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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你應該拒絕那個人?!备恫﹫螂y得會提到私人感情。“我拒絕過……請他不要對我這么殷勤,同事關系的,這樣不太好……”桐桐性格靦腆,當初和付博堯上床其實是喝得微醺后的放縱,清醒過來的桐桐回家后哭了好久,想聯系付博堯卻又不敢。付博堯暗暗嘆氣,他沒法親自出手保護桐桐,因為他不想招惹一些爛桃花。“既然如此只能請保安出手了,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這個世界總不可能遍地都是騎士?!备恫﹫蛘f著,拎起自己要帶走的工作材料,轉頭招呼秘書回酒店收拾東西。桐桐站在公司大門口,剛目送他倆離開,就被那瘋狂的追求者糾纏上了。那男人試圖抓住最后的機會告白,也不知道他從哪兒知道桐桐要離開這座城市的消息。“桐桐!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追到你!”男人抓住桐桐的肩膀用力搖晃這個小個子的姑娘,瘋狂地告白道。抓著那男人的肩膀將之與桐桐分開的,不是王子,而是保安。然而就是警察,也無法把男人的執著追求當作違法犯罪,男人還未做出過分的事情來。桐桐害怕地看著那個朝她微笑的男人,想起付博堯的話,她當然不愿意讓這樣低級的男人糾纏自己,為了斷那男人的念想,她幾步走上前,鼓起她這憋了好幾年的勇氣,一巴掌朝那男人揮去!啪的一聲,響亮聲音在男人臉上炸開!男人愣住了,桐桐也為自己的大膽而微微愣怔,半秒后,桐桐拔高聲音歇斯底里地怒吼:“去你媽的死變態!老娘忍你很久了!再糾纏我,我就讓我爸把你丟到西北去植樹造林!”男人一直保持愣怔的表情看著桐桐,直到被保安拖出門去。桐桐回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下來。女人天生有自己的弱勢,也有自己的優勢,哭泣的桐桐迎來了一張手帕紙,她抬起頭,卻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孩,笑著將紙巾遞給自己。“干得漂亮,小妞兒?!贝┲课餮b的女孩眉眼間散發出一股英氣,說話也流里流氣的。兩人一起走進電梯,之后發生的事情,不在本故事的敘述范圍。然而這件看似與主線無關的事,其實與付博堯同遼軒豪大有關系。因為人,大抵是敵不過眼淚攻勢的。次日凌晨,付博堯拖著行李,疲憊地踏進家門。“博堯堯~~~~”飛撲過來的人不著寸縷,聲音嘶啞地大喊著付博堯的名字。可惜他的著陸點歪了,付博堯側身一閃,亮出了背后的秘書。遼軒豪要撤退已經來不及了,他就這么赤條條地撞上秘書的身子!好在秘書專注關門,沒注意到遼軒豪,他還沒回過頭,就被遼軒豪撥開腦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轉過頭去,別看!”秘書被這兇巴巴的聲音嚇得顫抖。遼軒豪回頭看向付博堯,朝面色鐵青的他微微一笑,接過付博堯遞來的外套,稍稍掩住下半身,跑回沙發那邊拿了褲子穿上。“嘶……怎么是兩人一起過來的?”遼軒豪吸吸鼻子尷尬地問。“這個時間了,總不能還把人往外邊趕。書俊,一會兒你去一樓左邊那個房間睡就行?!备恫﹫蛘f完,自顧自往屋里走。遼軒豪跟在他身后獻殷勤:“博堯累嗎?餓嗎?我給你煮了粥……”“還會做飯呢?”付博堯一臉鄙夷。“研究了好半天才成功的,那個電飯煲……”遼軒豪撓撓頭,心想著要給付博堯留個好印象,于是回頭對秘書說:“秘書先生也一起吃吧?我做了很多?!?/br>秘書一開始就被遼軒豪的兇嚇到了,他愣愣地點頭,目光追著遼軒豪進了廚房,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去洗個澡吧,水龍頭開關直接往右撥就行,旋鈕上熱下冷?!备恫﹫蛘f著,指向外邊的浴室,自己則進了臥房。遼軒豪在廚房里熱好了飯,給兩人盛上,乖巧地坐在餐桌邊等著兩人出來。付博堯頭發是三人中最長的,他還洗了個頭,最后一個走出浴室,秘書見他出來,等人動勺子他才跟著吃。粥煮得稀爛很好下口,放了點rou末和青菜葉子,秘書也是餓了,一邊吃一邊夸,付博堯仍是沉默不語,遼軒豪期盼地看著他,眼里閃亮亮的活像個剛主動做完家務的小孩子。“博堯……”見付博堯放下勺子,遼軒豪才輕輕喚了一聲。“不錯?!备恫﹫虻亟o出自己的評價。秘書知道付博堯故意為難遼軒豪,他咳嗽一聲說自己先去休息,便起身離開。等秘書關好門,遼軒豪突然間原形畢露!他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付博堯,也不等付博堯把嘴擦干凈,就瘋狂地吻了上去!付博堯亦是被他挑起了情緒,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抱起,兩人擁吻著,進了主臥。然而遼軒豪撩起付博堯的火,卻不打算滅,他讓付博堯去洗漱,然后安靜地在床上等著,待付博堯回來,抱著付博堯便躺下了。“博堯,睡吧……”遼軒豪把手搭在付博堯胸口,輕輕撫摸著。“不困,飛機上睡了大半天?!备恫﹫蜃プ∵|軒豪的手,輕輕握在掌中。遼軒豪沒再說話,他抱緊了付博堯結實的腰,許久之后才啞著聲開口道:“那我先睡了……博堯,明天早上,你還休息嗎?”“嗯,原定是周四回來,休息一天后下周一才上班?!苯Y果周二就急匆匆到家了。付博堯心想,就算家里沒有遼軒豪,他也不想在外邊多待。身邊傳來遼軒豪平穩的呼吸聲,付博堯輕輕把手搭在遼軒豪的臀上,聽著身旁人的聲音。復仇早已變味,付博堯仍覺得遼軒豪配不上自己,因此不愿更進一步去接觸遼軒豪,哪怕遼軒豪讓他覺得開心過,哪怕遼軒豪的身體令他留戀。舒適的床使付博堯再次進入夢鄉。不再有噩夢打擾他,但他此次依舊夢到自己的父母。父母笑容和藹地看著他,將他摟在懷里。十年過去,付博堯仍是放不下,他將過去的自己比作藤蔓般的人,父母的愛讓他變得懦弱柔軟,難以獨立,也因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