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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等種種情緒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勒得他喘不過氣來。半晌,景城才抬起臉來,目光灼灼地盯著蕭左問:“所以你留我一命,便是為了救他,那,如何才能救他?!?/br>【這篇章節沒有彩蛋】作品謫仙落難(掌門師兄總受,高rou)36重新開始內容第三十六章重新開始誰也不知道那天在長生殿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明明還是晴朗的白日,卻有無數道幾人合抱粗細的驚雷,如火龍一般忽然從天而降,直直將長生殿劈成兩截,巨響過后緊接著便是沖天的火光燒紅了天際,火隨風勢一發不可收拾地蔓延出去,長生殿所有琉璃瓦頂、雕梁畫棟、錦繡亭臺,全都在滔天大火中化為烏有。蕭左最后雖是從里邊活著走了出來,卻身受重創還失了內丹,泯然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這番變故令云陽派上下皆一片嘩然。但無論眾人再如何追問當日發生之事,蕭左也只說全因景城拼死一擊引來了天雷。雷罰天火何等厲害,蕭左僥幸逃過一死已是奇跡,其他更不可能多做強求,至此所有人證物證皆在頃刻間全部化為灰燼,江無涯謀逆叛教和景城化妖作惡一事只能就此不了了之。蕭左靜養了數日,便推說傷勢已好,且自己一身修為盡廢,主動請辭云陽派掌門一職,從此云游四方不再過問江湖中事。眾人見他堅決也不好挽留,只得放他離去,但蕭左實屬百年不出一位劍修天才,只曇花一現未免太過可惜,每每提起皆是搖頭扼腕,只有一人對此憤懣不已。“你是故意的對么?聯合景城演了一場戲,卻悄悄把內丹給了江無涯?!绷∩驹谙律奖亟浀碾A梯上,攔住了蕭左的去路。“你有證據?”蕭左眼皮子一抬,陰陽怪氣地堵了回去。“你!……”柳浮生確實是純屬猜測,雖猜得不錯但苦于沒有證據,還是被蕭左嗆得啞口無言,一張俊臉氣得通紅。“沒有就滾,你擋著我的道了?!笔捵蟾鷤€渾身是刺的刺猬一樣,軟硬不吃實在難以下嘴,被他一句話氣死的人不在少數,柳浮生既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蕭左如今已不是云陽派門下弟子,先前種種也都全部蓋棺定論,柳浮生向來自命清高得很,自然也不肯自降身份地去為難一個外人,咬牙切齒地瞪了蕭左好一會,最終還是拂袖而去。蕭左尋了一處僻靜山洞,在洞門外小心布好結界,試過幾次確認無人能擾他清修后,這才在一隅天地間安頓下來。山洞曲折蜿蜒,前進近百余米后才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放在洞庭中央,鐵欄桿上同樣貼滿了符紙,四周全是結界禁制,鐵籠底部鋪著松軟的毯子,零星散落一些枕頭,江無涯就靜靜地躺在里邊。景城還回的一魄已經重新回歸原主人的身體當中,蕭左的內丹也正在他體內緩緩運轉,江無涯身上余毒散盡后便恢復了成年男子的體態,宛如初生嬰兒一般安靜地沉睡著,身上僅蓋著一張雪白的狐裘,其余絲縷未著。這個鐵籠子不但封死了一切與外界接觸的可能,也同樣封死了江無涯的記憶和力量,只要他不走出這個籠子,他就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恢復記憶。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仿佛一切都可以重頭開始。蕭左站在鐵籠外邊靜靜看著,不自覺地伸出手去,隔著籠子用手指輕輕刮過熟睡的側臉,江無涯眉頭輕微皺了皺,完全沒有要蘇醒的跡象,只是無意識地側了側頭,躲閃那擾人清夢的手指。一連養了好幾天,江無涯才逐漸醒了過來,但依舊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像兔子一樣溫順而無辜,蕭左內丹雖然讓江無涯得以重生,可惜新生的脈絡實在過于纖細,仍需一段時間來進行溫養。蕭左的情況遠不如他面上看起來這般輕松,剝離內丹之苦遠勝掏心挖肺之痛,若是一般普通修士受到這般打擊,怕是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不止。他如今修為盡失還深受重創,就像一個原本健全的人忽然殘廢,眼不能看,耳不能聽,手腳不能動,虛弱不堪,一切都陷入一片混沌。蕭左花了很長時間才習慣現在的狀態,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后來的淡定如常,適應以后倒如老僧入定般,他失去的只是能力,并不是記憶和經驗,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或許還有恢復的可能。這倒也讓他有機會重新體會,當初他抽出江無涯的仙骨時,對方是何等的痛苦和怨恨。不過蕭左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他把一些書記卷軸帶進籠子里,靠坐在江無涯邊上翻閱,隨意打發時間。江無涯有時候會爬到他身上,枕著他的大腿繼續睡,蕭左偏頭看了一眼,也沒多加理會,只是等江無涯睡著后,會把手搭在他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撫摸著。直到有一天,江無涯忽然從他腿上爬起來,用手撐著身子,怔怔地盯著蕭左問,你是誰。蕭左的心境和性格已經變化了許多,但仍沒想到江無涯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才道,如果沒有我,你會就活不下去,所以以后,你要聽我的話。這倒也不算是騙人,江無涯似懂非懂地看著他,沒再說別的,不多一會倦意襲來,便又沉沉睡了過去。蕭左每天都會帶著一個食盒來這里看江無涯,里邊裝有精致的點心和酒菜,鉆進籠子里把江無涯抱起來圈在懷中,一邊幫他按摩因為久睡而僵硬的四肢,一邊給他講以前的事情。蕭左的故事并不好聽,江無涯總是聽得昏昏欲睡,但蕭左的手卻很舒服,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暖流從手掌接觸的地方傳來,漸漸充盈全身,像泡在一汪溫泉水中,舒服得他每次都忍不住地發出粘糊的鼻音。“我叫什么,你從來沒說?!苯瓱o涯趴在蕭左身上,半夢半醒般低喃道。“你叫江無涯?!笔捵笠膊浑[瞞,只繼續專心幫他按摩四肢。江無涯眼神飄向別處,很努力地思索了一會,然后有些氣餒道,我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蕭左聽了只漫不經心地回答,沒關系,想不起來便慢慢想。江無涯糾結了一陣,又重新窩回蕭左懷里,他猜測自己應該是喜歡蕭左的,被撫摩的感覺著實不錯,但是有些地方被碰到的時候,總就會有電流一樣的怪異感從脊椎往四肢流竄,江無涯每次都會反射性地不住痙攣,下體也微微顫著要站起身來。可是蕭左告訴他那種感覺叫舒服,他不應該抗拒,手上的動作也變本加厲地摩挲蹂躪起來。江無涯被蕭左牢牢圈在懷里,狹小的空間根本沒有躲閃的地方,下身被人摸得硬邦邦地貼在小腹上,又硬又脹的令人難受。蕭左有一天歸來時,習慣性地把人撈起來抱在懷里,卻不經意間摸到了濕漉漉的東西。“這是什么?”蕭左沉著臉問江無涯。江無涯對此一無無知只能茫然搖頭,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