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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左托了托底下腫脹的雙囊,獎勵性地吻了吻他的眼睛道,“不過還是不夠?!?/br>江無涯聽他這么說,以為自己沒有做好,難免更為窘迫,顫顫抖抖想從蕭左身上下來。“可是進展這么慢,我已經等不及了?!笔捵笠话艳糇×私瓱o涯,口氣也變得強硬無比。“……我不知道要怎么辦?!笔捵笠郧皩λf過這么重的話,江無涯害怕得說話都帶了哭腔。“你只要乖乖的就好?!笔捵笸私瓱o涯此刻只是小孩子心性,竟意外發現原來江無涯小時候居然如此愛哭,那小心翼翼要討好自己的模樣莫名令他心頭一軟。蕭左再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很多罐子,他把罐子里各種奇怪的液體抹在江無涯的身上,一遍一遍地按摩直至吸收,又往后xue里塞了不少膏藥,甚至連皮套都是泡過藥水才幫他重新套上。江無涯并不知道那些東西里都有催情的成分,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厲害里,血液熱油潑過一樣在血管里不斷翻騰,又像是無數只蟲子在攀爬咬噬,敏感得稍被觸碰就帶起泛著快感的疼痛。到了最后連細微的觸碰都無法忍受,渾身赤裸地躺在雪白的狐裘之中猶如遭到千萬毛刺刮撓之刑,分身長時間地在皮套里腫脹著。特別是被灌滿了膏藥的后xue,只要稍稍夾緊臀rou,甬道就會因劇烈的瘙癢和快感抽搐起來,濕漉漉的yin水和膏藥成股往外噴,好像女人失禁般yin亂。身處永無止境的高潮地獄中卻無法真正射精,那種煎熬是任何一個男人所無法承受的。江無涯可憐兮兮地趴在蕭左身上磨蹭,問他能不能幫他,卻忘了蕭左正是把他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蕭左將他抱進懷里,明知故問道,要幫你什么?江無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嘴開開合合半天也說不出來,滿布淚水和迷茫的俊顏只能讓人想好好蹂躪一番。蕭左原本也沒指望江無涯能說出來個所以然,伸手握住江無涯腫到不像話的雙囊,像玩文玩核桃一樣咕嚕嚕地轉起來,輕聲道,你看,這才幾盞茶的功夫,便已經存了這么多了。“嗚嗚……”下身傳來一陣陣電流在身體各處亂竄,激起層層浪花,江無涯渾身上下都泛起了情欲的紅色。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他已經能很好地適應施加在分身上的各種道具,不會像一開始那樣一碰就疼得無以復加,只是無法釋放的高潮依舊是痛苦的根源。“轉過身去讓我看看?!遍L時間無間斷的干高潮使江無涯有些精神恍惚,他順從地轉過身去趴好,將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好方便男人檢查。蕭左用手指撐開江無涯的后xue,能很清晰地看見那緊致的甬道早就被膏藥催得翻江倒海,還有幾個緬鈴躺在一汪甜水里嗡嗡作響,貪婪yin靡的軟rou簡直如同活了一般,時不時就蠕動著吐出大股的汁液。“熟透了的顏色,想射嗎?”蕭左伸出手指輕輕按壓,充血殷紅的xuerou便哆哆嗦嗦地痙攣起來,想要咬緊卻無能為力,yin水多得幾乎要把緬鈴都給泡壞了。“嗚??!啊啊……啊哈!”江無涯被蕭左按得理智全無,崩潰似地呻吟出聲,胡亂地點頭答應。蕭左完全沒有將緬鈴拿出來的意思,便直接把硬得發疼的粗大捅了進去。那xuerou寂寞得久了,緊致又火熱,帶著足以融化人理智的溫度,一見到有東西進來便下賤地含緊,不知廉恥地挽留侵犯它的roubang。