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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大了無數倍,在這具被情欲養的熟透的身體里翻卷澎拜。然而,直到最后沈芝華都沒發出一絲一毫的呻吟,更不可能出現顧垂庭想聽的話,沈芝華被這種堪比折磨的激烈性愛生生弄暈過去。等他再次醒來躺在自己的床上,穿著他自己最喜歡的睡袍,渾身也是清爽的,唯獨坐起來動到小腹時,腹腔里穿來一陣鈍痛。從沒有接受過那么多次摩擦過的宮口被磨腫了,腫起的宮頸rou將頸管完全擠滿,不留一絲空隙,所以他的小肚子很漲,卻流不出來任何東西。沈芝華捂著肚子倒回床里,四周很安靜,他呆呆的看著房頂,明明相隔很遠,他卻覺得屋頂正在往下掉,一點點逼近他,將他壓得快要喘不過氣。“轟隆——”外面突然雷聲乍響,下起了雨來。沈芝華慢慢抬起手捂住眼睛,在被子里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一切都還是一樣的。下過雨和沒下過雨。長大和沒長大。似乎都沒有變化。【這篇章節沒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二十二、和好,鏡子py內容顧垂庭第二天也沒有出現沈芝華很正常的早起練嗓吃飯去廣和梨園。只是太過安靜了。公館里幾乎聽不到一絲聲音,以前有顧垂庭在時,傭人們總能聽到沈先生和他說話的聲音,現在,沈芝華一整天不開口,大家也跟著小心翼翼,干活兒都輕手輕腳。沈芝華的生活一夜之間似乎恢復到了以前,這才是他的生活該有的樣子。他想,就像以前一樣生活,很好的。轉天戲班又接到邀請,這一回是美國領事館的杰克森先生要辦舞會,雖然他沒有什么精力去應付,可是那天在田中家中多虧了杰克森先生,他欠著人情,只得跟著班主去了。站在臺上,下面全都是端著酒杯的洋人,令他又回想起去年,他甩掉腦子里的想法,懨懨的開嗓。大廳的一處角落里,聚集著一群人,個個都西裝革履,年輕氣盛。其中一個問:“老顧啊,這么些日子不見你,怎么突然對京劇感興趣了?還專門給杰克森先生請戲班子?!?/br>顧垂庭翹著腿,眼睛直勾勾盯著臺上的人,聽到伙伴的問話,好半晌才回答,卻是風馬牛不相及,“你知道嗎?以前我在賓西尼亞大學就讀時,見過自然學院養的一只白孔雀,那是很難得一見的珍稀品種,尾羽比所有的孔雀都漂亮百倍,不過很是驕傲,若是有人靠近它,它就會伸出它細長尖銳的喙啄人?!?/br>那人摸不著頭腦,“所以?”顧垂庭低笑一聲,“所以我開始想法設法接近他,想要馴服他,花了很多時間?!?/br>那人追問:“你成功了?”顧垂庭盯著手腕,似乎是陷入了思索,半天沒說話。旁邊立馬有人打圓場,“哎呀,馴服不馴服有什么關系,最多不過能摸一摸那漂亮的尾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來,顧行長,我敬你一杯?!?/br>顧垂庭端起桌上的高腳杯,杯子一晃,紅酒的香醇擴散在鼻尖,一種誘人至極的味道,他勾著嘴角笑了一下:“我可不僅要摸他的尾巴,我還要他心甘情愿的走到我身邊,將他漂亮的身體主動展現在我眼前,求著我撫摸他?!?/br>沈芝華唱完一場,就和杰克森先生匆匆告辭想走,像是宴會廳里有什么吃人的怪獸一樣。他妝都來不及卸,就忙不迭的往外走,走得太急,沒個注意,和端著東西的侍從撞到了一起,酒水和從他的胸口澆下來,一整片衣服全臟了。杰克森先生非常抱歉,誠懇的的邀請他上樓,替他尋了新的衣服來換,但還要招呼客人,親自指給沈芝華指浴室,讓他不要拘束,隨意使用,就離開了。沈芝華原本還想走,可是忍受不了胸口這種黏糊糊的感覺。他想,就耽擱一會兒吧,而且是在樓上的房間里,這里只有他一個人,誰也不會上來。當然這個誰,特指顧垂庭。他早該想到杰克森先生和顧垂庭相識,宴會肯定也會邀請他的,自己就不該來,天知道,看到顧垂庭坐在下面的時候,他真的連嘴巴都要張不開了。他猶豫了一下,進到浴室,剛脫下衣服,就聽到門“咔嚓——”的響了一聲。沈芝華一驚,他剛才不是鎖門了嗎?還沒來得及反應,顧垂庭已經出現在了浴室門口,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銀灰色西裝,剪裁貼著他的身線,筆挺精神,皮鞋錚亮,他頭發用發蠟打理得整齊,同曾經那個跪在他地毯上頂著毛絨絨頭發的男人判若兩人。他斜倚在浴室門口,喊道,“小扇兒?!?/br>沈芝華退后一步,手里拿著準備一會兒洗干凈穿的衣服掉到了地上。顧垂庭邁腿進來,幫他撿起衣服,嘆氣道:“又弄臟了,一會兒要穿什么出去呢?”再次看到他,沈芝華那種復雜的情緒立刻冒了出來,胸口像塞著一團棉花令他喘不上氣來,憤怒,生氣,難堪,還有委屈,通通冒出來了,弄得他眼睛發酸。“滾!”他冷聲道,隨手扯過旁邊的毛巾往身上裹。顧垂庭卻一步跨上前來,將他推到墻上,手不小心摁到花灑,溫熱的水從頭頂澆下來,沈芝華下意識的一閉眼,就感覺嘴唇一軟,雙唇已經被顧垂庭親住了,手上的毛巾也落到了水里。顧垂庭在他嘴唇上親了幾口,微微分開,隔著水簾深情道:“小扇兒,我好想你啊?!?/br>沈芝華被他突然襲擊弄懵了,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推他,“滾開!”顧垂庭接住他的拳頭,握著反手壓在瓷磚上,以一種絕對的,不容反抗的姿態牢牢的掌控住他,“小扇兒,你乖一點?!?/br>說著不等沈芝華回答,已經分出一只手去摸沈芝華的光裸的雙腿之間。沈芝華羞赧又難堪,紅著眼眶,大喝道,“你干什么,放開我?!?/br>粘了水的下身水淋淋的,摸著水滑而軟綿,很多天都沒有得到過發泄的器官,被顧垂庭一摸,過電似的激得他一抖。顧垂庭驀地低笑一聲,他知道沈芝華所有的敏感點,更知道怎么才能拿捏住他,手指從小roubang最下面的莖線上往下一劃,連接著花xuerou縫,指頭擠進rou瓣中間,指甲蓋刮了小花蒂一下。“嗚…”沈芝華的腿就開始打擺子。沉寂多日的欲望如同被壓抑太久的火山,巖漿沸騰,開始往上洶涌,熱流飛速竄燒著小腹。反應積極又快速。顧垂庭手指往下一摸,xue口都已經潤了,xuerou一嗅到他的味道立刻渴望萬分的吸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