喬又拿出保溫杯,問他要不要喝湯,溫柏喬的湯從中午就開始燉,小火慢慢熬了一下午,想等他醒來之后喝,結果早上一做完,他又躺在床上睡死過去,一直睡到傍晚。溫柏喬只能臨時用保溫杯裝了,帶過來給他喝。褚蜀想了想三明治的味道,舔了舔嘴唇,默默地把湯接過來喝了。溫柏喬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揉他的頭發:“褚褚,你今天太乖了?!?/br>褚蜀垂著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反正他馬上就要飛走了,B市跟W市隔得天高地遠的,溫柏喬總不可能追過來干他,到時候海闊天高任他游,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反正隨便找個人都行,就是溫柏喬不行。他現在一想起來三年前的種種,都還心有余悸。往事太過殘忍,他嘗過一次,算是怕了。廣播通知旅客登機,他拿著登機牌,心情大好,對身后欲跟上來的溫柏喬擺擺手:“我先走了,你不用送了?!?/br>溫柏喬笑著說:“我不送你,我也要去W市?!?/br>褚蜀:“……”溫柏喬眼底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