他前后擺動著腰,肆意地進出著江無涯早已經熟透的浪xue,刻意對準前列腺的位置來回壓迫磨擦撞擊,頂得江無涯無法抑制地哭泣。“嗯……啊哈……啊……不要……”江無涯慘叫著弓起身子,緬鈴被推進了更深處,同rou莖一起狠狠鞭打他的神經,慌亂地想要扭腰擺脫身后的攻擊,強烈的痛苦和欲望反復交織,簡直令他生不如死。蕭左當然不會如他所愿,扣住他的腰身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更為激烈地攪拌那銷魂的甬道,roubang頭部時不時就碰到到緬鈴,震得他后腰也是一片酥麻。“讓我去,啊、啊啊……”小腹酸軟得厲害,江無涯難過地拼命回頭,用被情欲浸濕的眼神哀求地看著蕭左。“好?!笨闯鏊钦娴某惺懿蛔?,蕭左不再保留,呻吟著低下頭去,有些迷亂地親吻他臉上的淚痕,然后伸手取下皮套,粗暴地握住江無涯的分身來回taonong,像是cao干尿道一樣旋轉抽送起軟管來。“嗯啊……嗚……啊啊……!”江無涯崩潰地哭叫著,迷蒙的眼中全是難受,管子剛被稍稍拉出一點,那些無法噴出的汁液立刻以洪濤般氣勢溢出來,像射尿一樣往外噴得身下到處都是。“呼、呼呼……”蕭左粗喘著放慢了侵犯的速度,享受江無涯因高潮而劇烈收縮的甬道,饑渴地蠕動著仿佛要吸走他的靈魂。“饒了我,啊啊……啊……”江無涯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敏感的身體碰哪都受不了,yin亂到隨便插一下就能射,但蕭左仍不肯饒過他,不斷cao縱他的身體一次次貫穿,一次次將他逼上絕境,兩人交合之處被折磨得泥濘不堪。“好好記住我……”調教好的身體成熟而甜美,蕭左迷戀不已地在江無涯耳邊低喃。“嗯、嗯啊……”江無涯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眼神渙散無光,也不知道到底聽到了多少。他就像一朵純白的罌粟花,干凈又冶艷,只需要碰上一丁點便能讓人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蕭左碰了一次便上了癮,再也戒不掉這深入骨髓的毒。自那次之后,蕭左便再也不刻意忍耐等待,往往興致來了就直接將人推倒享用,但經常是蕭左自己cao爽了,江無涯還不能發泄,每次都被玩得慘兮兮的不成人樣。有時一連整整七天,江無涯都持續徘徊在yin靡的地獄邊緣,困在皮套里的分身始終不得釋放,混亂的腦子里只剩下乞求射精的欲望,那狂亂的表情實在是好看得很,蕭左也愈發地不留情面起來,一邊用力頂開痙攣著咬緊的腸rou,一邊伸手去解皮套的暗扣,江無涯以為即將得到解脫,激動得渾身發抖,連帶著后xue也一起痙攣夾緊。蕭左被繳得連連抽著氣,狠狠拍著他的臀部叫他放松,才免去了命根子被夾斷的危險。但蕭左解開皮套一般只是為了要玩弄插在尿道里的管子,無論是旋轉還是抽插,任何一絲觸碰都會讓江無涯陷入無盡的癲狂。這種玩法必須很小心才行,畢竟里邊儲存了太多的jingye,稍不留神就會噴涌出,他并不想讓江無涯這么痛快淋漓就射,他要將他cao成一個yin物,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的roubang。偶有一日,蕭左因事出突然而沒能及時趕回,本來就在極限點的江無涯又硬生生地多挨了一天。等他處理完畢回到山洞時,江無涯已經倒在籠子里奄奄一息,即使有細管的堵塞也無法阻止jingye的噴涌,將皮套灌滿后又從暗扣的縫隙緩緩流出,那模樣香艷yin靡至極也凄慘可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