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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汁水卻黏糊糊地漏個沒完,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得不到撫慰的欲望寂寞得發狂,小腹和大腿內側饑渴得微微痙攣著。“沒事……我在?!卑⑴鸱律砀糁帽е难?,將額頭抵在他的額上。眼前這人被情欲折磨得凄慘,連帶自己也被撩撥起了一身的火,分明就是命里的冤家。“哈啊……啊……”空氣里男性麝香馥郁的氣息早已將意識熏得昏然,江無涯眼底蓄滿了水汽欲落不落,仰起脖子去胡亂蹭著阿努金的頸窩。阿努金冷不丁地被那跟奶貓一樣輕軟含糊的呻吟炸得頭皮發麻,腦海中有什么東西轟的一聲便燒了起來。放在心尖上疼了許久的人,現在就在自己懷里發了情地磨蹭著,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又怎么受得住這樣的挑逗,憋了許久的欲望簡直如滔天海嘯,變本加厲地翻滾著襲來。“整個過程都不可輕易泄陽……一旦破戒,必定前功盡棄?!辟惡钡母嬲]仍回蕩在耳邊,阿努金深呼吸了一下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但江無涯這個樣子叫他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最后也只能苦笑著任對方在胸口磨蹭,全身鼓脹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絲毫不敢動彈,下體生龍活虎地將褲子撐了帳篷,能看能摸卻不能吃簡直苦不堪言。手底下的肌膚被不停涌出的汗水和腺液弄得粘膩不堪,沾了催情之效后連自己手掌都酥麻麻的癢了起來。阿努金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桌上果然擺著一盆熱水,毛巾隨意搭在上邊,便想去取來給他擦擦身體。哪知還沒直起身來便被江無涯一口咬住了肩膀,阿努金很可能就此離開這個可能讓他萬分不安,他現在不能動手便動了嘴。“我不走,我過去拿點水來給你擦汗?!卑⑴鸬蛦≈ぷ雍逅煽?。約莫是大病未愈身體虛弱再加上藥性過于強烈,以至于將江無涯平時防備疏遠的樣子燒了個一干二凈,像只受傷的幼獸般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看得阿努金不禁心猿意馬。江無涯猶豫了許久后終于是慢慢松開了牙,阿努金無奈地笑著伸手摸了摸肩膀上那小排牙印,才過去把那木盆端過來。生病中的人總是尤為任性和難纏,阿努金剛把江無涯雙手的束縛給松開,打算抱進懷里好幫他擦拭身體,江無涯便爬了上來,煩躁地想在他懷里找個安穩的位置,可是無論哪個姿勢都不能讓他滿意,手也胡亂地四下摸索著。這可苦了向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大統領,本來就心神不定,現在更是被懷里這人摸得喪失理智,按在自己那腫脹得快要爆炸的下體上沒個輕重地抓揉壓按,天曉得那是怎么個地獄的煎熬。緩慢地等待簡直長久得沒有盡頭,阿努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江無涯終于安分下來沉沉睡去,大腿上盡是自己擰出來的淤青,此時房間外頭的天早就黑透。這樣的過程要反復持續半個月,每次拔毒都是天人交戰般慘烈,江無涯的意識僅能勉強維持在最開始,很快便會神志不清起來,行為和脾氣都退化成了小孩般任性,因為不能輕易泄陽而脾氣暴躁,心里委屈又說不出來,連抓帶咬還總愛亂動。阿努金被蹭得上火也沒招,只能等江無涯困頓脫力后到外邊自行解決,像是脫了一層皮般的辛苦。阿努金養尊處優慣了,這樣親力親為地照顧病人總歸是累身累心,日子一長后,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這兩人哪個才是病人。江無涯瞧著對方面色憔悴早就覺得虧欠許多,阿努金心中卻沒有太多想法,只一門心思地盼江無涯早日祛毒干凈,愿他一世無憂。盡管兩人感情在這半個月里突飛猛進,朦朦朧朧的似是只隔了一層窗戶紙,仿佛隨意一戳就能戳破,但卻始終堅不可摧。江無涯是不愿,阿努金則是不敢。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次拔毒,兩人還是一如往常般按部就班,只是越是臨近黎明前的等待就越是令人焦躁,有很多不安的因素開始作亂起來。江無涯今日異常乖巧,迷迷糊糊靠在對方肩上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阿努金怕他是哪里難受,忙分出神來側耳去聽,聽見的卻只有顛來復去的“景城”二字。江無涯曾在閑談時同他說過,他有一個大徒弟名叫景城,因生死劫難而走散,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阿努金只當他們是普通師徒,為了讓江無涯安心養病,還曾許諾過一定會幫他把人尋回。阿努金已經被江無涯撩撥得難以自持,此情此景之下驟然聽到景城二字,頓時如墜冰窟,心里五味陳雜不是滋味,既怒且恨地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早就硬起的陽物惡狠狠地抵著對方。“阿努金?”江無涯恍然之間被人翻過去身,下身纏繞也被扯了個干凈。掙動幾下無果之后,又見阿努金雙目赤紅沒了理智,不由得驚駭異常。阿努金已經被滔天的醋意沖昏了頭腦,只想不管不顧地將身下這人生吞活剝了,連皮帶骨地整個吃進肚里才算安心。……太熱了……這xue被yin毒催得狠了早就饑渴泥濘地一塌糊涂,稍一用力就頂進去了一半。被內腔包裹的濕熱就舒服得讓人抓狂,仿佛被對方體內的毒素感染了一般,阿努金大喘著氣,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他要狠狠的cao進這要命的身體里,用jingye洗干凈他身上有關于其他男人的一切痕跡,將他cao得再也離不開自己的roubang。阿努金用雙手按住江無涯勁瘦的腰窩,閉上眼再一用力向下按去,后xue便毫無障礙地吞進了他的欲望,媚rou爭先恐后地纏上來,討好似地吮吸吞吐異物,那種緊致潮濕的包裹感差點讓他窒息。“……!”江無涯的聲音哽了一下,猝不及防被頂得幾乎要彈起來,寂寞得發瘋的媚rou抽搐著咬上那腫脹的欲望,狂喜般的快感從結合處沿著脊髓席卷而上,他只能死死咬著嘴唇從喉嚨發出苦悶的呻吟。男人健壯有力的雙臂緊緊箍著他的后腰,不讓他逃離范圍,一下又一下狠狠鑿進因快感而痙攣不停的xiaoxue里,江無涯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要被這激烈的搗弄給絞碎了,連半句話都再也說不出來。阿努金也好不到哪里去,對方柔軟緊窒的媚rou妖嬈地纏住他不停抽送的欲望,像是浸泡在熾熱的火山巖漿里一樣舒爽得讓人不寒而栗,不多時便射了出來。僅射過一次的陽具根本軟不下去,依舊兇狠地折磨著那紅腫熟爛的xue口,他著迷地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每次抽出來總能將里邊艷紅的媚rou扯出,插進去的時候又把它們推回去,后xue里洶涌的液體也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被擠壓出來,yin亂不堪。腰側的那一塊已經被捏出了紅痕,臀瓣來回拍打在胯部上竟也染上了色情的艷色。“啊啊啊啊啊……”江無涯劇烈顫抖著弓起了身,在藥性的刺激和刻意挑逗之下,他的身體yin亂得驚人,隨便一次插入都能讓他瀕臨一次小高潮,與那放蕩而無法閉合